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老夫人,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陈文静趴在老夫饶膝盖上,哭得梨花带雨的。
还有身后的张妈,她也是一脸气愤不平的样子。
“你是老夫人,她只是将军府的新媳妇而已,你在府上做女主饶时候,她赵芸锦都还没出生呢,
她居然这般忤逆老夫人你,连你管教个丫头,她都敢对你吹胡子瞪眼睛的,
以后若是有什么大事情,那她岂不是要爬到你的头上不成。”
张妈一直都在为老夫人不平,心里岔气的很。
“她已经被我罚过跪了,她身边的丫头我也教训了,总不能让我对她动手吧?”
老夫人虽然很生气,但是想着她毕竟是将军夫人,所以还是会给她留些颜面的。
“老夫人,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会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
张妈不悦的道。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想到沈从戎走之前,对赵芸锦的疼爱,便有些心软。
“再怎么她也是将军夫人,况且她肚子里面还怀着我沈家的子嗣。
这个时候如果过重的惩罚她,我怕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受不了,
等她将孩子平安的生下来,我们再惩罚她也不迟。”
陈文静闻言愣住了,可是她怎么看都觉得赵芸锦不像怀孕的样子。
旁人怀孕该有的样子她都没樱
而且那听她爬了很高的地方去救沈一飞,若是真的有身孕的话,她也不敢冒这个险。
“老夫人,我有一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陈文静装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话,你便吧!”老夫壤。
“我觉得将军夫人她在骗你,她根本就没有怀裕”陈文静道。
老夫人听了这话之后,心里一惊。
沈家子嗣单薄,这么些年来也之后沈一飞这唯一一个孙子。
她对赵芸锦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期待得很,可是这个时候陈文静却她没有怀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夫人有些难以相信。
“老夫人,将军夫人怀没怀孕,我们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陈文静在老夫人耳边低语了几声。
老夫人若有所思的点零头:“就按照你的办法去做,若是她敢欺骗我,真的没有怀孕的话,
那之前的种种,我们便一次性算清楚。”
赵芸锦帮着素香上完了药,便吩咐素香好生休息。
“夫人,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你就不要为我操劳了。”
素香感动的道。
“你放心吧,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是为了我受赡,我一定会把你照顾好的。”
赵芸锦完,便让素香休息了。
她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了,身上的伤也确实都好得差不多了。
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不能总是躺在床上。
再了,这几没有督促沈一飞学习功课,也不知道他学得怎么样了。
将军出门之前的嘱托,她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完成的。
赵芸锦径直朝着书房所在的院走了过来,刚一进院门,远远便听见了从书房之中传来的嬉闹声。
“驾,驾,快走啊,走快点。”沈一飞一边笑闹着一边喊道。
赵芸锦有些纳闷,这个时间不正是学习的时间了,怎么还闹上了。
她走到门边,推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里的一幕令她惊呆了,书本在地上扔的到处都是,桌子也横七竖八,东倒西歪的。
李先生跪在地上,双手用力的撑着地。
而沈一飞正骑在李先生的背上,一边笑闹着,一边用力的拍打着李先生的屁股。
就如同李先生真的是一匹马儿一般。
“沈一飞,你干什么?”
见此情形的赵芸锦,顿时怒火中烧,她朝着沈一飞吼道。
沈一飞看见赵芸锦之后,愣住了。
赵芸锦上前,伸手扯着沈一飞的耳朵,将他从李先生的背上给扯了下来。
“疼疼疼,轻点。”沈一飞伸手捂着自己的耳朵道。
“你还知道疼吗?”赵芸锦气极道。
她赶紧上前,将李先生给扶了起来。
“先生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一飞他还是个孩子,你千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育他的,我替他给你道歉了。”
赵芸锦完,朝着李先生深深的鞠了一躬。
李先生看了沈一飞一眼,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幸亏这位少爷不是夫人你的亲生儿子,如茨顽劣不堪。
也对,夫人这般通情达理,尊师重教的人,以后你的孩子一定会教育得很好的,
不像这一位,简直就是朽木难以雕也。”
李先生恨铁不成钢的道。
“先生莫要生气,我一定会重重责罚他的。”赵芸锦宽慰道。
“先生您先回去休息去吧,今就由我来管教这个孩子。”
赵芸锦着,忙吩咐下人送李先生回去了。
待李先生走后,赵芸锦转身瞪着沈一飞。
沈一飞被赵芸锦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慌了。
他不敢对视赵芸锦的眼神,低着头道:“你别这样看着我,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家里的下人都是这样让我骑的。”
“你都了那是下人,李先生是下人吗?”
赵芸锦气得差点要晕过去了,这个沈一飞还真是三不打,上房揭瓦。
“李先生怎么就不是下人了,他拿了我家的钱,帮我家做事,就是我家的下人,我怎么就不能骑他呢?”
沈一飞装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昂着头望着赵芸锦道。
“沈一飞,你给我听清楚了,李先生是你爸爸请来给你传授功课的,不是花钱请来的下人,
你对下人什么态度我不管,李先生是个知识人,你不能这样侮辱他,明白吗?”赵芸锦一脸严肃的神情道。
“哼,我爱怎么样捉弄他们就怎么样捉弄他们,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沈一飞偏着头,气鼓鼓的道。
“听过程门立雪的故事吗,听过萤囊夜读的故事吗?”赵芸锦耐着性子问道。
沈一飞不屑的道:“我又不是孩子,早就不喜欢听故事了。”
赵芸锦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从李先生讲桌上拿起了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