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章待进容城(1 / 1)事迹幻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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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朴实无华的马车,内里宽敞明亮,车顶上镶嵌着夜明珠,车壁四周描绘出在寒冬里的梅花树朵朵绽放的梅花,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恍如身临其境,美不胜收。

中间放着紫檀雕花木桌,木桌上固定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野果,有红的、绿的、黄的、紫的、黑的五彩缤纷甚是好看。

在最上面的几个野果,在马车行驶带来的晃动下摇摇摆摆,好像玩得不亦乐乎,

车窗两边开了两扇窗,窗帘上的图案既然是锦绣山河。

战颜背靠车窗边闭目养神,暗念:龙啊——你让我找得好苦啊~这一个月以来她并不止是游山玩水,更多的是探查龙的踪迹,她连半夜三更夜探义庄这是事都干出来了,也没有一点踪迹。

李漠怀里抱着刚吃饱就睡的小锦褐,他觉得他已经提前喜当爹了是怎么回事?

熟睡中的小家伙吴锦褐在梦中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既然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谪仙李漠默默地拿出锦帕,给他擦掉,之后他就默默地看着阿颜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晓晓太久没坐马车,这一个晌午的时间就吐了三次,如今也背靠角落睡得正香,但眉头微皱好像睡得也不太安稳,她恬静的睡颜让往日的张牙舞爪不见了踪影。

五大三粗的汉子用独门绝活,吃着在路上摘的野果也就是篮子里的野果,既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也当真是奇了怪了。原来他是用舌头压住野果,再用内功把它震碎,这样不用嚼就能尝到果子的原汁原味,也是一种美妙的体验。

阿漠和阿颜每每看到他吃野果都不嚼也没声音,曾一度以为他是直接吞下去的。

容城城门一边敞开,一边放了关卡。官府的衙役一一排查着进城的人,即使核对了通关文牒,还要搜身和检查行囊。后面的老百姓是一脸的坦然,而路人则有些疑惑。

战颜掀开窗帘往外看,一眼望过去就看到“容城”那两个方方正正的字,不禁失笑。

容城二字是李怀玉时期,大夏帝国第一武将冥月所题的字,据说她当时写“容城”二字时,是一笔一划慢慢的写,跟她以往那鸦飞鹊乱的字迹差了十万八千里。

当时她座下的将领问她为何时,她说:方便识字。

这一美德被流转至今,一算是流芳百世了。

李漠温润道:“可是又想起她了?”

战颜转头温声道:“嗯,我都不敢相信我就是她。”

二人说话的声音惊醒了云晓晓,迷迷糊糊的云晓晓,揉着眼睛顺嘴问道道:“谁?”

二人笑而不答。

云晓晓,讨厌~既然打哑谜。

侧目而视的行人,看着车窗前的白衣女子,她白皙的脸颊,长长的眼睫毛像两把扇子,明眸皓齿,发簪上的流苏轻轻摇晃,容颜清丽婉约,美得不可方物。

人群里响起议论声。

“这人谁家的小姐出来游玩啦!”

“哇喔——”

……

马车在末尾,随着人流龟速移动着。

人群里有人道:“怎么排查得这么严格了?前几日我进城采买,官爷就看一眼通关文牒就放我进城了。”

年长的妇人道:“你们有所不知前日夜里,刘府家的金银财宝被人洗劫一空,今日才这么严格。”

一个背上挂着破破烂烂的箱笼,隐隐还能看到里面的书籍,他听了不禁奇道:“有这等事?那刘府是什么人家?府中没有家将守卫嘛?”

一个肩上扛着锄头的中年男子道:“那刘府能称得上府的,那自然是富贵人家,既然是富贵人家,又怎会少得了家将护卫。”

柳书锐听得津津有味,他笑嘻嘻地取出腰间的折扇,摇一下,他冷得一激灵,显然忘记了此时此刻是寒冬腊月的季节。

排队的人里有年轻的小姑娘,见了纷纷掩唇偷笑。

柳书锐摸摸鼻子,无语自己就又在招蜂引蝶。

先前的妇人道:“也不算是什么富贵人家,也就是祖上庇荫,具体老妇人也不带清楚。”

书生还是纠结先前的问题他再次问道:“他府上的家将护卫吃白米饭的嘛?”先生说了不止下问才是硬道理。

马车上也在听的几人。

战颜疑惑姓刘?

妇人耐心地道:“昨日我进城到菜市和胭脂坊采买,听了一耳朵,大致就是府上的人都被迷药迷晕不省人世,等夜里迷晕药效一过,才报官,到现在都还没找到贼罢了。”

柳大公子突然道:“这么大张旗鼓的搜查,是个贼都知道好好藏着。”

那中年男人转头看向他,呛到道:“不大张旗鼓的排查,难道还要藏着掖着。”

书生也觉得两人说得都有点道理,他意兴阑珊道:“这位公子难道有什么妙招不成?”

阿颜趴在窗边,手里啃着野果笑吟吟地问道:“这位婆婆,您说的姓刘可是朝中官员?”

李漠正在出神,根本没听他们淡话,脑中想着前朝的事迹,又不禁想到龙……他脑中灵光一现,对了《炎黄华族之奇闻见录》不就有记载龙的嘛!嗷嗷嗷,他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啊,罪过罪过。

书生一见阿颜,心就蹦蹦地乱跳,他想问她芳名,却又怕唐突了佳人,只好作罢。

妇人转头看着她,她大约十六七岁的模样,与她儿媳妇一样的可爱,妇人笑答道:“对,就是官老爷,好像是什么来着……好像是太守来着。”

不少青年人纷纷侧目看着阿颜,显然已经春心萌动。

刚睡醒的小锦褐一骨碌地钻到阿颜的怀里,探出脑袋,圆溜溜的大眼睛往外看,小脸红扑扑的模样甚是可爱。

有人长叹一声,显然刚刚萌动春心,被人浇了盆冷水。书生心中怅然。

阿颜让开小家伙些,摸摸他的脑袋,笑道:“哦!那还真是个大官老爷。”暗想那日因为被血布打岔,让她把这号人物都给忘了,真是罪过罪过。

妇人还预再说,却被一个声音给打断。

“尔等贱民都给本官闪开。”这人人未到声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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