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是对她有想法的男人，也总有人分去她的注意力。

“交给我吧。”莫以司看她的眼神就是宠的不能再宠，“我来解决。”

“不用，既然这件事和付二公子有关，我可以直接找付总……”

糟了，她还没告诉阿司，付容臻想和她结婚的事。

告诉的话，他大概又要生气了。

“小千。”

“总之，交给我就好。”

莫以司眉心一沉，“小千，付容臻很不干净，不要和他深交。”

“你又说别人不干净。”周千寻撇撇嘴，“我干净嘛？我也不像你一样那么在意。”

莫以司弯唇，“小千，干净这样的词不是用来形容你的。”

她偏头，“嗯？什么意思？”

圣洁。只有这样的词汇才配得上你。

“没什么。小千，你不一样。”

周千寻抿唇，总之她知道他不嫌弃她就对了。

“这几天没时间，我也没去找李东生问清楚。爸妈恢复的不错，再加上有看护，也不需要我无时无刻陪着，我想找个时间，堵着他问清楚。”

“小千，这件事我来处理，好吗？”

“不要。”周千寻摇头，“我不亲自问到不会罢休的。”

他并不愿意小千插手这件事，他这两天查过才知道，这次事故里面有点水分，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甚至，牵涉到他在那边的关系。

“什么时候去？”

“今天下午。问到真相后连同音频鉴定报告一起告诉我爸妈，让他们能够认清真相。”

莫以司颔首，“我陪你。”

“好。”她笑着点头，“但在那之前，你的故事还没讲完。”久禾书苑jhx

她放下筷子，现在他没有理由终止谈话了。

“莫绍北成长的那五年还有那个疯女人陪着，到我，什么也没有。他从小性格就很坏，自私自利，以捉弄我为乐。三岁的时候他把我从三层楼梯上推下去，撞到了胳膊。”

周千寻的眉头皱起来了。

“那个女人被送去精神病院不久又被接回来了，因为她在医院表现的很正常，医生断定她已经具备出院的条件了。我爸在她住院的那段时间常常不回来，不知道是在忙工作还是出去找别的女人。总之，这个家很快又恢复了四人的生活，而且逐渐正常起来。”

“但我的生活似乎没有任何变化。照顾我的还是保姆，莫绍北一如既往的喜欢以我取乐，而那个女人，只把我当做她的玩具。”

“她常常整天整天的给我换衣服，或者抱着我自言自语，她喜欢摆弄我的四肢，捏我身上的肉，或者抓着我的两条腿晃来晃去，就像任何一个小女孩摆弄她的洋娃娃。有时候我被她弄的很难受，大哭，她就开始打我，哪里都打，不知轻重。越打我越哭，然后她会跟着我哭，哭完就笑，还是那副疯癫的状态，丝毫不见好转。但当着我父亲的面，她确实恢复了正常，不吵不闹，甚至还会帮忙做饭做家务。”

“莫绍北和他妈简直一模一样，在爸妈面前，他就是正统的乖宝宝，一旦只有我们两个，他会像那个女人一样不知轻重的折磨我，扭我的手，掐我的肉，或者诸如此类的把戏。至于我爸，我对他没什么特别的印象，但他绝不是好人。”

这个故事被他讲述的很有意思，有点美式幽默的意味，但周千寻知道，他所说的一定是被他删减过的故事，而真实，会比这更艰难。

“你怎么会记得那么小时候的事？”

“这就要感谢那位把我生下来的伟大母亲了。”莫以司微笑，“她在家里的每个房间偷偷安装了摄像头，这样我才能找到两岁前的记忆。他们对我做的事，记录的一清二楚。两岁以后的事我自己就可以记得，差不多同样如此。总之，莫家的每个人都不正常，我母亲那一系大概有遗传的精神病史。”

原来她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温柔的栗园阿姨，友善的绍北哥哥，还有虽不常见面却让她觉得亲切的莫叔叔。

“他们常常把我关在阁楼里，整天整天的不开灯关着我。等我长大一些，他们对我的折磨更甚，莫绍北用小刀划我的皮肉，疯女人在旁边笑着围观。或者两人调换，诸如此类。伤害我之后，他们会给我疗伤，我爸明明看见我身上伤痕累累，但只是让疯女人带我去医院，然后不闻不问。”

周千寻打了个哆嗦，忽然有些头痛，鼻尖一酸。

“小千。”莫以司隔着桌子牵住她的手，语气缱绻悱恻，“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同情我的遭遇，更不想让你害怕，我只是希望你知道，莫家全是冷血动物和疯子，他们说的话不可信，你一定要离他们远一点。迄今为止你看到的都是假象，今后，不要被骗。”

周千寻不怕，声音却哽咽起来，“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这是我黑暗的过去，我不想让你知道。”原来她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温柔的栗园阿姨，友善的绍北哥哥，还有虽不常见面却让她觉得亲切的莫叔叔。

“他们常常把我关在阁楼里，整天整天的不开灯关着我。等我长大一些，他们对我的折磨更甚，莫绍北用小刀划我的皮肉，疯女人在旁边笑着围观。或者两人调换，诸如此类。伤害我之后，他们会给我疗伤，我爸明明看见我身上伤痕累累，但只是让疯女人带我去医院，然后不闻不问。”

周千寻打了个哆嗦，忽然有些头痛，鼻尖一酸。

“小千。”莫以司隔着桌子牵住她的手，语气缱绻悱恻，“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同情我的遭遇，更不想让你害怕，我只是希望你知道，莫家全是冷血动物和疯子，他们说的话不可信，你一定要离他们远一点。迄今为止你看到的都是假象，今后，不要被骗。”

周千寻不怕，声音却哽咽起来，“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这是我黑暗的过去，我不想让你知道。”

“这是我黑暗的过去，我不想让你知道。”莫以司认真的看着她，“小千，你介意吗，我的过去。莫绍北被遗传了精神病，说不定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