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后头的无数自带闪光灯的拍摄记者,将一把把的话筒递到了airy面前。
“airy姐,请问外界对您的指责,难道你不想回应?是默认了?”
“airy姐,你到底是不是叫郝?哪个才是你的真名,请回答。你为何要欺骗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你目的何在。”
“针对外界对于airy姐曾经出诊记录的人肉,上面显示,你得过重度的抑郁症跟狂躁症,请问你参加世界造型师的比赛,以及之前国内的几场造型大赛,全都是在发病期?之所以发挥出色,是由于你服用的药里面,含有兴奋剂?”
“无可奉告!请大家让一下!”
王宁宁使劲儿推搡着记者们,才能忽隐忽现的腾出一条道。
“王宁宁姐?之前在世界级大赛,您是被介绍为高位截瘫,如今为何能够行动自如,那您是否也跟airy姐一同作秀,只求博得眼球,提高收视率。是节目组要求你必须帮着绷带上台?最后一幕又是你穿着设计的服装,包括面部妆容都十分妥帖,并不像是生病的状态。”
“怎么我病好了?你们不祝贺我就算了,还非得我一直躺在病床上,你们就逞心如意了?我是通过不懈努力的结果,夜深人静你们都进入梦想时,我整晚整晚的不睡觉练习起床,练习坐立,练习走路,你们看见了?什么风凉话,我看罗艺龙之所以病重,也是被你们给耽误了。由于不相信世间有真善美的存在,才会让你们怀疑整个世界。”
“王宁宁姐,您为何要如此讲我们记者,将真实带给百姓,这是我们神圣的职责。”
王宁宁似乎故意发起脾气来,是尽最大的能力,弥补大赛脱口而出airy叫郝的过失。
“可你们并没有用好神圣,它已经变成了一把利剑,刺进了被采访饶内心,难道为了所谓的职责,你们就要把人给逼死,就是你们该做的?”
王宁宁为略微过激言论,一瞬间,仿佛激起了所有记者们的愤怒,将注意力成功转移到自己身上。
“郝,你快走,沉默不答才是对你最有利,我没事。”
王宁宁一股吃奶的劲儿,一下子将郝推出了记者人群,除了少量记者在郝身边,大部分都围在王宁宁的左右。
“我叫郝,这是我的真名,我曾经得过严重的抑郁症跟狂躁症,但世界性比赛的时候,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从来不吃药,就靠自己的意志挺过来,绝对没有兴奋剂的出现,可以对我进行尿检。”
郝突然的话语,令王宁宁措手不及,好不容易从人堆里重新爬起来,满脸是灰尘的平头编辑也惊讶不已,毕竟郝正在回答之前一个个的提问,正当她准备讲再多的时候,明哲把她拦在了怀里。
“为何只揪住她的私生活不放,为何不好好关注她的作品,你们也都是见过大场面的记者,凭良心,郝的化妆技术好不好,那是有目共睹的,在世界大赛被评委选中最具潜力跟最具渲染力奖项,肯定有她的过人之处,不能由于被取消了,你们就猜测郝服用了兴奋剂,这不仅是不尊重郝,更是连你们是哪国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