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想过……你会是这样的理查德。”贝基用手比划着，试图用其他方式告诉理查德她省去的内容。

“什么样的？”理查德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知道的……有点gay里gay气的……”一旁的迪恩和萨姆试图在她说出什么雷人的话之前阻止她，可是不怕死的贝基像是说的话从来都不过脑子一样，耿直地说了出来。

“well，这我倒要否认一下，我并不是gay里gay气，只是第一次见到他本人，难免有些兴奋而已。”

看着眼前一副黑人问号脸地看着他的三个人，理查德翻了翻白眼，说道：“说了你们也会不懂得，总之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完，理查德不理会这群满脑子有颜色想法的色胚，把瓶子扔给了迪恩。

“这是？”

“克劳利，由人类堕落为恶魔，他的血液符合堕落者的要求。”理查德随便解释了一下，迪恩便明白了，慎重地把瓶子收了起来。

“我都错过了什么？”

突然间，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插入进来，盖思从短暂昏迷中醒了过来。

“你错过了所有。”

理查德笑着说了一句，再次瞬移消失。

“……他，也是恶魔吗？”

盖思看着忽然消失的理查德，愣愣地吐出一句。

“不，他是天使！”

迪恩不爽地说道，当然他不是在不爽盖思，而是在不爽理查德。

“理查德，说好的跟我们一起混呢，现在又老是往外跑。”

暗暗骂了一句，迪恩送走了盖思，搞定萨姆和贝基的那件破事后，又再一次踏上了猎魔之旅。

……

这边，理查德再次回到小卡身边，坐了下来。

“理查德？”

“嗯？”

过了一会儿，小卡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瞪着一双无辜的蓝眼睛问道：“你说父亲会在哪里？他为什么不阻止我？为什么还要把我救回来？”

“……”

理查德没有马上回答，他最怕他一时嘴快，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本来就不怎么正常的小卡崩溃掉。

“或许这是他对你的一道测试呢？哥哥，我们并不能因为力量强大就为所欲为，这就是你阻止拉斐尔的初心不是吗？你的出发点是好的，只是后来，你迷失了。”

理查德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他，反正对于天使来说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或许他只是想要你明白这个道理，有时候力量强大并不代表一切，拥有一颗善心，方法如果用不正确，你不仅得不到你想要的结果，还会失去得更多。”

“对，我背叛了迪恩，毫不犹豫地推倒了萨姆脑里的墙，让他痛苦不已；我打开了炼狱，放出了利维坦，现在他们正准备着统治这个世界。我失去了一切，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有得到，只是造成了更多的伤害。”

小卡说着说着，落寞地低下了头，看得理查德莫名心酸，感觉他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了的猫咪一样，让理查德忍不住想要摸一摸他的脑袋。

过了好一会儿，小卡才继续说道：“所以，父亲为什么还要复活我？”

“或许，他想给你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让你去弥补这一切，在一切都还没有太晚之前。”理查德竭力想要把小卡给稳住，并且向好的方向引导。

看着小卡似乎不再垂头丧气，抬起了头来，眼神充满坚定的时候，理查德以为他的心理导师扮演成功了。

然而，下一刻……

“那父亲会吃蜂蜜吗？我还有好多，我又去采了一些。”

小卡从身后掏出了一大袋蜂蜜，放在理查德面前猛晃，笑着说道。

“……”

得，刚才那段呕心沥血的话白讲了，合着我刚才就是在浪费口水……“心理辅导专家”理查德眼角和嘴角同时疯狂抽搐，翻了翻白眼后，猛地抢过那袋碍眼的蜂蜜，自己吃了起来。

“……你，生气了。”

被理查德确诊精神失常的小卡看见理查德阴沉着一张脸，弱弱地说道。

“我没有。”

“你有。”

“没有。”

“你明明就有。”

“……”

“呼。”理查德深呼吸一下，叫自己要保持冷静，作为医生，就不要跟病人一般见识。维护良好的医患关系，是作为一名白衣天使的自我修养，尽管他没穿白衣，但他是天使啊！

“是的，我有。”理查德笑着说道。

“那，是我让你生气了吗？”

“当然不是。”

持续假笑中……

小卡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理查德生气不是因为他，于是高高兴兴地跑去……观察蜜蜂了，只留下一脸蛋疼的理查德在身后。

“上帝，你家的熊孩子，你自己拎回家教，我不行了！”

理查德无奈地挠了挠头发，忽然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上帝？上帝之手？”

理查德原本是躺下了的，但是想到了这个，又立马弹坐了起来。

他现在有上帝赋予的能量解析天赋，和能量运用知识，那他能不能通过接触上帝之手里的残余神力，还原出上帝之力的一部分特性，从而模拟出上帝的部分力量，用来治好小卡？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在他的脑海中扎了根，怎么都忽视不了。

“这样子做，似乎……可行！”理查德脑瓜子转了转，想了想，觉得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他的能量解析天赋和知识都是来源于上帝他自己，他老人家肯定对自己的能量有着充分的理解，那么他借此还原出上帝之力的可能性就非常的大。

“到底行不行，就只有一种方法能验证了。”

理查德看了看不远处的小卡，随后闭上眼在记忆深处里找到了剧情中有关上帝之手的那些片段，锁定了其中一个的所在位置和时间。

“唉，1943年啊！我也来过一把穿越时间的瘾吧！”

一阵清风吹过，正在观察蜜蜂的小卡似乎略有所察，回头看了一下刚才理查德所在的位置，只是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

1943年，欧洲海岸线某港口。

理查德穿越时空来到这里，看着不远处的那一艘名为蓝鳍号的潜艇，把自己带来的一些配料，配合自己的大天使能力，施展了一个从地堡里找来的符咒，一个能集中天使力量来抵挡各种防御的咒语：召集咒。

他可没忘记当时路西卡傻愣愣的一头撞进了这艘画满了防御符咒的潜艇里，结果却在大西洋里洗了个冷水澡。

做好准备工作，理查德掰了掰响指：

“好了，去找上帝之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