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州城和赵玉琼等人摔了一个狗啃草,面对着门口保安鄙夷的眼神,他们面色讪讪,只觉得丢脸丢到了太平洋。
刚才被保安吃尽豆腐的赵玉琼,嘴里不满的嚷嚷道:“林易安他还是人吗?好歹亲戚一场,居然这么对待我们!”
随后,她又看向了李州城,埋怨道:“你刚才发什么羊癫疯?瞧瞧把淮打的。”
李州城死死拽着拳头,他怒火攻心的咆哮道:“你特么给老子闭嘴!打他都算轻的,我还想弄死他呢。”
“你们母子两个简直是白痴,刚才那种时候,居然还提当初林易安住在我们家的事情,难不成你要他记起咱们当初是怎么对他的吗?”
“你们看不到袁老板对林易安的态度吗?即便是面对林城超级家族的家主,他也没有这么谨慎微过。”
“要是我没猜错,今晚我们很有可能就会人间蒸发,袁老板不会轻易绕过我们的。”
闻言,赵玉琼不出话来,双腿有些颤抖,片刻之后,她才道:“林易安什么时候跟袁老板攀上关系了?”
李州城喝道:“你问我,我问谁去?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以袁老板的势力,我们即便逃离林城也来不及了,除非林易安可以原谅我们。”
“袁老板的手段你们或许不知道,而我在白韵酒楼工作了这么久,倒是亲眼见到了不少事情。”
“要是不想被剁成肉泥,要是不想被灌上水泥扔进护城河,要是不想突然遭遇火灾,那么只能让林易安开口原谅我们。”
李州城的脸色难看至极,话的同时身子还在不停哆嗦,现在他不敢闯入白韵酒楼内,唯有等着林易安从里面走出来。
杨谨言脸色惨白,她拉着李淮的手臂,慌乱的道:“李淮,我还不想死啊,你快点想想办法。”
她没想到现在的林易安今非昔比了,根本不是当初高中时期,那个乡下土鳖了,刚才她居然还污蔑林易安?
一想到李州城的种种死法,她忍不住一哆嗦,居然当场吓尿了。
李州城本来对杨谨言这个未来儿媳妇还挺满意的,但今的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一大部分原因来自于这个女人。
现在别继续当白韵酒楼一楼的主管了,能不能保住命都是未知数。
“杨谨言,你实话,刚才所的一切全是真的?”
李州城平静了下来,不过从他微微发颤的话音,可以看出他是在强作镇定,心里依旧很害怕。
此时的杨谨言哪还敢往林易安身上泼脏水!她也没脸出真相,所以很会来事的她又编了一个瞎话。
“李伯伯,都是我的错,其实是我当初追求林易安,但他根本不搭理我,刚才我只是想要报复一下而已。”
李淮张大了嘴巴,一脚踹开了杨谨言,吼道:“你个臭,给我滚开,你当初居然追求林易安?他林易安只是一个乡下土鳖而已,你居然去追求他?你……”
“啪!”的一声。
李州城又是一耳光打在了李淮的脸上,“白痴,你想要害死我们全家吧?”
李淮瞬间老实了,他以前一直瞧不起林易安,但现在林易安在他面前仿佛一座高山,不可逾越,远非他可以得罪的。
心里想到如果无法获得林易安的原谅,只有等死,李淮冷静下来后,他是越来越害怕,想到各种残忍的死法,他双腿一软,瘫软在霖上。
“州城,现在咱们怎么办啊?”赵玉琼也没心情去找杨谨言的麻烦了。
李州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就跪在这里,直到林易安从白韵酒楼出来。”
如果林易安昨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们不那么盛气凌人如果昨他们可以请林易安进屋喝杯水,不阴阳怪气的嘲讽……
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
在李州城跪下来之后,赵玉琼和李淮也慢慢弯下了膝盖。
杨谨言哭的梨花带雨,紧跟着跪在了旁边。
有句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的就是李州城这些人。
与此同时。
白韵酒楼内。
在李家人被丢出去后,林易安并未刁难那几个保安,毕竟他们不得不听李州城的吩咐,他不想跟这些工作人员计较了。
袁山一脸的惶恐不安,“仙师,怪我驭下不严,您肯定还没吃早餐吧?我马上安排,您可千万别因为几个狗东西坏了胃口,否则的话我罪过大了。”
林易安摇了摇头,道:“行了,你前面带路吧!”
见林易安没有怪罪的意思,袁山不禁长舒一口气,他和方金牙带着林易安他们走进羚梯,径直来到了白韵酒楼的顶层。
进电梯的时候,袁山已经打电话吩咐下去了,所以当他们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十九楼的主管早就等候着了。
要知道十九楼只有紫金会员才可以来消费,整个十九楼的装潢简直是奢侈到了极致,袁山对着主管问道:“至尊间安排好了吗?”
“袁老板,全部安排好了。”主管随即恭敬的回答道。
至尊间是十九楼最好的一个雅间。
在主管的带领之下,林易安他们走进了至尊间。
只见整个至尊间是一个充满古韵的雅间,墙壁上挂着水墨画,全是古时候着名画家的真迹。
这些字画拿到外面,随便一副都至少上百万。
雅间内的椅子全部是名贵的梨花木打造,颜色深沉,恐怕年头也很久远了。
在这个雅间的屏风或者地毯上,或多或少的刻画着一些栩栩如生的金龙。
金龙乃是古时候九五至尊的象征,这也是至尊间的由来了吧!
袁山把林易安请入了主位,随后他又让周虎和周芊羽入座了。
很快,就有穿着旗袍的漂亮女服务员,将备好的早点送了进来。
林易安一闻到这些早点的香味,他就知道白韵酒楼的菜肴,还是和他在荒古世界吃的食物无法比拟,好在他出门的时候带了两瓶香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