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谭蝶输给了吴情,还当了他跟班的事情几乎都要被议论疯了,大家一见到谭蝶就嘲笑她,说她是自食其果,如果不是她自己自负要去跟吴情赌也不会这么惨成了他的护卫。
至于吴情则是被追捧上天了,都说他是少年天才,习武奇才。当初那些看不起吴情的师姐也都纷纷过来巴结吴情。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她们知道凌庭已经将掌门玉蜂针交给了吴情,那么就意味着,吴情很可能就是未来古墓派的掌门人。
到时候自己的前途如何可是全仰仗着掌门人啊!虽然她们心里头也想过要夺位,但是以吴情的天赋不出三年就连凌庭恐怕都不是她的对手了,甚至于更短。
她们不是傻子,什么人惹得什么人惹不得心里头自当有数,毕竟她们可不想当第二个谭蝶。
不过就算众人如此议论她,谭蝶自己却并没有生气,反而心中有一丝兴奋,这倒是让众人诧异不已,按道理以谭蝶的性格,对这种事情应该感到很耻辱才对,然而她却没有。
其实是谭蝶自己心里头明白,倘若到时候吴情成了掌门自己不一样要当他的护卫吗?她们其他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一切都只不过是时间的早晚问题,吴情的实力和天赋她都见识到了,她相信以后这个掌门之位非他莫属了。
“师姐,这下你还担心我吗?”吴情笑着对凌羽说道,凌羽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惭愧的低着头。
觉得自己也太不相信吴情,亏吴情对自己那么信任,自己当初还劝他不要比,那么低估他,真不知道吴情当时心里头是怎么想的,会不会特别恨自己。
而吴情看着凌羽的样子,立马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道:“怎么了师姐,突然这么高冷。”
说完又拉着凌羽的手往花海跑去了,想来这也是她们现在唯一可以去的地方了吧!凌羽看着一脸笑容的吴情,心想吴情应该是没有在意自己那个时候的言语了也就没有那么羞愧了。
吴情和谭蝶比武的事情是过去了,但是却又一人看出了端倪,而她现在也迫切的想将此时告知于凌庭。
她就是云月,云月云宁本是一对孪生姐妹,不过二人性格却截然不同,但是云月很多时候都愿意听姐姐云宁的安排,不知道为什么云月打小就畏惧这个姐姐,而且畏惧之中竟然还带有些许关爱。
就好想她是姐姐而云宁是妹妹一样,无论云宁做错了什么过几天她就会原谅她,包括上次冰魄银针的事情。
所以现在的她感觉这一切都是吴情和凌羽的错,她要报复她们,特别是吴情,但是她一直找不到报复的办法。
这不上次吴情和谭蝶的比试终于让她看到了报复吴情的希望,她相信这件事除了她没人会知道,只要自己将这件事告诉凌庭那么吴情就完了。
“师父,弟子云月求见。”她纠结了好几天终于是狠下了心来了。
“进来吧!”凌庭说道。
云月赶忙走了进去,把门也顺带关了,凌庭见了也是疑惑不已,这什么事还非得关着门说吗?
她还没问云月关门的原因,云月就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在她耳边轻声轻声说道:“师父,我发现,吴情师妹是男的,还有那日他和谭蝶师姐比武时最后使用的拳法是武当的太极拳,我怀疑他是武当派来卧底。”
云月说完心想凌庭知道此事定然会大怒,但是凌庭却没有,而是非常淡定的问她,她确定没有看错吗?
云月当然立马疯狂点头,接着凌庭又问道此事除了她以外是否还有第二人知道,云月又赶忙说为了不让师姐妹产生不必要的恐慌,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而其他人应该也不知道。
毕竟这么多人里头应该也就她可以看出太极拳来,毕竟当年他们就生活在武当一带,只是后来被带到了古墓。
不过云月又想了想说道:“凌羽师妹应该也知道。”
殊不知她的回答是在送了自己的命,倘若她要是说了还有其他人知道的话,可能凌庭还不会贸然的对她出手,但是现在这个情况的话,为了吴情和凌羽,她不得不出手了。
只见凌庭衣袖一挥,一根冰魄银针就射入了云月的颈部,使她直接丧命。
临死之时,云月万分惊讶的看着凌庭,不理解为什么她要这么做,难不成她早就知道了一切吗?
“云月,不要怪师父,为了古墓派的未来,师父不得不赌上一把,吴情的身份现在还不能暴露,至于她是不是卧底,为师自然会去查个明白的。你就安心的去吧!”凌庭说道。
虽然她杀死了云月但是云月的话也是点醒了凌庭,倘若这吴情真的是武当派来潜入她古墓之人那她就不得不亲自了解了他了。
当然凌庭还是希望云月的怀疑是不存在的,毕竟她现在已经在吴情的身上看到了希望,她不希望这种希望要变成绝望。
不过调查吴情自然已经是免不了了,在一边调查吴情的同时,凌庭也想先想法子不让吴情再修炼她这里的武学了。
其次她也叫来了吴情想先问问他看它究竟会怎么回答,给他一次陈清事实亦或者是辩解的机会。
“师父,你叫我来是想问太极拳的事情吧!”吴情说道,没待凌庭开口就已经猜出了凌庭叫他来的原因。
“既然你都猜出来了,那就如实交代吧!为师这人不喜欢欺骗。”凌庭说道,虽然她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吴情已经预料好了的。
但吴情既然已经猜出了她的目的,就难免有些害怕他不说实话了。
“师父这样吧!我还是先把这套太极拳打一遍你先看看有什么不一样吧!”吴情说道,这种养生太极拳和武当太极拳的差别应该很明显。
对于凌庭来说看出这些差距怎么说都不难,所以吴情觉得自己说再多也还不如直接证明一下。
免得凌庭觉得自己是在狡辩,反而越加的不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