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咱俩躲到这里偷拍是不是不太好啊?万一人俩那个了,咱这镜头没弄稳,掉下去给谁砸了,内存卡再调出来,那可属于传播不良视频呐?”
“闭嘴,你点声,我这录的全是你讲话,都听不清里头啥了。”
平头跟梳辫两位记者,正举着摄像机,对准斜对面的一户房间,那两个人正是airy跟明哲。
“不行了,大哥,看得我心里痒痒得,咱离这么远,能拍见啥?还不如跟刚才那些记者一块走了呢。反正我跑得体力不支,现在双腿还发软呢,我得歇一会儿,吃点东西补补营养。”
平头记者从裤兜掏出一块棒棒糖塞进了嘴里,又给平头记者的双唇里,怼进去一颗不带棍的圆球状的糖。
“你想卡死我?”
梳辫记者的腮帮子努力的往外撑着,口水不停的往出流,都淌到镜头里了,模糊的什么也看不着
“呸!我你能不能干点好事?就咱俩今拍的这些,有哪个能交工的?咱主编还给咱发啥奖金?”
平头记者瞅了瞅地上被吐出的球状糖,早已经舒服的躺在床上,被租借下来的房间里,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你不是喜欢珩媛时尚的球球吗?被你含在嘴里,多甜呐。”
“你恶不恶心?”
两人对话的瞬间,斜对面的那间房间,已经被拉上窗帘。
“都怪你。”梳辫记者也扯开薄纱,大大的罩着阳台,免得被谁发现。
“大哥,你别偷拍人家洗澡了?人家去客厅了呗,咱这楼又不能360无死角的旋转,有些刁钻的角度,根本搞不到的。呐,这是……”
平头记者揪住了梳辫记者的脑袋,跟着自己忐忑的心情,来回晃动着。
“大哥,咱被抢先了,网络上已经有珩媛时尚董事长千金掉下来的新闻,就是那整蛊娃娃。”
“咋回事?不应该。消息若马上被制作出来,上传到网络报道里,也要一定的编辑时间。这手法绝对不是专业记者干出来的,发到网上给大众免费看的话,会损失好多稿费,而且是全网发送,就算后面没有一个团队,那也不可能是单枪匹马。”
“大哥,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咱俩跟踪那田为国董事长别墅外,不是有一个罗艺龙的快递吗?然后被咱俩不心打开,看见里面是死耗子。想起来没?”
“难道,你是怀疑那个快递哥?”
“诶!大哥,你这智商,我也是醉了,没有我的话,你别吃肉,就连喝汤都费劲儿,还总我笨。我是,还有人恨罗艺龙。”
“废话,我的也是这意思,会不会是那快递哥,照理来看,收货人必须签字才对,但他不需要的话,那就认识罗艺龙没错。可他为啥要接二连三的折磨他,还有他现女友都要坑,在我的概念里,也就只有他前女友了。网络上对她的报道只有可怜的一条,显示郝已经死亡。”
竖辫的记者打了一个冷颤,被拽住的头发,顿时皮套被平头记者解开,两人哆嗦得重新拉开薄纱,让阳光完全照进来,竟看见对面那扇窗户里,有个满目狰狞的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