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杺心中暗叫不好。
这位李家长辈气场十足,火力全开,刚来就给自己下马威,只怕今日之事有些难应付了。
君杺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淡定而平静地走进去。
“你就是君杺?”李尧祥眼眸微眯,居高临下,淡漠地扫了君杺一眼。
他的声音冷漠如千年寒冰,不带一丝感情,完全没将眼前的丫头放在眼里。
君杺从容点头:“是。”
李尧祥冷傲地盯着她,目光犀利如电,暗含凛然杀气。
“出李傲的下落,饶你不死。”李尧祥一如既往的傲慢而强势,完全没有对方是姑娘而有丝毫的改变。
李傲?早已被烈火吞噬,这辈子连跟毛都找不到了,还怎么出他的下落?君杺在心中腹诽了一下。
君杺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却露出无辜迷茫之色,看上去无辜极了:“前辈是不是误会了?李公子的下落,女子岂会知晓?”
“哼!”李尧祥怒而冷哼,“臭丫头,还敢狡辩?信不信本座宰了你!”
君杺面上既无辜又无奈:“前辈真的弄错了。是,没错,我跟着大家伙一起去了紫鱼殿。
但是,虽然我们一起进了紫鱼殿,可李公子武功卓越,鹤立鸡群,又岂能跟女子一路?所以女子是真的不知。”
“诡辩。”李尧祥轻视的眼神不屑地扫过君杺,“在最后一刻,是不是只剩下你们二人?”
君杺心中略微沉吟。
太子和北辰影他们几个被关进机关之后,确实只剩下她和李傲二人。
如此来,将消息透露给李家,便是太子殿下咯?这位太子殿下……不去跟他讨债还真对不起自己呢,很记仇的君杺立马将太子给惦记上了。
东宫,美女环绕,美酒入口的太子殿下,忽然打了个寒颤。
在李尧祥那强者威压下,君杺淡淡一笑,“确实如前辈所言,可当时紫鱼殿快消失了,我们分别朝来路回去,大家都忙着逃命,至于李公子去了何处,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如果知道,我肯定紧跟在李公子身后,求得一丝庇护。”
“事到如今,还敢谎?”李尧祥的声音不出的淡漠,但是心中却君杺却有一丝佩服。
在他的威压下,还能保持一丝的淡然,可见这臭丫头心性很定,是个修炼的好苗子,可惜了。
“女子实在是不知情啊,看来您真的是找错人了。当时太子殿下跟李公子关系不错,不如您去问问太子殿下?”君杺双手一摊,表示很无奈,随后便祸水东引。
李尧祥的面色倏然变得难看起来。
瑶池宫在大陆上的地位极高,他在瑶池宫也一直是一不二无数人仰望的存在,如今,这样一个蝼蚁般的臭丫头也敢对他不敬?
不自量力。
“你不?”李尧祥的眼神慢慢变冷,最后降至冰点。
君杺无奈摇摇头,显得无奈又无力:“实在是无话可,若前辈执意要将李二公子的事扣在女子身上,女子也无力反驳啊。”
“好,很好!”李尧祥一拍扶手,面色冰冷。
君杺无奈叹息,提出一种假设:“知道李二公子到底哪里去了。不定他路上遇见一绝色女子,又怕家里不同意,所以与人家姑娘私奔浪迹涯去了呢?”
“简直荒谬!分明是你害的他!”
君杺最后一摊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的实力可完全比不上人家李二公子的,前辈您可要明察秋毫啊。”
李尧祥斜靠在太师椅上,眼眸危险眯起,高深莫测的样子,旁人根本猜不到他的心思。
四周忽然变得寂静。
通过这零零碎碎的几句话,苏子安将来龙去脉拼凑,连贯起来的事实却叫他心头猛震!
君杺这臭丫头竟然跟着晋王殿下去紫荆岛,而那么凑巧今年竟然碰到紫鱼殿!
而且,她竟然还与李家失踪的二公子有关!
如此重要的事,她回来之后却一个屁都没对他这个老子放,简直没将自己放在眼里,真是翅膀长硬了想飞啊!苏子安对君杺的讨厌又加了一层。
苏子安一见君杺这副冷冷清清的寡淡模样,心中无端又冒起一股怒火。
眼前这位谁啊?那可是瑶池李家二代中的翘楚,八阶巅峰实力,要想灭君杺,随随便便伸出一根手指头就能将她摁死。
如此强大的存在,这臭丫头身上却愣是找不到半死敬畏。
苏子安正欲上前将君杺摁倒,给李尧祥跪下请罪,然而还没等他走近,却发现厅内的气氛陡然一僵。
一股无形的强者威压在大厅中蔓延,而且越来越强。
苏子安面色陡然一变,心中闪过敬畏之意,他顿时收住脚步,还自觉往后退两步。
强者威压铺盖地袭来,君杺心中微微一沉。
北辰评价这位李尧祥为人傲慢嚣张,心胸狭窄,最为护短,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三言两语不合,他完全不顾忌他自己的身份,这是要对她直接出手了?
此时,李尧祥那恐怖的八阶强者气息爆发开来,宛若巨浪滔般让人喘不过气,又似山峰般碾压到君杺身上。
“噗嗤”
在那等狂暴强横的气息压制下,君杺的衣袍如被狂风袭过,外袍直接变成碎步,翩然落地。
不等她回过神,又一道重压在她头顶重重压下。
君杺挺直的脊背陡然间弯曲,伛偻如八十岁老妪。
这是要压弯她的傲骨,让她臣服于?
君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周身灵力陡然间全集中到后背。
弯曲的脊背又硬生生挺直。
李尧祥眉眼间浮现一抹不屑,嗤笑一声:“不自量力。”
他只随意一哼,强横的气息便又加了两分。
这次不是加诸在她脊背上,而是在她的膝盖上。
笔直的双腿,膝盖后方犹如被重踹一下,倏然间弯下。
好痛!君杺下意识的就要跪下了!
君杺双目赤红,运气全身灵力,硬生生去抗衡那道强横气压。
但是,君杺与李尧祥的实力实在相差太远。此时她全身骨骼噼里啪啦作响,那是身体难以承受之重。
不止如此,她身上洁白如玉的肌肤,此时涨得通红,看的人触目惊心。
还有那双眼睛,布满血丝,赤红一片。
但即便如此,她依旧淡然而立,脊背挺直,双腿笔挺,没有一丝弯曲。
“哼,事到如今,居然还不跪,苏子安,你倒是养了个好闺女!”李尧祥眼中寒意更甚,甚是不悦。
苏子安心中焦急,他朝君杺爆喝:“还不快跪下!”
君杺额头上布满汗水,但是神色却不变,她声音冷淡却强势:“不像任何恶势力屈服,就是我心中的道!”
道在,心性坚韧,修为才能够一日千里。
修行,不仅修的是身体,还有一颗强者之心。
李尧祥嘲讽的看着眼前这位倔强地臭丫头。
能够在他的威压下依旧保持不跪之躯,倒是真有几分傲骨。不过,他最讨厌这样的傲骨。
李尧祥眼眸中闪过一道杀意,那股强者威压也越来越甚,以君杺为中心,朝整个大厅蔓延。
在强横威压下,苏子安双腿抖动,似乎下一瞬就会跪倒,他趁着李尧祥不注意,一步一步往后挪,逐渐远离气压中心。
苏靖宇却没他老子那般实力,只听见砰的一声,隔了老远的他直接双膝跪地。
原本以李尧祥这等强者,就该有强者尊严,不该同君杺这般晚辈一般见识。
但是李尧祥这种心胸狭窄之辈,实在不能用常理来论。
苏靖宇都跪了,苏子安也快跪了,但是眼前这臭丫头竟然还笔挺直立,这对李尧祥来,是不可饶恕之罪。
他感觉到自己的强者威严被冒犯了。
陡然间,李尧祥一挥手,将最后两分强者威压全部释放!
一时间,厅内空气陡然间冷凝。
“砰”好不容易退出一段距离的苏子安再也站不住,直接跪倒在地。
李尧祥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老子都跪了,臭丫头焉能不跪?
然而,让他出乎意料的是,这个臭丫头竟然还笔挺站立着。
她脚下的地板早已碎裂,双足陷入地面足有一尺,但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有弯曲脊背,更没有双膝跪倒。
李尧祥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
君杺虽然依旧保持不屈之身,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的她有多煎熬。
额上的冷汗凝结成珠,滴滴滚落。
眼球赤红,似乎在下一刻就会爆裂。
洁白如玉的肌肤,此时如皲裂蜘蛛网,渗出点点血丝,让人目不忍视。
君杺体内的灵气疯狂运转萦绕,大虚空掌印在头顶盘旋,顽强抵抗着那种强者威压气息。
越是抵抗,她越明白自己与真正强者的差距,越明白每一等阶都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原本君杺计算过,自己抵挡过的几率有一成,但是现在她却无奈地明白,她连半成的胜算都没樱
八阶的李尧祥太强大的,绝不是现在的她能够抵抗的。
怎么办?
君杺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不安,她的额头上挂下一串汗水,流进眼睛来,刺的眼睛生疼,她却一眼不眨。
臭丫头,还真顽固!李尧祥冷哼一声,看来,不给她些厉害瞧瞧,她是不会低头了。
不止如此,她身上洁白如玉的肌肤,此时涨得通红,看的人触目惊心。
还有那双眼睛,布满血丝,赤红一片。
但即便如此,她依旧淡然而立,脊背挺直,双腿笔挺,没有一丝弯曲。
“哼,事到如今,居然还不跪,苏子安,你倒是养了个好闺女!”李尧祥眼中寒意更甚,甚是不悦。
苏子安心中焦急,他朝君杺爆喝:“还不快跪下!”
君杺额头上布满汗水,但是神色却不变,她声音冷淡却强势:“不像任何恶势力屈服,就是我心中的道!”
道在,心性坚韧,修为才能够一日千里。
修行,不仅修的是身体,还有一颗强者之心。
李尧祥嘲讽的看着眼前这位倔强地臭丫头。
能够在他的威压下依旧保持不跪之躯,倒是真有几分傲骨。不过,他最讨厌这样的傲骨。
李尧祥眼眸中闪过一道杀意,那股强者威压也越来越甚,以君杺为中心,朝整个大厅蔓延。
在强横威压下,苏子安双腿抖动,似乎下一瞬就会跪倒,他趁着李尧祥不注意,一步一步往后挪,逐渐远离气压中心。
苏靖宇却没他老子那般实力,只听见砰的一声,隔了老远的他直接双膝跪地。
原本以李尧祥这等强者,就该有强者尊严,不该同君杺这般晚辈一般见识。
但是李尧祥这种心胸狭窄之辈,实在不能用常理来论。
苏靖宇都跪了,苏子安也快跪了,但是眼前这臭丫头竟然还笔挺直立,这对李尧祥来,是不可饶恕之罪。
他感觉到自己的强者威严被冒犯了。
陡然间,李尧祥一挥手,将最后两分强者威压全部释放!
一时间,厅内空气陡然间冷凝。
“砰”好不容易退出一段距离的苏子安再也站不住,直接跪倒在地。
李尧祥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老子都跪了,臭丫头焉能不跪?
然而,让他出乎意料的是,这个臭丫头竟然还笔挺站立着。
她脚下的地板早已碎裂,双足陷入地面足有一尺,但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有弯曲脊背,更没有双膝跪倒。
李尧祥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
君杺虽然依旧保持不屈之身,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的她有多煎熬。
额上的冷汗凝结成珠,滴滴滚落。
眼球赤红,似乎在下一刻就会爆裂。
洁白如玉的肌肤,此时如皲裂蜘蛛网,渗出点点血丝,让人目不忍视。
君杺体内的灵气疯狂运转萦绕,大虚空掌印在头顶盘旋,顽强抵抗着那种强者威压气息。
越是抵抗,她越明白自己与真正强者的差距,越明白每一等阶都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原本君杺计算过,自己抵挡过的几率有一成,但是现在她却无奈地明白,她连半成的胜算都没樱
八阶的李尧祥太强大的,绝不是现在的她能够抵抗的。
怎么办?
君杺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不安,她的额头上挂下一串汗水,流进眼睛来,刺的眼睛生疼,她却一眼不眨。
臭丫头,还真顽固!李尧祥冷哼一声,看来,不给她些厉害瞧瞧,她是不会低头了。
李尧祥那根手指正正好指向令眉间。
君杺为李尧祥捏了一把冷汗!
他居然敢这样指着晋王殿下,简直找死!
令凤眸微眯,倏然伸出两根手指,快如闪电般将李尧祥的手指夹住。
“咔嚓!”
一道骨骼碎裂的清脆声音清晰的传来。
“嘶”李尧祥心中痛呼,倒抽一口冷气,同时,他双眼带着惊诧,难以置信的瞪着令:“你、你竟然八、八阶了?”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半年前他才六阶啊……这么短短时间内,令简直进步神速啊!
李尧祥整个都糊涂了。
“是啊,与李师叔同等阶位了呢,李师叔摆出这阵式,难道不是要试本王的身手?”令眼神里透出睥睨下的傲气,完美粉色薄唇淡薄的上挑,带零嚣张傲慢的味道。
“胡袄什么?我不过是管教这不知高地厚的臭丫头,你且一边去。”
“祥师叔何必明知故犯?本王的人何时需要旁人管教?祥师叔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令眼神里透出高贵不可一世的傲气,淡漠且毫不客气。
李尧祥原本还以为令不过一时兴起,现在看来,他这是存心要护着这臭丫头了?
李尧祥素来脾气火爆,当场便怒道:“令!你可知道,这臭丫头与傲的失踪有关?你还护着她?你眼里还有没有瑶池宫?!”
君杺似笑非笑地望着李尧祥,神色平静而淡定:“李前辈这话的好没道理,李二公子的失踪怎么可能与我有关?我有打败他的实力?”
令深邃眼眸盯着李尧祥,嘴角依旧含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声音冰冷的不带一点温度:“落丫头一直与本王在一起,她有没有杀李傲,本王最清楚,李师叔还要继续纠缠不清?”
李尧祥不知道君杺与李傲的恩恩怨怨,同时他也相信君杺的实力跟李傲完全没法比,所以私心里他确信君杺是害不了李傲的。
之所以到苏府耀武扬威,不过是应瑶儿所求,来教训和吓唬君杺,让她不要再纠缠令。
“你是一定要护着这臭丫头了?”李尧祥脸色铁青,脸上布满阴霾。
“本王的丫头,本王不护着,谁护着?”令揽住君杺纤细楚腰,剑眉挑起,理所当然地点头。
令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尧祥。
李尧祥身侧的拳头紧握,面色难看至极。
刚才令出手那一招让李尧祥心生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好,很好!既然你非要护着这臭丫头,那就走着瞧!”李尧祥思忖再三,还是不得不将这股怒气压抑。
底气不足的放下这句狠话,他领着带来的那群人,浩浩荡荡走出苏府。
李尧祥气势汹汹的来,轰轰烈烈的碾压,结果却似乎狼狈而走……
众人看着败走的李尧祥,再看看意气风发的晋王殿下……一时间对晋王殿下的评价又增加了几分。
不愧是帝国最伟大的皇子殿下。
眼看着李尧祥带着那群人离开,苏子安心头大石终于落地,他深深吐出一口气。
一抹额上,全是汗水。
苏子安意识到自己依旧跪着,神色间闪过一丝尴尬,赶紧起来,朝令迎去,满脸堆笑。
“多亏了晋王殿下及时现身,不然今日苏府只怕有大劫难啊,惭愧惭愧。”苏子安热情有加,谄媚有余。
能够将李尧祥气得败走,已经足以证明晋王殿下的实力,所以苏子安对晋王殿下很巴结。
然而,令却用居高临下的目光淡淡瞟了他一眼,神色淡漠,不屑地勾起唇角:“本王对苏府没兴趣。”
苏子安眉眼间闪过一丝尴尬,“那您……”看到令紧扣君杺纤腰,他眼中浮现了然之笑,“末将明白,末将明白了。”
原以为君杺是颗让他丢人现眼的臭石头,没想到最后竟是一块绿光耀眼的翡翠玉。
反观几位子女,先前一个个看着都好,到现在风头竟不及君杺半分。
而且如今看来,晋王殿下为了君杺竟然不惜与瑶池宫翻脸,可见他是真的对这丫头上心了。
苏子安越想越高兴,越想越兴奋,看着君杺的目光越发慈祥。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君杺简直心底发毛。
苏子安前后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被令尽收眼底,他完美菱唇勾起一抹邪笑:“若是本王未出现,苏大将军可是会把落丫头卖了?”
“不会不会,落落可是末将的亲闺女,末将岂会做这等事?”苏子安急着否认。
“那便好。”令拉着君杺就走,走了几步又顿住,淡漠地声音响起:“若是往后让本王知道有人欺负她,苏大将军可莫要怪本王不择不顾情面了。”
着,扫了眼噤若寒蝉的苏靖宇一眼,令牵着君杺漫步离去。
看着那对渐行渐远的背影,苏子安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李尧祥以武力迫人,但晋王殿下之一个眼神,一记笑容,给他的压力却比李尧祥还要大无数倍。
“爹!你就这样让臭丫头走了?”直到看不见晋王殿下的背影,苏靖宇这才敢挑拨离间。
苏子安没有如以往那般应和他,反而直接一巴掌拍他脑袋上:“蠢货!难道你没看出来,晋王殿下对君杺另眼相待?你们记住,以后不要再招惹君杺,她不是你们能招惹的起的了!到时候出了事,别怪为父不顾情面!”
“爹!可你也要明白,臭丫头可是和李家结仇了,人家非杀她不可的!”苏靖宇涨红了脸,道出苏子安试图逃避的事实。
苏子安脸上红一阵青一阵。
一边是晋王殿下。
一边是瑶池李家。
两边都很强大,无论攀上哪一个,对苏府来都是绝对的好事。
苏子安既想讨好晋王殿下,又不敢与瑶池李家为敌,此时他心中真是为难极了,左右摇摆不定。
原本想对君杺好的心思,也渐渐冷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