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认为自己是救世主,自己弟弟都还没救活!
外面传来通报声:“启禀大人,三涯城比赛十二名胜出者来了。”
听到这话,卞沧川挥手让禀报之人退下,缓和脸色,回道:“进来。”
“各位请。”
十二人陆续走进主帐。
“见过大人。”
“嗯。”卞沧川点头,起身走出案桌,来到众人跟前,说道:“刚结束比赛就叫大家来这里,实属上面的要求,不过也是为大家后面比赛着想,先来此地练练手,熟悉一下。”
听言,众人面色各异。
白黎先开口问:“大人想让我们熟悉什么?是不是近来所传闻的。”
白黎这话一出,在场人除去几人略微知晓的,其他人一脸茫然。
卞沧川笑了笑,道:“白风佣兵团消息灵通,连你都知道了。”
叹了口气,又道:“是的,这次之所以叫你们十二人连夜来大桥湾,是大桥湾周遭出现变异怪物,整个大桥湾内全部村民皆被同化,变异怪物蔓延太快。上面吩咐将整个大桥湾连根拔起,需要组成清底小队,所以本官才叫比赛胜利者前来助力。”
“顺便说一下,后天的九城大比,十方秘境内肯定会出现这种变异怪物,本官想让你们先练练手,熟悉一下,到时不至于死的太快。”
除开卞昱湦、白黎两人外,其他人闻言纷纷变了脸色。
林乐席道:“大人,你怎么知晓?”
“变异怪物已经往天水涧逃窜去了,大比遇上只是时间问题。”
卞沧川眸子深了深,再次问向十二人:“好了,废话不多说,本官只想知道,有没有人不想去的,可以说出来,不勉强。”
“大人,我愿前往。”卞昱湦率先表明自己,大声道。
“大人,我也愿意。”
“大人,我们也愿意……”
剩余人一一表态。
都到这里来了,还能退缩,那岂不是会被人喷死。
“好,很好。”
卞沧川欣慰连连点头,见义子不畏生死第一个站出来,面上很高兴,对一旁卫兵吩咐道:“木水,带他们下去,给他们讲解变异怪物的弱点,晚点进行分组清底。”
“领命。”
身穿蓝红兵服的木水向众人做了一个请:“各位,请跟我来。”
木水领着十二人来到一处小树林外,不远处有几个铁笼子,笼子里关押着几个人,那模样,不人不鬼的,应该是他们口中的变异怪物。
“各位,这就是变异怪物,速度较快,攻击缓慢皮糙肉厚,有毒,弱点在脑袋。”木水讲解说道。
众人打量笼中变异怪物,深绿色肤色带有鳞片,手如鹰勾状,指甲长而锋利五官不能称为人脸,口生锯齿,整个怪物如兽化失败后失去理智,双眼猩红,关在笼子里拼命挣扎。
卞昱湦见怪物的样子,想起在杜家村地下溶洞见到一地妖兽尸体。
眸子深处划过幽光,会不会是同一伙势力所谓?
其他人都认真打量变异怪物,一会儿会去猎杀,这可是能威胁到生命的,可要看仔细点。
“好了,各位跟我来,前面有支队伍马上要前往大桥湾,各位跟着一起,变异怪物弱点已经说了,各位要小心了。”木水道。
“咻咻咻”
司徒霜没来及起身,远处如雨线般绿点竹叶镖飞射而来,她只能再次就地翻滚,手上残月剑唤出,挽着剑花挡下如暴雨般竹叶镖。
老头立刻将瓶子收好,左右查看,想找出射镖之人位置。
怎奈?正直末时初,阳光毒辣,气温炙热,空气呈现扭曲状,黄沙漫漫,赤色一片,沙丘一耸一耸,一时竟未瞧见任何踪迹!
荒一个闪身来当司徒霜身旁,竹叶镖薄如蚕翼,又细又长又多,两人左右抵挡,才将之全部扫完。
“丫头,你没事吧?”老头忙跑过来询问。
“没事。”
司徒霜沉着脸扫眼周围,见毫无异样,黄沙上无任何痕迹,眉头微蹙。
“老夫查看过了,没发现任何踪迹,丫头,来人隐藏术一绝,一时怕找不出来人。”老头道。
“会再次出手的。”司徒霜冷道。
她等射镖之人再次出手,便能找到他的位置。
陌寒绝的供源点还在摆弄中,上次她记的好像花了一刻钟弄好的,当下才刚开始。
司徒霜敛了敛眼眸,对荒道:“荒,先保护好绝,莫让绝被打断,我自己能应付。”
荒狐狸眼一闪,点头,未开口,直径朝走向陌寒绝,守在一旁。
皇都听夫人的话,那作为皇的属下,他理当听夫人吩咐。
“丫头,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夫跟你一路,碰到了几波追杀你的人?你是把人祖坟挖了?还是把人宝贝抢了?怎的一波接着一波追杀,没完没了的。”
老头说话专挑雷处讲,司徒霜听着额角青筋直突突,拳头都握紧了,真想给老头几拳。
谁让他跟着了!
就老头宝贝被她吃了。
谁知道那些人是不是有病,非追杀她,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宝贝,让人如此惦记?
她是谁?
清水村一个采药卖钱养弟弟的小村姑,她能是谁?
养父平平无奇……呃!不对,养父有点来头,不过已经失踪多日。
身上唯一的宝贝神器星盘!
自己掉到怀里来的,应当无人知晓落到她手里了。
阔耳山脉异宝降世关注人虽多,却只是周边小势力,大势力……她也不知道。
司徒霜当然不知道,参与争夺神器星盘几人此刻养伤的养伤,昏迷的昏迷,唯一知道的楼辞晞将之隐瞒,想自己收入囊中。
为此,阔耳山脉异宝降世七八天过去了,当真无人知晓司徒霜是得宝者。
当然,除了楼辞晞。
“我能是什么人?清水村村姑一枚。”司徒霜瞥了一眼老头,神色淡淡,道:“也没让你跟着我们,想走请便。”
虽怀疑老头是个深藏不露的强者,司徒霜可不怕老头,可能是天生不对盘,说话总想刺老头,看着被刺的一噎时的表情,她总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