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曾经在国外给死人化妆时,她就应该嫁人了。那么苦的日子都挺过来了,肯定要找个特别喜欢的呀。”
“王宁宁,你敢没从中作梗,我看呐,就是你帮着郝考验我的定力,大晚上故意到桥洞底下引诱我,明知道我感情生活是一张白纸,禁不住这个,才会有点动摇的。要不是你搅合,郝一准嫁给我了。”
明证跟王宁宁争论得不可开交,但这似乎是他们来到境外高精尖企业的真是写照,平时也是这样吵吵闹闹,只是今略微严重一点而已。
不知是本事就跟单位的气场不合,还是刚把遗体跟婴儿尸体转移出去的关系,总感觉时刻准备生气似的。
“郝,你别走呀?”
“是啊,郝,你怎么走了啊?”
“还不是你,明哲,身为男人,你就不应该跟我一般见识,多干点少干点,至于分得那么清?”
“可不是一点,你瞅瞅座位都被你给弄塌了几次,你在公司也不动地方啊,这跟你从前高位截瘫有区别啊?你这病就都多运动,才能彻底痊愈啊。瞧瞧,我这身上的伤,不是被那些破旧的玻璃划伤,就是推死人遗体出去,被吓得啃碰到霖上,你得像我一样,才能受到郝表扬,别先想着邀功,你得稳扎稳打的干,女缺男饶干。”
郝看着明哲跟王宁宁仍旧没有要停止的架势,便把大胖猪放在这儿后,就离开了。
“明哲,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啦?别忘了我从前帮你的时候。”
“你教我那些恋爱套路,对郝根本不管用,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明哲与王宁宁争论的没营养话,仿佛能够讲到还可枯石可烂一样。
“哼哼!”
大胖猪脑袋都被搞晕了,但为了自己不被油炸水煮烧烤,它只能苦苦的睁开眼,盯着身边能够预见的危险。
“郝居然把猪给留下了?”
“王宁宁,你把那玩意儿,抱出去干嘛?”
王宁宁总算是干活了,搂着的箱子里,还装了关键的东西。
“郝,我之所以每不动地方,不是明哲的那样,是因为我在守护这个,不能对他讲。”
“宁宁,这是什么?”
“是你想要的,拿回去慢慢看。”
“王宁宁,你又在背后我了?”
明哲紧随其后的追了出来,王宁宁赶紧怼了怼郝的腰肢,让她赶紧收起来。
原来,王宁宁故意没完没聊跟明哲拌嘴,是想在他累聊时候,将这箱子拿给郝。
毕竟,只要有明哲在的时候,他就像是监督员一般,四处巡查着,可能是第一次当上市级别企业的高管,即使是濒临倒闭,他也准备救活似的。
若不是王宁宁每次都想方设法把他支走,那他早就要把这个盒子打开瞧瞧,有没有危险物品了。
“郝,你这猪真给我们了?”
“不能吃,它现是我的宠物,在国内养猪场表现非常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