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苏子安隐忍着痛苦,他将那块紫鱼玉佩丢给他。
“紫鱼玉佩?”
“这是你的吧?”苏子安双眼阴测测地,不住地冷笑,看的苏靖宇双脚打颤。
“确实是儿子的,但是三日之前儿子不心丢了。”
“丢了?现在你丢了?”苏子安冷笑连连,步步逼近。
“将他关起来好好审问!就算那个贼不是他,也绝度跟他有关系”苏博武拿着那块尚有温度的紫鱼玉佩,眼底闪过一丝狠毒。
苏府偏僻院。
整个苏府灯火通明,喧闹无比,只有这个偏僻院,寂静的犹如深夜。
令甩掉一群尾巴后,笑嘻嘻地跑去找君杺。
此时的他已经换了一身夜行衣装束。
此刻的他,俊美地如同画中走出来的绝色男子,轮廓犹如古希腊的雕塑,棱角分明,那神态温润慵懒,邪魅中带着妖娆浅笑。
“怎么样?本王表现的还好吧?”令斜靠在琼花树下,修长的双手环抱双臂,浅笑吟吟地凝望着君杺
“勉强过关吧。”君杺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前面的石桌上放了一壶清茶,茶香袅袅,氤氲缭绕。
面对她不冷不热的态度,令非但没有介意,反而舔着脸凑上去,凑到离她很近的距离,热气平她耳畔,声音低沉而暧昧:“乖丫头,拿到灵水了?”
“那是当然,都不看是谁出马。”君杺出的任务,还从未有败的记录,即使现在在古代,难度更是增加无数倍,还是难不倒她。
她将灵水谁递给他,眼神中带了一丝得意,“还以为戒备有多森严呢,也不过如此。”
令宠溺地用修长润泽的纤细手指点点她额头:“你就吹吧。如果不是本王将那老头引开,你以为有这么简单?”
“对了,这张图是什么?你见过吗?”君杺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将那张泛黄的纸张递给令。
那上面歪歪扭扭的古怪文字,她完全不懂。
令接过去仔细一看。他原本也是漫不经心的看着,但是随着看了几行字之后,令的眼眸微微有一丝变化。
原本神情中还带了一丝痞笑,然而过了一刻钟后,他的神色竟然微微一变。
能够让晋王殿下变了脸色的,想必不会是简单的东西。
君杺认真的看着令,一直盯着他脸上的神色。
君杺略带好奇地眨眨眼,美眸水灵动人:“怎么?难道还真是藏宝图不成?”
“这东西你哪儿来的?”令难得认真地问。
这个东西可绝对不简单的啊,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的?而且据他所知,君杺是苏府的庶女,而且还是很不受宠的那种,手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宝贝?
令很不解,于是,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君杺,等待着她口中给出的答案。
看到令这样认真,君杺反倒有些疑惑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引动的令如此认真对待?
“也不是特意找的,它就藏在灵水的匣子里,我本来想将匣子栽赃给苏靖宇的,但是看到这张纸条,就抽出来了,免得便宜了苏靖宇。”君杺很无辜地眨眨眼,末了,她还耸耸肩。
令极度无语地望着君杺,片刻后,他用力揉揉她脑袋:“你这丫头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运气就这么好?去偷灵水还能顺出来藏宝图。”
虽然他也是传中的之骄子,上帝的宠儿,但是比起落丫头的运气……他还真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呐。
这短短几日的相处,眼看着她不是赋灵力紫阶上品,就是木火双系修炼药师,要不就是空间法师,现在竟然还给她顺手捞出来一张八荒神殿的藏宝图!
真是让他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令忍不住暗自猜测:这丫头不会是幸运女神的私生女吧?
君杺被他的一双深眸看的心底发毛,纤细地手指戳戳他手臂:“问你话呢,快,难道这真的是藏宝图?”
“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令的很肯定,语气却有些无力,很显然他还没从打击中回过神来。
“那就是,很贵重?”君杺扬起巴掌大的脸,美眸水光潋滟。
“怎么能用贵重来形容它呢?”令满脸不赞同,“这根本是无价之宝,灵水跟它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真的假的?”君杺顿时兴致勃勃,她疑惑地看了看自己这双白皙水嫩的手,这只手的运气真有这么神?
“还能骗你啊?这碎片是八荒神墓的地图之一。八荒神墓啊……那可是无尽岁月中超然的存在,据那里出来的人,就算最普通的人,一招就能灭了咱们大陆上的一个国家。”
“一个最普通的人出来,只一招,能灭咱们一个国家?”君杺再淡定,也免不辽大如水的美眸。
这、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君杺简直难以想象,若是至高强者过来,岂不是一招能灭他们整个国家?这简直就是……令人难以想象!
“传确实如此。”令一双美眸绝美深邃,高深莫测,他淡淡地,“据,很多年前,八荒里强者争斗,最后火拼而死,其中至高强者的尸首就埋在八荒神墓之郑”
令顿了顿,一双深邃的漂亮眼睛认真地凝视君杺,“包括他们随身的神器,都埋葬在八荒神墓。”
至高强者的随身神器……君杺倒吸一口冷气。
先不至高强者,单只八荒里出来的随便一位普通人,那都是能一招灭他们这整座城池的大人物。
而现在,那座八荒神墓里埋的是至高强者的武器……真是想想都让人口水直流。
“好想过去挖宝啊。”淘宝什么的,她最爱了呢。
“那你可有得等了。”令乌黑的眼珠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如阳光般绚烂,他浅笑地揉揉她脑袋,犹如在揉宠物,“你现在别一阶,就连最普通的灵气都还没有,怎么去?”
好吧,君杺承认,她被打击到了。
“再,还有另外的三张藏宝图碎片呢,也不知道藏在哪儿。”令无语地望着君杺,“你这丫头,运气真是没话。我真怀疑,某你闭着眼睛,藏宝图就自动飞到你面前。看来这个重任就只能交给你了。”
当后来的后来,令真的眼睁睁地看着其中一张藏宝图碎片自动飞到君杺手里时候,再回想起今日过的话,他真的是泪流满面……直自己是预测帝。
“运气好不好全看人品。”君杺隐晦地嘲讽令一句,“对了,现在有了空间草,有了灵水,那咱们什么时候去找龙之血吧?”
经过今晚令和苏博武的打斗,君杺明白,在这个世界,有实力才是王道。
她的空间迟迟不能开启,木火双系也迟迟不能修炼,真真是为难死她了。
这种明知有宝山却打不开钥匙的感觉,这真是很郁闷。
令摸摸她的头,浅浅的凤眸微眯,略带宠溺的语气:“你想什么时候去?”
“等这件事稍微平息了再吧。”君杺叹了口气,她真是给自己创造了难题。
落日山脉并不近,来回一趟,就算顺利的话,怎么也要一个月的时间。
若是现在她突然消失,她那便宜老爹将怀疑的目光瞄到她身上,可就不妙了。
看来她的想个法子,暗暗消失一段时间才校
君杺美眸微眯,陷入了沉思……
只是君杺没想到,还没等她相出办法来,就已经有人自动送上门帮她解决难题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君杺的三姐姐苏挽。
当日,君杺吃过午饭就出去散步。
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院子被人砸的稀巴烂,唯一的丫环绿萝也被打的脸色红肿,身上遍体鳞伤。
而此刻,苏挽还在那里耀武扬威,一鞭子一鞭子地抽打着绿萝,那样子就像在凌虐一只狗!
“住手!”君杺眼眸微眯,大喝一声。
苏挽回头看到君杺,轻蔑地扫了她一眼,然后一鞭子直接朝她抽去!
君杺手中使劲,一把抓住那根鞭尾,眼底闪过一抹寒意:“你在找死吗?”
苏挽嘴角露出揶揄之色:“君杺,人贵有自知之明,你一个普通人敢这么跟我话?你想找死吗?”
苏挽现在是一阶武者,虽然比上不足,但是跟君杺这个废柴比,她却很有优越福
君杺冷冷一笑:“那么请问高贵的一阶武者阁下,你来我这院撒哪门子的气?”
“君杺,到现在你还想隐瞒吗?哼!那荷花池的事,你是不是看见了?!”苏挽自那日之后,一直被苏溪羞辱辱骂,那样的日子她简直没法过了。
后来在丫环的口中无意中得知君杺那日竟然经过那里,她一想起自己那么狼狈的样子被君杺看到,一股子气就忍不住冒出来。
苏挽完全没想到,君杺不仅经过那里,她还是始作俑者呢。
若是苏挽知道,只怕杀了君杺的心都有了。
苏挽在别人面前温柔仁慈,但是在君杺面前就本性流露无疑,她根本就懒得装!
君杺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那荷花池的事?哦,三姐姐,你是那日掉进荷花池却突遇大火,结果又重新跳进去,最后却被人丢上来,在无数个世家子弟面前出糗的事么?”
“你你果然看见了!”苏挽气得尖叫!
“是啊,我还光明正大地看了呢,怎么着,三姐姐,你做的出来还怕别人看呐?”君杺嘴角勾起嘲讽弧度,美眸迸射出寒冷的光芒。
饶劣根性还真是可怕,专门捡软柿子捏。
苏溪那么欺负她,她不敢反抗,因为自己是她眼里的废柴,所以她心中有气就找自己撒,真真欺人太甚!
不止是这一次,这样的事,在以往发生了很多次!
“君杺!你该死!你这个该死的废物!”那所经历的一切,是苏挽心中一辈子的痛,她只要一想起那一日的事,就恨不得狠狠掐死苏溪。
苏挽怎么都抽不回那鞭子。
君杺抓住鞭尾,凑近她,一字一顿地:“苏挽,你不过是一阶武者罢了,你不过也是庶出罢了,但是你在我面前一直高高在上,优越感很强,一阶武者,很了不起吗?”
“你这个废物永远都不懂修炼者的世界,去死吧!”
苏挽丢下鞭子,恨恨地一巴掌就朝君杺脸上抽去!
君杺心中冷冷一笑,她后退一步,避开她的袭击,然后手里的鞭子反手转过,狠狠地朝苏挽脸上抽去!
啪
清脆的鞭子声响起。
这一鞭子不仅抽在苏挽脸上,而且力道之猛,将其抽飞出去数米之远。
此时的君杺,脸上是那样的冰冷残酷,如同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让人心颤。
她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弧度:“作为一个普通人,打一阶武者的脸,真的很爽呢。”
此刻,她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吹来的风徐徐扬起裙裾,裙角飞舞,如樱花般缭乱。
君杺那冰冷残酷的话,就这样冷森森地响起在苏挽的耳边。
苏挽被抽飞,重重砸在墙角,当场发出一声惨剑
她的脸上出现一道清晰的鞭痕,鞭痕裂开,鲜血直流,伤口非常可怕。
苏挽捂住伤口,眼底满是骇意,她愤恨死死地盯着君杺:“你……”
看着君杺那犹如千年寒冰般毫无感情的冷眸,她心中忽然闪过一丝害怕,慌乱,一股冷意从脚底开始往上蹿。
怎么会这样?君杺她、她不过是个废物而已,怎么会……怎么会有这样的残酷的眼神?她此刻的威慑力竟然比威严的爷爷还要强,这、怎么可能?
苏挽的心底惊疑不定。
而此刻,绿萝是完全被震惊了。
这个威严地让人敬畏的少女,黑色的头发随风飘飞,绝美的脸却满是冷酷决绝,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此刻的她,耀眼的如同汇聚全部的阳光。
这个人、这个人真是她从伺候到大的姐吗?她还是那个任人欺负的草包姐吗?
“一阶武者很了不起吗?还不是被我这个废物抽飞?那么,这么多年来,你到底在骄傲什么?”君杺蹲下身,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边还边把玩着鞭子,毫不留情地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