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雕大赛正式的评比是在周日这天,可惜沐夏早早的便回家了,完全不知道评比结果。
她留的地址是骊山村的,也不怕到时候有人贪墨,既然是新时期的第一次,就肯定会严格按照规矩执行。
周一上学。
班主任笑开了花,之前作文大赛的实质没有明确说出,其实就是怕有人会借机作弊,而那些个贪心的人,往往都看不上这么一场文化上的比赛,还是一群孩子的,就更入不了眼。
却没想到会出现反转,竟变成了全国性质的,甚至还能成为国际性质的,这可是荣誉,特别是他们这小镇上,从消息传来,就有些沸腾了。
“沐夏,你真是好样的!”
同时去参加的,镇一中有两名同学,而另一位,就没有她这样的运气了,在第一场现场发挥时,就被淘汰。
当时怎样,他们这些老师不知道,但那位同学可是知道,亲眼目睹沐夏在台上谈笑风生,淘汰一个又一个对手,甚至以对抗赛第一名的成绩,第一个获得了晋级证书。
说实话,对他的打击极大,但同时又觉得自豪的很!
看,这是他们镇一中的!
于是,回来后,他第一时间将战况汇报,这一说,全校的老师都激动了!
沐夏早已把之前参加的那场诡异的作文比赛给忘记了,这一夸奖直让她摸不着头脑,但良好的教养并没有让她询问出口,勾了勾嘴角作为回应。
安心在学校上课的沐夏还不知道,有人找上门来了。
“你是谁?”
沐奶奶打开门就看到外面有一白发苍苍着中山装的老人正站在门外,陪同的竟然是隔壁的苏辞。
“咦?小辞,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位老人家是谁?”
“沐奶奶,这是我们学校里的教授,想要找夏夏做件东西!”
“这样啊,那先带着老人来家里坐坐,夏夏待会就要回来了。”
沐奶奶知道自家孙女的手艺,说出去那绝对是自豪的。
沐奶奶和沐妈对沐夏的那种蜜汁自信,很多时候,都会让苏辞觉得不可思议,他虽然这些年没在家,但却没少听到他妈妈提起沐家的事情。
一进门,老人就看到了悬挂在门前那一排精致的玉娃娃。
这些年闲着无事,沐夏将之前的木娃娃全部淘汰,换成了这种效果好还容易保存的玉娃娃。
“这些个小物件也是女娃做的?”老人对着沐奶奶询问道。
闻言,沐奶奶一笑,“可不是,孩子就这么个喜好,好些年了。”
这玉娃娃,每次她看到,就心情极好,有时在外面生了些闲气,一到家就消失殆尽。
甚至有些时候,她还会怀疑这些娃娃是不是有特异功能,消除负面情绪的那种,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建国后,别说是特殊能力了,就连平时摆摊算命的,也都被打击的不行。
像这种情况,不管真假,还是不要宣扬出去的好。
“可真是精致,很久没看到如此出众的手艺了!”
“您放心,丫头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苏辞时刻不忘在老人身前为沐夏说好话。
“行,行,行,就信了你这小子!”
两人熟稔的说话模式,让沐奶奶有些意外,到却没有说什么,只是为老人摆上茶水。
沐夏回到家里,看到陌生人的时候,第一眼便将目光放在了苏辞的身上,询问的意味极其明确。
“这位是钱老,是我带来的,想让你帮个忙!”苏辞为她介绍道。
“钱老好!”沐夏礼貌地打了招呼。
钱老笑呵呵地说道:“丫头好,这次来,是想让小丫头你给做个物件,材料我这里准备,图纸也是准备好的。”
这种好事?沐夏挑了挑眉,询问的同样还是苏辞。
“是这样的,钱老夫人有个老物件,是家族陪嫁,但前段时间丢了,钱老不想伤了夫人的心,便决定做出个同款出来。”
沐夏的心跟着颤了颤,竟是这样的世纪婚姻。
钱老看起来只怕是足有九十岁了,佝偻的身躯,带着一副极厚的近视眼镜,但却遮掩不了眼中的睿智,周身的功德光环,几乎闪瞎了她的眼睛,这是一位为人类个国家做出巨大贡献的人。
而且,沐夏还看出来了,钱老命不久矣。
心中有些痛,像钱老这般的人物,不知道还有多少!
“钱老放心,一周时间足以。”
答应后,沐夏回到房间里,众人虽然不解,但还是礼貌地没有询问。
片刻后,她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东西,是一个精致的玉质寿桃。
“钱老,可否请您告知您的生辰八字,我好据此更好的雕琢!”当然了,这只是借口。
钱老并不疑她,如实相告。
得知后,沐夏便又回到房间,又是一会功夫,出来了,苏辞明显感觉到,她的气色差了许多。
“丫头,你没事吧!”
沐夏摇了摇头,推开他走向钱老,“我枚寿桃还请钱老妥善保管,全是我拿了您这么贵重之物的押金吧!”
钱老拿来的一个红木装的箱子,虽不大,到里面浓郁的生机可是非常浓厚的,只怕是块极其贵重的石头。
“不用,丫头我还是信得过的,你这玉看起来极好,老头子可不能做这买卖!”
钱老有些抗拒,这样看起来像是他很不信任这丫头。
这玉石,沐夏今天是一定要送出去的,正要劝说。
却没想到,第一个劝说的会是苏辞。
“钱老,您还是收下吧,小丫头手里的好东西不少,您收着绝对不亏。”
打笑般的话语,让钱老拒绝的话都有些不好说出口,索性哈哈一笑,接下了那枚玉桃。
“行,既然小苏你都说好了,那我便收着了,等丫头你做好后,定当原物奉还!”
沐夏却没有笑出来,只是微微一叹,希望钱老这次能够逢凶化吉吧!
苏辞见此,心中一凛,在送钱老出门后,单独折回。
“丫头,钱老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沐夏微不可及地点了点头。
他的心一下子便沉到了谷底。
“钱老不能出一点事情,丫头可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