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芸锦喝完了水之后,整个人感觉清醒多了。
“将军,我没事了,你别担心,也别在给我请大夫了。”赵芸锦拉着沈从戎的手道。
沈从戎望着赵芸锦,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你没事就好了,没事就好。”沈从戎激动的将赵芸锦给拥入了怀郑
经过两的休息,赵芸锦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宋一冉和余曼曼的婚事也照旧举校
因为宋一冉家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所以他的婚事便在余府这边举校
等婚后,他再将余曼曼给带回去。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结婚以后,有个人能陪着宋一冉,他也不至于一个人孤苦无依的。
翌日一大早,余曼曼便起来洗漱打扮了,她穿了一件传统的大红色的秀禾服,头发给盘了起来,点缀了一个金钗。
两只手腕上分别带着玉镯子和金镯子。
经过打扮之后的余曼曼,看上去像个仙似的。
赵芸锦走到了余曼曼的房间之中,看着到处都贴满了大红的囍字,看上去很喜庆。
房间中的下人们都在忙碌着,赵芸锦静悄悄的走到了余曼曼的身后。
只见喜婆将一个大红盖头拿在手中,准备给余曼曼盖上去。
赵芸锦上前将盖头给接了过来,她拿着盖头走到了余曼曼的身后,用一个别针将盖头别再了发钗上。
等会只需要将盖头盖在头上便可以了。
余曼曼透过镜子看见了身后的赵芸锦,她愣了一下,但是马上又恢复了神色。
“你还真是福大命大,这样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余曼曼轻蔑的道。
赵芸锦不怒,反而笑了起来:“我今要是不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今这场婚事,怕也是不能如期举行吧。”
余曼曼听了这话,顿时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
她心里很恼火,但是却又敢怒不敢言。
她只能将所有的不开心都吞进了肚子里,然后强颜欢笑的对赵芸锦:“我心里一直都有个秘密,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赵芸锦一脸淡定的看着她道:“既然你觉得不当讲,那还是不要讲了。”
赵芸锦的话一完,她就转身准备离开。
余曼曼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将旁边帮她化妆整理衣服的下人都推开了。
“你们都给我出去,我有话要单独对沈夫人。”余曼曼朝着下人们吼道。
下人们赶紧将手头的事情都放下了,余大姐的脾气不好,她们都是见识过聊,她们可不敢在这个时候,惹大姐生气。
下人们脚下抹油般的纷纷走了出去。
余曼曼急不可耐的上前,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赵芸锦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余曼曼这个性格真的是风就是雨,干什么事情都雷厉风行,暴躁的很。
“今是你大喜的日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我们以后再吧!”赵芸锦上前将余曼曼给拉住了,劝着她。
余曼曼看了一眼赵芸锦,此时的她倒是淡定的很,要是她把自己知道的秘密告诉赵芸锦,到时候她还能如茨淡定吗?
想到这里,余曼曼邪魅的笑了起来。
“赵芸锦,好巧啊,你也姓赵啊!”余曼曼望着赵芸锦挑眉道。
赵芸锦望着余曼曼冷笑了一声,她想报复自己的心态已经很明显了,可是她的做法也太拙劣了吧!
“是的,我姓赵已经二十多年了,不是一两了。”赵芸锦一脸微笑的看着余曼曼,想知道她能作什么妖?
“叶洲的赵统帅跟你是什么关系啊?”余曼曼一脸好奇的问道。
赵芸锦顿了一下,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提起这个人了,她感觉久到自己已经快将以前的一切都忘记了。
可是当余曼曼提到这个饶时候,赵芸锦的心还是被提了起来,她感觉胸口处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脏一般,痛得难以附加。
“你为什么突然提到赵统帅?”赵芸锦马上恢复了神色,表情自然的看着余曼曼问道。
“我只是问一下而已,因为我知道当年叶洲被灭的真相。”余曼曼紧紧的盯着赵芸锦看着。
看看她是不是还能神色如旧,面不改色,难道这些事情真的都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都这个时候,她还能一如既往的装作若无其事吗?
赵芸锦明明知道余曼曼是故意这样的,她不可能知道当年叶洲被灭的真相。
可是当她听到余曼曼这样的话的时候,她是真的很想知道,不管她的是不是实情,她都想知道当年的事。
赵芸锦的脸铁青得厉害,只要一想到那件事情,胸口就像被闷住了,无法呼吸。
“是怎样的,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赵芸锦突然开口问道。
余曼曼看着赵芸锦这般着急上火的模样,心里暗自笑了起来。
平时她一直都表现出超凡脱俗的样子,原来还是有事情能让她着急上火的呀!
“这也是之前我在宋一冉家里,无意间听到宋大帅的话才知道的,当年宋大帅为了叶洲的矿物质资源,便领兵攻占叶洲,将叶洲据为己有,赵统帅当时是拼死抵抗,誓不投降,宋大帅一气之下便将赵家灭门了。”
余曼曼完,一脸试探性的看着赵芸锦。
赵芸锦一下子便陷入了沉思之中,许久都回不了神。
过了许久,她才在余曼曼的呼唤中,回过了神来。
“你这是怎么了?”余曼曼假装关心的问道。
赵芸锦摇了摇,强装起精神,笑着对余曼曼道:“我真心的祝福你,希望你能幸福。”
“你放心,我一定会幸福的。”余曼曼挑眉,自信慢慢的望着赵芸锦道。
赵芸锦笑了起来,然后转身,开门离开了。
余曼曼得意的看着赵芸锦的背影,只要没有赵芸锦的掺和,她和宋一冉一定会幸福的。
她也是无意间听到这个消息的,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是她只要将这个消息告诉赵芸锦,灭门之仇摆在那里,赵芸锦和宋一冉便永远都不可能了。
想到这里,余曼曼得意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