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让她想起来母后,每当父皇让母后不乐意时,她就会快准狠的给父皇一个无影脚,常常把父皇气得敢怒不敢言。
李漠在阿颜手下轻轻划了大概有十二下才停下手,静静地看着她,阿颜一愣。
云晓晓不明白,刚才还和颜悦色的老板娘怎么一下子就翻脸了,还恶语相向,这一下子就让她见识到了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
她气得快要七窍生烟了都,她敞开嗓子怒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本小姐说话,雷哥,砸了她这小破店,看她还能嚣张到哪去。”
“好!”五大三粗的雷哥应声站了起,却并没有动作,就跟一座无法撼动的高山一样矗立着,不是他不想动,而是李漠冲他摇摇头。
老板自认为身材已经是跨进了高大威猛的门槛,谁知一见到雷哥,就觉得自己就是五短身材,只怕今日不能善终了,只是觉得现在的发展很是诡异,他立马跟缩头乌龟一样索在一边,静观其变……
老板娘一见自家丈夫脓包的模样,胸口起伏,气得肝疼,一腔怒火化为动力的源泉,她双手叉腰开启泼妇骂街的模式:“啊呸~小贱人,你倒是砸啊,一帮贱蹄子……”
她越骂到后面越不堪入耳,把阿颜等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拉出来遛一遛,连自己丈夫也不放过,顿时把在场的人都给得罪了,当然他丈夫除外。
云晓晓虽然嚣张跋扈惯了,但到家是闺阁小姐哪里能跟她对骂,气得脸上涨红,浑身发抖,一双美眸恶狠狠的盯着老板娘那一张一合的嘴。
雷哥都怕她要扑上去咬人,连忙侧着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即使这样他还是能感觉到,那恨不得吃人的视线。
正在吹冷风的柳大公子听到动静,又屁颠屁颠的跑回来了,一见殿下的神色就知道有人要遭殃了,也不识趣的闭口不言。
李漠看着小家伙亮晶晶的眼神,吩咐柳书锐把人带到马车上去,小家伙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阿颜的怀抱,还留下了一句嘱咐“叔叔姐姐小心,小褐褐等你们回来。”
阿颜笑着目送着他们上了马车,又转头看着骂得起劲的老板娘,她十分怀疑她是被霉神附体了,不然怎么好端端的,吃个饭问个路就引出一场骂战了,
不过她可不是活菩萨,到底心还是很宽的,如果没有骂得她的祖宗十八代,那就相安无事,可惜老板娘已经踩在她的底线上了,她当即横空拍出一掌,掌风凛冽刺骨。
老板娘一张嘴张成鸭蛋大小,人也登时飞了出去,眼看就要撞到灶台,血溅当场,
老板目眦欲裂,爆喝一声,飞身扑过去堪堪把人接住了,他心里狂跳,脚步踉跄几步,脚踢到了桌椅,发出刺耳的响声,
他搂着媳妇丰润的身体,他心下骇然,后背冷汗涔涔,这姑娘也太心狠手辣了,他盯着阿颜,额角青筋暴起,手指紧握成拳,跟暴怒的狮子一样,但是个有头脑的狮子。
差点小命不保的老板娘呆若木鸡,两眼一翻登时就晕了过去,真的是有胆惹事,没胆扛事的“惹事精”。
反倒是鹌鹑模样的老板拿出了一家之主的气派,强压下怒火,双手背着身后,面沉如水,即使心里在打鼓,他冷冷质问道:“位姑娘何已出手伤人?”
阿颜一脸的满不在乎,笑语嫣然地道:“这是对不住啦~本人家家规慎严,刚才夫人口出恶言,本人气不过以掌还之,望老板笑纳。”
李漠笑道:“小生舍妹年轻气盛,脾气暴躁又疏于管教,望老板别跟她一般见识才好。”
老板气得胸腔里的怒火止不住地翻涌,她已经气不过就出手要人性命,他阴恻恻道:“皇族知道公主殿下如此草菅人命么?”他手不动声色的摸向装筷子的竹桶里。
阿颜眼里闪过一抹诧异,道:“童重阳先生,知道辱骂皇族是什么罪吗?”
云晓晓不明所以,雷哥眼里都闪过一抹诧异,他就说嘛,没有后台怎么可能能那么嚣张。
童重阳顿时脸黑如锅底,也不在费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了一把筷子甩了出去出,身体也紧跟着飞扑过来,直指阿颜面门,这掌如是中了非把阿颜的脸皮给抓下来不可。
阿颜波澜不惊地稳稳坐着,好像已经跟凳子合二为一了,她眼皮的不眨一下,童阳阳都有些佩服这小女娃娃了,
李漠横插一手化去了这一夺命似狗爪,又和他的手掌缠斗起来,二人手法快如闪电,招招致命。
雷哥的脑壳里或许根本没有装有“不能以多欺少”这根弦,见两人斗得难舍难分,他一脚踩在桌子边缘,桌子立即一边高一边低,他的手也顺势的抓了下去。
横在半空的童重阳暗骂雷哥这不要脸的王八孙子,他立马分出一手擒着雷哥的手腕,一手对上李漠狠辣的掌势,
他以一敌二,依然也不落下风,身体跟泥鳅似的,既然几个摇头摆尾就溜出了包围圈,拿着锅铲当武器。
李漠踢飞桌子,和雷哥跻身斗敌,三人手快得只剩虚影,不过转眼间三人已经互拆了七八招,
云晓晓瞪大眼睛想看清楚些,却被阿颜挡住身前,她简言意骇道:“回马车。”
云晓晓觉得她在呆下去,只怕要拖累他们,也就顺从地应声跑回马车上去了,马车里并没有隔音效果,三人已经能听到阵阵乒乒乓乓的声响,三人紧张得手心冒汗,
小锦褐突然啊了一声道:“颜姐姐和漠叔的刀剑在车上。”
柳、云二人一惊,柳大公子立即道:“你们好好呆着。”说着拿去皿月刀,焰红剑就下了马车,
见四人已经打到店外,桌子凳子已经稀巴烂了,四人身上都挂了彩,他看得心惊肉跳,但还是吼道:“殿下,李漠接着。”说着把皿月刀、焰红剑抛了出去,
打得难舍难分的四人听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