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ry姐,不,郝姐,你当着公司这么多饶面,给我化妆,那是真不生我气啦?”
“angzia,你应该直接跟我讲,你才是真正airy的事。”
“可我知道的那时候,是在世界造型师大赛的现场,你让我咋嘛?谁不想凭实力拿名次,我要是讲完之后,你肯定会把airy的名字,直接让给我,那你难道还能叫郝呀?别以为我不知道,airy姐,不,郝姐你倔得很,要不是自己想通,你不会轻易放弃一个目的。再,就算我给你讲啦,你就能够相信我嘛?事实上,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呢,现在还感觉做梦一样呀。”
郝拿着手里面一根根的假睫毛,为angzia开始着种植,但angzia的眼皮却一直抖动,看得出来,她这么多的确没有休息得多好,可能她把郝弄成现在这样,自己心里也不舒服吧。
“郝姐,我后来当着媒体的面,讲你冒充我的事,实在不是我的本意,是我在机场一角待着时,有记者总来套我的话,你我最后都退出比赛啦,还不是不想跟你弄得那么僵,毕竟你这么多年,对我的好,我是清楚哒,但是你拿着我妈给的钱,也不知道你究竟啥时候还,难免我也会难受呀,正好这时那记者每句话都像是找茬一样,还处处怼着我心窝,所以我就没把控住住自己嘛,你明白我一向嘴巴漏风,总是不严……诶?就是她,那记者就是她!你承诺过会给我的钱呢?我回国连生存都成问题,你以为我愿意去大街上当铜人?还不是混口饭吃,还有导演找我的特邀,其实就是群演,还不是因为你话不算数,你我提供给你这条新闻,你就能让我吃喝不愁,还郝姐会没事,结果呢?她都已经退出时尚界,我也流落街头啦。”
angzia抽冷子起身,最后一根假睫毛,竟然被粘到了鼻子旁的痦子上。
“郝姐,我刚才的,那无良记者,就是她,是她诱导我的。”
“你在胡袄些什么呀?我从前是编辑,不是记者,听不懂你在什么。”
“你不是出版社的吗?我去到了不同出版社所在的街道,装扮成铜人,就是为了找你,我找了全市好多家,谁知你竟然不在那儿干啦,问你们出版社的人,却不知道你在哪,为你保密。现在好啦,真是冤家路窄,你都干了什么,统统自己跟郝姐讲,不然咱们就对簿公堂,你欠我的钱,我还有记录呢,我录音了。”
着着,angzia拿出沦落街头前,花光所有钱,买的一只录音笔。
“全在我这里,怎么样?郝姐,我跟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可不是白待得,学会了好多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的方式呢。”
“你,你……”
“你啥你?你还忘了一个最重要的地方,不是为让制片导演看见你,发掘你成为明星?可是你强烈要求在采访我的摄像机前,出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