董云超一把将胖掌柜扔了出去,后者撞到小二身上,将后者砸翻,一同“咕噜噜”滚到墙角,撞上木墙,才哀嚎着停了下来。
董云超、董云霸两兄弟一同转身望向了风无尘,董云霸瞪着一双大眼,死死盯着风无尘,灯笼似的,面目狰狞地道:“好大的狗胆,你是哪撮鸟,敢管爷的闲事,活得不耐烦了!”
风无尘恰待出言反击,右臂却被人用力拽了一下,转头一看,来人正是白书。
董云超瞥了白书一眼,大笑道:“老子还当是谁!原来也是个攀龙附凤之徒!”
董云霸冷笑讽刺道:“不知你这不开眼的狗仗了谁的势,赶紧说来,兴许我兄弟二人可以看在主人面上饶你这一次!”
风无尘怒极,不知为什么这两个混账东西扯东扯西扯到了这里,大喝道:“你两个鼠辈,爷爷正是风无尘,背后说爷爷的坏话,又在这里没头没脑地扯东扯西,混账!有什么本事,倒是擂台上使,嘴上逞能算什么英雄!”
“他姥姥的!欺人太甚!”候涛附和道。
董云超不屑地瞥了候涛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了风无尘的身上,不怒反笑:“风无尘?哈哈爷爷正想找你呢!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看爷爷不打烂你的狗头!”
话未说了,董云超一纵身,饿虎扑羊势攻向了风无尘。风无尘脚踏逍遥步,在人群中见缝插针,愣是灵活无比地过了拥挤的人堆,从窗口闪身而出,上了房顶。董云超穷追不舍,但身法却不如风无尘精妙,一路撞翻无数,引得众人哀嚎。
董云霸望着候涛和白书二人,面露凶狠之色,略一犹豫,转身追了出去。
“走!”候涛拉着白书的手也跟了上去。
几人你追我赶,一路疾行,不一时来到了一片松林之中,松高且密,遮天蔽日,光线黯淡,白天如同黑夜。
风无尘在松林中心停了
身,等了好一会儿,董云超、董云霸两兄弟才到来。
“你这撮鸟跑的倒是挺快!”董云超唯恐风无尘利用他的速度逃了去,便用言语挤兑他,“趁现在还有机会,赶紧夹着尾巴逃吧!”
董云霸与董云超乃是孪生兄弟,又自小一起长大,两人只一个眼神,不用任何言语,便知对方何意。董云霸听了兄长的话,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随即帮衬道:“狗头,还愣着干什么!既然我兄长准你逃跑,你还不快逃!”
这兄弟二人的小伎俩如此拙劣,风无尘又怎会不知,冷冷一笑道:“你两个虫蛀的脑袋,明明怕爷爷逃跑,却偏要嘴上逞能,既然你们想让爷爷我逃,那爷爷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风无尘转身,作势就要逃跑。
“你”董云超两兄弟气得面皮发紫,正拿风无尘无可奈何,却见候涛和白书两人赶了过来,立时眼前一亮,董云霸阴森森地道:“你就跑吧!只是你这两位朋友,哈哈”
“小人样!”风无尘冷笑道,“谁要跑了!吓你们这对狗东西呢!你们两个,那个要来跟爷爷打,赶紧出来受死吧!”
“好小子,你以为凭着歪门邪道有了筑基期六层的修为,爷爷就奈何你不得了?看爷爷不拔了你的皮!”董云超张开双臂,飞身而起,饿鹰扑兔势杀向了风无尘。
风无尘踏起逍遥步,左足在火离位上一点,一阵风似的横移向了水坎位,恰好躲过了董云超一击,快一分先力余,慢一分则不及。
董云霸轻挑眉头,既觉可惜又觉可恨,心下着急,巴不得也跳下场帮着兄长好好教训那小子一番。只是,对面那小子的两个同伴也在凝神观战,其中的候涛倒还有几分本事,而且最近突然修为大增,要是引得他们一起下场,倒还不好痛痛快快摆弄那小子了,反倒不美!想到这里,董云霸只得耐住性子一边戒备候涛两人,以防他们突
施冷手,一边继续观战。
董云超一击不中,也不再托大,双手一晃,手里出现了一杆虎头烂银花枪,长约丈二,枪杆錾着绿色符文,指甲盖大首尾相接,螺旋状绕满整个枪杆,上端是一个狰狞的虎头,张口吐出尺许来长的枪头,寒光不停流传,如水一般,摄人心魄,枪头下是一撮不长不短、不软不硬的红缨,末端分叉,毒蛇的蛇信一般,从虎头大嘴两边抽出,浑如虎须一样。
风无尘上下打量,寻思这杆枪即便不是二阶上品,至少也是二阶中品,哪敢有丝毫的怠慢,赶忙招出两根玉尺,全神迎敌。
董云超扫了一眼风无尘手中的两根玉尺,只见玉尺既无氤氲蒸腾的灵气,也没璀璨耀眼的宝光,看起来斑驳陈旧,似乎稍一用力就会自行折断,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嘲讽道:“你这东西是你从哪里捡来的破烂,还别说,跟你这狗才还挺配!哈哈”
董云霸附和董云超,也对风无尘羞辱道:“狗头,你是不是掏错东西了,怎么把要饭的家伙都拿出来了?”
风无尘被两人激的甚是恼怒,待要施展手段给董云超些好看,又转念想到既然这两人对我如此轻贱,我何不将计就计,利用董云超轻敌,给他一番好看!一番计较后,他立时心情大好,面上却还装出不胜气氛的样子。
只见风无尘怒喝一声“找死!”人如箭矢一般,高举着双尺射向了董云超。董云超大喜不已,要是风无尘一直利用身法跑来逃去,他还真不好应对,现在好了,地狱无门这狗头偏来闯!董云超不闪不避,一抖花枪,使出二阶上品枪法“猛虎枪”的一招,“虎尾横扫”,与风无尘硬撼了一记。
风无尘连退七八步才踉踉跄跄地停住了身,董云超却只退了一步,便稳稳地站住了,高低强弱立见。董云超冷笑一声,又使出一招“猛虎剪径”,气势汹汹地扑向了风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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