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林国没想到他这么,一愣,臭子开窍了?
夏温柔也听见了,抬头看了眼女儿,只见她专心啃着鸡翅,没有留意他们之间的交谈。
舀了一勺羹送入嘴中,她极其轻微地摇摇头,这交错的命运啊,又开始了。
如果南也对女儿有情,是最好不过了。
作为养生派,易林国今难得的吃了两大块魏朝朝做的蛋糕,早早地就下了席,去后庭院饭后百步走。
安然则拉着夏温柔打算去市中心的商场逛逛,被抛弃的易清廉只得一个人锁进书房,练练毛笔字修身养性。
易南也处理完公事下楼,就看见魏朝朝一个人侧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无聊的换频道。
听见脚步声,窝在她脚后跟的大头抬起头来,一看是他,又趴下去。
“我带你去个地方。”
“哦。”
起身套好衣服,平常本就难拉的拉链,这下是调整了几次都没办法拉上。
易南也只不过随意弄了下,就把衣服给她拉上了。
魏朝朝不信邪,又拉开来,还是弄不上,换成他来,又是十分轻巧的事。
“你对我这拉链下咒了?”
将帽子给她罩好,易南也对着要跟来的大头轻喝:“回去睡觉。”
大头屁股扭扭,哪里理他。
“大头,我马上就回来,照顾好五十块。”魏朝朝亲亲它的头,目送它跳回沙发,圈住黑狗。
“我们去哪?”夜风凉,魏朝朝穿了那么多衣服,还是觉得冷气刺骨,冻得直打哆嗦。
“马上就到。怎么突然那么怕冷?”见她抖的不行,易南也干脆脱下大衣披在她身上,“以前不是号称火炉,夏姨让你多穿都不肯。”
“年纪大了,老寒腿了。”魏朝朝信口胡诌。
揉乱她的头发,易南也没好气:“你年纪大了,我是不是该入土了。”
“到了。”
魏朝朝当然熟悉不过这个地方,可是不是已经卖给别人了吗?
“你带我来别人家干什么?”
易南也推开铁门,路灯随声亮起:“进去看看。”
还是熟悉的大理石道,两旁的绿植也是按照三年前一般修剪无二,让她觉得她这几年来经历的不过是一场梦。
“房子是母亲让我拍下来的,担心你们回来没地方住。”
“你的黄我也买下来了,就停在车库里,前几日让人刚保养过,你随时可以开。”
“墙的颜色是我按照你房间里的色卡请工人刷的,知道你会回来。”
魏朝朝静静地听着,在记忆里他还是第一次了那么多话,不感动是假的,他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直击她的泪腺。
“朝朝,你看,除了魏叔叔,你的家都在。”
所以,你可以依赖我,像以前一样踩在我的头上,开心就笑,难过就哭,我都很乐意。
见她快要哭出来,易南也没有将这句话出口。
“谢谢”魏朝朝不知道什么,只能不断重复这两个字。
走进屋子里,点亮吊灯,一切陈设如旧,她摸摸沙发看看花瓶,最后轻抚上照片上魏学涎的脸。
“爸爸,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