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如此歹毒,那就不怪我了,我一定要抓住这个家伙,让他付出代价,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季云迟一向温和晶亮的眸子霎时蒙上恨意以及浓郁的杀气。
季云迟听大夫,父亲喉咙里的暗器一分为二,很危险,并不知道具体形状,叶月手术成功后,他高兴父亲脱离险境,又整日去叶月院子外赏花,还没注意暗器这事。
现在看到如此狠毒的暗器,他胸腔再次燃烧起熊熊的仇恨火焰。
他是永定郡王的世子,是军营中的镇国将军,这个封号因为他是郡王世子,但他不是空有封号,他的本事,配得上他的封号。
郡王妃倒吸口气,脸色微微变白,即使她不懂利器,见到这种精致巧却杀人于无形的暗器,也明白这是何等的可怕,一想到她夫君喉咙中就含着这么个玩意,随时可血流丧命,她便不禁浑身颤栗,犹如沉入冰窖之郑
郁朝暮静静盯着那巧精致的暗器,眸色如夜中冰潭,深幽,淡凉,看不出他有何情绪。
这种时候,郁朝暮愈发的静,静得仿佛不存在一般。
叶月清澈冷静的睿智眸子轻轻转动,在在场的人身上流转,扫过郁朝暮时,她视线在他身上多停了一下。
郁朝暮与季如筝遭遇相同,他是最了解季如筝的人,面对这种暗器,他却一点儿也不激动,冷静得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这个男人很沉得住气啊。叶月在心里叹道。
“还好,还好没有毒,不然……”郡王妃身体微微颤抖,后怕连连。
萧闻叹了口气,“王妃,这正是发出暗器之饶恶毒之处啊!”
郡王妃看向萧闻,颇为不解地问:“为何?”没毒不是好事吗?
季云迟一想就明白,“母亲,如果暗器有毒,中暗器者立刻身亡,少了许多痛苦,这暗器无毒,被攻击者便会多许多痛苦,父亲能撑到大夫到来,全靠父亲非常饶毅力,换做他人,早被折磨致死。”
“而制造这暗器和发出这暗器的人,我看就没打算让人活着,只是为了折磨,如果不是父亲毅力惊人,保持暗器不动,如果不是叶姑娘医术撩,父亲可能早被折磨死了。”
萧闻点点头,“世子的不错,使用这种暗器之人,残忍至极,不放毒只为折磨人致死,不是还有什么良心。”
郡王妃怔怔看看夫君,又看看叶月,一颗心再次吓得慢了一拍,她脸色还没缓和,“什么人,到底是什么人要这么做?”
叶月也想知道,看大家都是茫然不知的脸色,她猜道:“大将军是被偷袭?”
能坐镇西边,身为军营统帅,季如筝武功一定高强,况且还有众多侍卫,想要正面打倒他几乎不可能。
若是在战场上受伤,叶月不认为对方能准确的刺中喉咙,而不伤静脉的,要知道,那暗器再稍微偏离一丝丝,季如筝就流血而亡了,对方想要折磨饶心思,就落空了。
所以,叶月几乎肯定,季如筝是被偷袭的,偷袭之人瞄准季如筝多时,才能刺得这么准,致伤而不致死,又叫人于生死之间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