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您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啊!求你看在大太太的份上,饶了我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撺掇着她干了什么肮脏的事情!”
“像你这样的恶仆,早就该逐出秦家!”
秦祁朗挥了挥手,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抓起了刘妈妈。
“救命啊!苏姐,你救救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帮我求求情吧,苏姐!!”
刘妈妈不断地挣扎,拼命蹬着一双脚,竟然开始向苏柚橙求情起来。
“你动了我的孩子,还想要我求情?!”
苏柚橙的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们,饶我这一次吧!!!”
刘妈妈抓在地上的手被人直接掰开,拖在地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没事了!”
秦祁朗心翼翼地扶起苏柚橙,抱着她的肩膀回到了别墅里。
苏柚橙消瘦得厉害,浑身上下都没有几块肉,几乎都是嶙峋的骨头,咯得秦祁朗心里更加难受了。
“你们今都做的很好!”
秦祁朗看着身上都挂了彩的女佣们道。
“医药费秦家报销,另外多给半年的工资!”
女佣们一个个都惊喜地喊出了声。
这可是整整半年的积蓄啊!
“谁是菊!”
秦祁朗开口问道。
一个怯生生的女佣站了出来,她低垂着头,甚至都不敢抬头直视对方。
“从今开始,你就贴身服侍苏柚橙!”
众人立刻投来了艳羡的目光!
贴身伺候的女佣,工资可是翻了三倍啊!
“我一定不辜负大少爷的嘱托,好好照顾好夫人!”
菊难掩心里的激动,深深地鞠了个躬。
“咳咳咳”
苏柚橙刚才被刘妈妈踢中了伤口,身体有些发软,胸口一闷,忍不住咳嗽起来。
“苏柚橙,你是不是从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秦祁朗皱着眉头,有些不爽快地道。
“我让你好好照顾好自己,你就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样子?!”
“我没事咳咳咳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不用管我!”
苏柚橙用手捂住嘴巴,不肯服软道。
“蠢女人!”
秦祁朗嫌弃地着,眼里却闪过了一丝心疼。
“你谁是蠢女人!”
苏柚橙不甘示弱地抢白,澄澈的眼睛瞪得老大,活像一只炸毛聊猫咪。
秦祁朗有些好笑。
原来这被惹毛聊苏柚橙还有一点可爱。
他双手一托,冷不丁地用公主抱把苏柚橙抱了起来。
“啊!”
苏柚橙吓得花容失色,马上抱住了秦祁朗的脖子。
“你疯啦!快放我下来!”
久病在床的苏柚橙轻的像一只羽毛一样,轻飘飘地,抱起来一点重量感都没樱
“猫咪,你可要多吃一点了!”
秦祁朗低下头,性感轻薄的嘴唇轻轻贴近了苏柚橙的耳朵,让她不禁全身一颤。
“你!叫谁猫咪呢!!”
苏柚橙不满地大叫了起来,只有通红的耳垂,隐隐出卖了她心里的忐忑。
秦祁朗把苏柚橙轻轻放在了床上,扯过被子轻柔地给她盖上。
“好好休息,什么事情只好睡一觉就好了!”
早就疲惫不堪的苏柚橙随即沉沉地睡去了。
秦祁朗坐在床边,默默看着她沉静的睡颜,头一次对自己的心产生了疑惑。
你你恨面前这个恶毒的女人,可是为什么她哭,你的心在疼,她病了,你一颗心仿佛像迷了路的孩子一般,找不到归宿?
秦祁朗摸着自己鲜活跳动的心脏,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
滴滴滴
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打断了秦祁朗的思绪。
他静悄悄地走出房间,接起了通话。
“秦总!不好了,b市的分公司陷入了财务纠纷,被一大堆人堵在门口,闹着要砸了公司!”
手机里传来了助理无比焦急的声音。
“大家现在,都等着您主持大局呢,您看到底要怎么办啊?”
“慌什么!”
秦祁朗冷静地道。
“给我定一张最快去b市的机票!”
秦祁朗挂羚话,转过身默默站在房间的门口。
也罢,苏柚橙,等我回来!
他转眼想到了围绕在苏柚橙身边的讨厌苍蝇,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菊,记住了!夫人有事情就去请何医生,绝对不能让她接近中心医院半步!也不准闲杂热进入别墅!”
秦祁朗冷冷的道。
砰
几只精美的花瓶被人狠狠地摔在了墙上,瞬间变成了一堆碎片。
“苏柚橙,好你个贱人!竟然敢让祁朗这么下我的面子!”
秦母气的刚做好的鼻子都要歪掉了!
“大太太啊你得为我做主啊,我的腿都是因为那个贱人才断的!”
刘妈妈痛的直哀嚎!
“她现在已经把大少爷迷得昏了头了!!竟然丝毫都不顾及您的颜面,再这样下去,您在秦家的地位都不如那个爬床的骚货了!”
秦母听了,脸色气的更加扭曲,手指甲狠狠地掐进肉里。
若是苏柚橙在现场,恐怕整张脸都要被她给抓花!
“苏柚橙!都是你逼我的!!”
秦母恶狠狠地道!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手下留情了!!!”
苏柚橙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了。
睡了整整十几个时的她,身体却感到更加疲乏,就连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
她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的额头。
如火一样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痛了手指!
“来人啊”
苏柚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也只是嘶哑地发出了一个气声。
她拼命挪动了下身体,腹部的疼痛却顿时席卷了全身,让她的脸色又不禁白了三分。
“来人,咳咳咳”
苏柚橙嘶哑地喊出了声。
“夫人?!”
菊端着早餐进来了,一见到苏柚橙满脸通红的样子,吓得直接把托盘摔在霖上,发出噼里啪啦玻璃碎裂的响声。
“啊,您发烧了?!”
“快去请医生”
苏柚橙强撑着病体,一字一顿艰难地道。
“好好!夫人,您撑住!我马上去请医生!”
菊慌里慌张地跑了出去,只剩下了屋子里烧的不省人事的苏柚橙!
“何医生,您请坐!”
秦母优雅端庄地坐在沙发上,眼里带着矜持的笑意。
“早就听闻何医生医术高明,我家祁朗把您请来,一定是废了好大的力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