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7章 不知足的夏胖胖(1 / 1)欣悦染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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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夏秋露面,老大跟老大媳妇蹭地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冲过来质问,“小九,明人不做暗事,你怎么可以诬陷老三偷窥,老四斗殴呢?”

“大伯,我对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你再疯狗乱咬人,就别怪我不客气。”夏秋气极而笑,声音陡然拔高,“三叔偷窥邻家少妇洗澡,难不成是我拿刀架住他的脖子,逼他爬墙的?”

“是你算计好时间,故意在墙放锭银子,引诱他偷摸去拿。”

“荒谬。”夏秋驳斥道:“你拿出证据来,拿不出来我告你诽谤。”

“你……”

“你什么你!”二狗挺身向前,抓住夏老大那只指着夏秋的手指,用力一掰,“再满嘴喷粪,老子废了你!”

夏老大惨叫。

二狗非但不放手,反而一脚朝他胯下击去。

夏老大嗷地一声,倒在地痉挛抽搐。

老大媳妇见势不妙,扯开嗓子大声,“来人啊,打人了打人了。”

“大伯母。”夏秋突然揽住她的脖子,不急不徐走到一旁,偷偷往她手里塞了大锭银子,“好好收着,给自己留条后路。”

老大媳妇错愕,不知夏秋玩得哪出。

“你处处帮着大伯,却被当成出气筒,瞧你这鼻青脸肿的,真是让人心疼。”

老大媳妇脸色悻悻。

夏秋笑笑,压低声音道:“这是你的私房钱,以后继续留在夏家也好,单过也罢,有难处尽管来找我,你跟那三个孩子我管了。”

“你想干嘛?”老大媳妇满脸戒备,手却紧捏着银子不放。

她活几十年,还从没拿过这么大锭的银子。

“早那个丫头跟你说了什么,你跟官府照实说就行。”

老大媳妇惊讶,没想到她会知道这事。

“大伯母,想在城里立足,就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也别把别人不当回事。”

老大媳妇犹豫,“可是……万一她不承认呢?”

“官府自有公断,就算她不承认,你也没什么损失,无非就是挨几个板子。”

老大媳妇这才反应过来,夏秋想对付的是那个丫头片子。

夏家人那么会算计,谁知夏秋却不屑一顾。

确切来说,是压根没放在眼里。

老大媳妇恍然大悟,夏家这帮跳梁小丑,断不可能得到夏秋的家财,若再执迷不悟,下场更会惨。老二老三老四都进去了,下一个就是轮到自己,或是她的三个孩子。

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

不行,她就是豁出老命,也要保住自己的孩子。

那头,夏老大遭到致命打击,倒在地嚎叫不止。

叫这么厉害,除了钻心地疼,还有卖惨的嫌疑,让围观的都知道夏秋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可惜,他太高估自己,夏家干的缺德事,经过两天的发酵,加说书先生的添油加醋,早成茶余饭后的笑料。

加夏家自导自演的,一天不知要演几回,大家已经司空见惯,可怜他们还沾沾自喜,浑然不知在别人眼中,他们就是耍猴的。

三个孩子比较要脸,也曾私下劝过爹娘不要掺和,奈何他们根本不听。

夏秋心机太深,家里人哪是她的对手。

说直白点,也是自私,不想被牵连。

所以,哪怕二狗猖狂打人,他们也不敢怎么样,只是将人围住,不敢真动手。

这头见大伯母已经动摇,夏秋鄙视地瞅了堂哥堂姐们一眼,带着二狗扬长而去。

回到府没多久,夏秋正怡然吃着点心,小芍跑进来说锦氏来了。

“不见。”夏秋拒绝。

小芍寻个理由,很快将锦氏打发走,连门都没让进。

锦氏走不到半个时辰,吴泽急匆匆来,说有要紧事。

夏秋依旧不见,吃完点心抹抹嘴巴进厨房做菜。

这个世界,谁都指望不,她抱紧陆大人就够了。

午饭冷落了他,该给他做青椒炒牛肉,清蒸排骨了。

涂老头跟大夫切磋医术,废寝忘食的没回来,夏秋担忧他的安危让卫戈去接。

一桌丰盛的饭菜,独剩陆庭修跟夏秋。

不过,夏秋没心情吃。

中午喝稀的,陆大人甩脸子,对她很不满。

有意见可以直说,为何老断他粮?

两人心思各异,谁也不搭理谁。

夏秋自己吃肉喝酒。

嗯,陈年女儿红,贵的咂舌,特意买来囤着孝敬老头的。

见她连喝三杯,陆庭修也取过杯子,一口焖。

两人相对无言,不觉间空了半坛酒。

喝的多,管不住嘴巴,陆庭修气势逼人,“今天去哪了?”

言语间,颇有质问的之意。

他是审犯人审惯了吧?回家还想着审她。

夏秋送他一记眼刀,“夏家那帮人挖空心思算计我,我不盯着点,等铺子被他们抢走,你养我呀?”

“可以呀。”他堂堂一个知县,难不成还养不活个丫头?

夏秋诧异地瞪大眼珠子,他可真敢说!

陆庭修被她看得脸臊,讪讪道:“我俸禄虽不多,但总比寻常百姓家强些。”

夏秋哪壶不开提哪壶,“陆大人,你未来三个月的俸禄,已经捐出去了。”换句话说,是她在养他。

陆庭修面子挂不住,“做人嘛,不能只图眼前,目光要长远些。”

图什么长远,再过两个多月都要死了,自然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夏秋发现,陆庭修越来越不要脸了,身无分文还敢放狂语,养她?

她倒贴的还不够多么?

“我一个女人,图什么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你能帮我解决夏家的事,我就烧高香了。”天天就顾着衙门那点破事,她被人欺负门,他可曾关心过一句?

毕竟是一县之长,陆庭修本想低调处理,奈何酒劲来,直白道:“怎么没帮?都在牢里关着。”

他吩咐许明亮一堆事,忙得跟陀螺转,夏家的民事案压根没空审。

夏家人,一半多都关在牢里,连吴渔也不例外。

夏家二老,堵在陆府倚老卖老,也被他打发掉了。

有些事,他不说,不代表没做。

只要在律法范围内,他不会让她受伤。

只是,他不说,夏秋还真不知道。

情绪一来,岂有不怪罪的。

漫漫长路,于世间踽踽独行,恍惚失魂之时,盼有港湾。

夏秋什么都没说,仰头饮尽杯中酒,起身离席。

特意给他做得一桌好菜,却弄得很糟糕。

陆庭修起筷,却索然无味,又搁下筷子不吃。

他心里也窝着火,觉得她像极了那些贪慕虚荣女人,越来越不知足。

不过,她被至亲之人伤害,哪怕再坚强也会受伤,倒是自己疏忽了。

还有吴渔,竟然跟夏家人掺和在一起。

以前夏秋最紧张吴家人,如今吴渔押送到官府,她竟丝毫不着急?

察觉不对,陆庭修将小芍叫过来询问。

小芍怕他,但更认主,一问三不知。

不欢而散,偏偏陆庭修不谙男女之事,更不会哄人。

饭也不吃了,直接回衙门。

半夜,二狗在城隍庙睡得正香,一道黑影飘下来,“唰唰”几下封住他身的穴道,直接将人拎走。

再醒来,烛火摇曳,一张清隽俊朗的脸映入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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