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想,就觉得应该感觉不错,看着前面人专注的神情,纪扬再一次趴下了身子睡觉。
他并不打算告诉祁念。
祁家公馆,
祁斯的车一进入到祁家公馆,此时正在一层大厅聊天的厉瑜和于家小姐就听到了声音。
“阿姨,是祁斯回来了吗?”
于心媛听到车鸣声,顿时止住和厉瑜的聊天,眼里的喜色显而易见。
厉瑜也不知道这于家小姐没见过祁斯,怎么好像还对祁斯很熟悉的样子。
于家小姐显然已经身在曹营心在汉了,人还坐在大厅,但是心已经飘到了外边等着祁斯了。
就连厉瑜说的话,她也都听不见了。
“于小姐?于小姐?……”
厉瑜喊了几遍才把于心媛喊过神来,“哦,不好意思阿姨,我有点激动。”
这会儿,饶是反应再迟钝的厉瑜也差不多能理解于家小姐此时的所作所为了。
自从祁斯的车开进地下车库,她们听到车鸣声起,这位于家小姐的眼神就时不时的朝门口飘去。
“祁斯可能还得一会儿,他……”厉瑜正打算继续对于心媛解释来着,就见陈妈匆忙忙过来,附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厉瑜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话,对着于心媛勉强的挂起了一道笑容。
“稍等,稍等一下。”
她起身走上了楼,让陈妈在底下陪于家小姐说说话。
厉瑜上了楼,就看到祁斯从车库走了出来,还没走远,正好在祁家公馆正门不远处。
她正准备开口叫祁斯来着,就看到祁斯身后跟着一位的女性,她正准备开口的嘴瞬间合不上了。
看着祁斯身后的那个人,厉瑜有些难以置信,正巧,祁斯的视线就那么和她对上。
他应该也看到了厉瑜不可思议的表情,低头笑了笑,带着云矜继续超前走去。
祁家公馆所在的别墅区,大部分都是当初住在大院的人居住。
毕竟当初在大院居住的人,都是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大人物。
云矜跟在祁斯的身后,时不时就能遇到之前能在新闻上看到的人物。
她跟在祁斯的身后,看着祁斯和那些大佬有说有笑的,她能看得出来,那些人对于祁斯都还是有一定的尊重。
祁斯不到三十的年纪,却能轻而易举的和那些人物遇到,而且看得出来,还交情匪浅。
她不禁很好奇,祁斯这个人如今是什么样的身份?绝对不只是京西医院一个神经外科医生那么简单。
还有就是,她能感觉到,祁斯在给她刷脸,之前她就觉得奇怪,怎么到了家还不进去,非要在外面逛一圈。
这一路上碰到的人,毫不夸张的说一句,政商军界的人都有。
“你干嘛呢?”
云矜看着前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走来,虽然拄着拐杖,但是精气神能看得出来,气色十分不错。
她看见祁斯又准备上前闲聊,在祁斯即将踏出那一步的时候,连忙拽住他。
祁斯回过身,对着云矜笑了笑,迷人的眸子里盛满了宠溺,“看不出来吗?”
云矜看着那位老人驻足了脚步,嘴角带笑的看着他们,祁斯正要松开她的手往前,云矜就再一次拽住他的衣袖。
“够了吧?这么多人,你以为我是谁啊?我只是在娱乐圈混而已,你的这些人脉我需要这么多干什么?”
云矜自诩自己脸皮厚,但饶是这种频率的刷脸,她实在是没有祁斯厚。
看着云矜一脸难为情的样子,祁斯低声轻笑,他侧耳在云矜耳边说道,嗓音如同芦苇般摆动,传进云矜的耳畔,密密麻麻、细细痒痒的。
“那位是孙老,曾经是京影表演系的教授,他的儿子是前不久凭借《封闭》斩获B国电影节六大奖项的新人导演孙润,你说咱们走吗?”
云矜听到祁斯谈到孙润这个人,潋滟的桃花眼眸顿时一亮,“你说的是真的?”
“我还骗你吗?”祁斯看着云矜这一副表情,捏了捏云矜的鼻尖,手上力道不重,但是云矜的肤质太过敏感,导致放开之后,她的鼻尖泛了些红。
《封闭》这部电影可谓是这段时间红极一时的一部影片了。
云矜看了不下五遍,这部影片据说是取材现实,讲述的是在二十几年前,一个小村庄里发生的一件自发封村的事实。
那是西南边的一个地处偏僻,较为贫穷的小村落,村民大部分学历水平低下,生活医疗水平不足,不过村民大部分可以自给自足,一般是到了市集的时候,大家才会出村采购需要的食材,直到下一个市集日。
村落中有从上游流下的溪水,大家靠着这条小溪在村庄里生活了很久。
只是有一天,市集上的小贩们发现,已经连续有好几个市集日没有那个村落的人出来采购了。
就有人会想着要去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毕竟出村的人少也就罢了,但是,这已经一连好几个市集日都没有一个人出来了,就有人会怀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有一群人来考察,就看到离村落还有五百米远的地方,有一根很粗壮的树干横杆在那里,众人众志成城准备将树干给抬起的时候。
不远处的村落里就有发出警报的声响,从五百米的地方能看到村落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建起了一座巡视的草屋塔。
那边的人拿着喇叭,到中途都有喇叭在传递,声音直接传到了这边距离五百米的一群人耳中。
喇叭里传来一道气息孱弱,但是努力放开嗓子的沙哑嗓音。
“那边的人们,我们村封闭了,如今不让外人进村。”
也没有解释为什么封闭,声音就断了。
这边的人们很奇怪,觉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封闭。
三个月后,有人发现溪水中下游出现了一种不明生物,经过调查研究分析,这种生物会释放出不明的东西来污染水源,人们饮下这水很大的概率会得病。
但是,病是哪种类型的病还没有研究出来,直到送至标本到其他国家才大致有了初步判断是传染病。
然后,各个地方都下达了通知,一开始大家都不以为意,直到知道那个小村落的异样的人们开始人心惶惶。
有人上报到地方关于这个小村落的异样,瞬间这件事受到广泛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