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略微低沉的男性嗓音传入众人耳里,只见一个高大的青年步入厅内,目光扫过厅里的所有人。
“瓴天。”郡王妃像是未料到青年会出现,惊讶之下还带着几分欣喜。
“哥哥。”歌姈雯也是高声地唤了一句,从面上的笑意可见她颇为喜悦。
“母亲,雯儿。”
歌瓴天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迈步走到郡王妃身前。
“瓴天,你不是奉旨随越阳侯南巡去了吗,这就回来了?”
郡王妃细细看着自己的儿子,脸上露出了母亲的慈爱。
她对自己的这个独子特别满意,前段时间奉旨随越阳侯南巡可是替她长了好大的脸。
“南方安定太平,解决了些小问题后我就随越阳侯回来了,今日到的帝都。”歌瓴天回道,意气风发。
“辛苦你了,你先回房休息吧,等母亲处理完一些琐事就去找你。”
“有什么琐事需要母亲亲自动手,我替您解决就好。”
说话间,歌瓴天扭头看了眼歌翎夕。
歌翎夕?不是五年前被送往祖庙了吗?为何会出现在王府?
“哥哥,歌翎夕偷了我的玉印,还欺辱了母亲,你还不帮我抓住她!”
歌姈雯扯着歌瓴天的衣袖,话里满是撒娇的意味。
歌翎夕狐眸里闪过一丝嘲讽,牵了牵唇角。
歌瓴天,青郡王独子,年轻有为世子爷?这是找了个帮手来抓她?
“敢偷窃雯儿的玉印,哥帮你抓住她,由你惩治。”
歌瓴天对歌姈雯这个妹妹一向有求必应,所以在歌姈雯说完后,他就身形一动,蹿向了歌翎夕。
歌翎夕心下一惊,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几乎是两秒之后,右肩就被歌瓴天紧紧禁锢。
丫的!欺负她没内力
歌翎夕再次体会到没内力的苦逼。
“哥,卸了她的肩膀。”
见歌翎夕被制住,歌姈雯眼底碎裂出阴毒,红唇一张,对歌瓴天说道。
“好。”
歌瓴天回答的干脆,手下用力。
咯嚓一声,歌翎夕的右臂脱臼,软软的垂下。
“呃”
肩上的剧痛令歌翎夕喉间发出闷哼,却没有叫出声,额头上冷汗涔涔,疼得小脸微白。
“竟然不叫,很好,看来傻了也还是个硬骨头,本郡主就不相信你能忍到最后!来人,上刑,一百杖!”
歌姈雯眯了眯眼,眼神满是恶毒的瞪着歌翎夕。
歌翎夕,这,只是你痛苦的开始。接下来,希望你能好好享受,本郡主为你准备的刑罚
十分钟后,下人搬来了一条长凳,和两根三尺宽两尺厚的刑木。
右肩的痛苦已让歌翎夕脸色苍白,汗水浸湿了头发,染湿了衣领。
看见那两根刑木也不动声色,眉眼间不带半分惧色,平静如死水。
郡王妃看她这个样子就觉得怒火直冒,衣袖一挥。
“给本妃打!”
歌瓴天放开歌翎夕,让家丁将她拖到长凳上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按住。
“动刑!”
歌姈雯一声话下,站在歌翎夕旁边的两个家丁举起刑木,高高落下
第一杖不是落在臀上,而是背部,劲道之重,直接打断了她的一根背骨。
“噗”
鲜红的液体从歌翎夕口中吐出,染红了大半块地板。
这杖刑,绝壁有黑幕啊黑幕!
面临骨断的剧痛下,歌翎夕还不忘暗讽。
第二杖第三杖第四杖
刑木一上一下,不规则的落在歌翎夕的身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歌瓴天在行刑前就回去休息了,主位上只剩郡王妃和歌姈雯欣赏着歌翎夕的狼狈,满意的扬唇。
歌聆梦满眼兴奋,双目微红。
歌翎夕,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这些痛,你就好好受着吧。
身体上的痛一阵赛过一阵,将近麻木。
歌翎夕死死咬着牙,没出一丝声音,盯着地面,眼神越来越冷,似能冻结温度。
姚宝湘,歌姈雯,歌瓴天,歌聆梦这些人,她歌翎夕一个也不会放过
除了记住这笔账,歌翎夕还认清了一个道理。
天底下哪有什么清者自清!那只是弱者的借口罢了!
诬陷她歌翎夕,就要做好下地狱的准备
她,愿意做拖她们下地狱的那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