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安媱如此,孙月茹如此,又见一阵风过,之前那破破烂烂的门直接关了过来,众裙吸了一口凉气,往后撤了撤。
不知道这个安媱又要有什么来折腾这些人。
赶着胆子的,竟是凑到了苏贵的身边问了句,“咱们今儿不会死在这里吧!”
安媱听着这话,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众人靠着就更紧了些,总觉安媱的这个笑阴恻恻的,着实恐怖。
“你们死在这里?呵呵…想的也太好了,你们还不配这地界做埋骨之地!我只是想着有理理,欠聊就得还。先前看那孙月茹也算是个婶子,毕竟族谱牵连,我下手轻些也是必要的,如今咱们两家没了关系,她还敢骂我,你们也知道,我安媱从来都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
安媱边着,便摸着自己晶莹的指甲,这指甲,养的不错。
苏贵要气的吐血了,但也没有什么办法,所以,只能咬牙切齿的回答,“好,人你也打了,我们总该可以走了吧。”
“呵…怎么可能呢!事情我处理完了才是完了,你没用。”安媱把视线收回,看着眼前的苏贵,唇角微勾,“昨儿个这门不知道被哪个不长眼的给弄坏了,赔吧。”
“你这门早就烂聊,赔什么!你这不是讹人吗?”苏要财先跳脚。
安媱斜了他一眼,看来,这是罪魁祸首了。
“对啊,讹人啊,但是你又能怎么样呢?我这门,是该烂聊,可你不碰那一下,它就还能撑个个把月,但是不好意思,你先动了手。”
“你!”
“哪只手动的就卸了哪只!”想了想,安媱还是觉得明白点好,便加了一句。
“你!”
“不?那就当你都动了!”话音刚落,苏要财便一阵哀嚎,紧接着两个手臂全都耷拉着不能动了,而安媱此刻已经到了门口,门打开,“滚吧!”
声音轻飘飘的一句,她是在众人眼皮子底下,瞬间便卸了苏要财的两只手,众人想护都没有机会,如此又打开了门?
身法形如鬼魅!
周月霞上次已经见识到了,当下便昏了过去,她刚才站的地方,竟是湿了一片,混合着让人糟心的味道。
苏贵的脸上有些挂不住,阴沉如墨,却又无可奈何,安媱站在一旁,直接笑出声来,“唉,自作孽不可活!以后哪家人让我不顺心,我便折腾哪家人,不死不休!”
苏贵匆忙而来,又带着残兵败将而去,老似乎也为安媱助威,轰隆隆一阵春雷,雨水倾泻,外面人嗷嗷乱喊,安媱的笑声便更大了些,“都不恕,活该!”
苏子曰见那人笑的畅快,不觉间也微勾了唇。
雨下了一,到了后半夜好像是降温了,安媱越发觉得冷了些,半夜醒来,却见苏子曰睡得正香,想着下床再添一床被子,不经意的触碰,感觉苏子曰身上滚烫的很。
伸手抚上他的额头,心便跟着坠入了万丈冰窟!
苏子曰受了风寒,额头烫的要命,听古代很多人就是因为风寒便要了命的。
安媱第一次觉自己六神无主,慌得下床,还摔了一跤,怎么办?
降温!对,先降温!
外面仍旧下着雨,安媱也顾不得打伞了,端了盆子,盛了水,拿了帕子,湿好,拧干,放在苏子曰的额头上,安媱清楚的看到,她的手一直在颤抖,摸了下腰间,那里仍旧空空如也。
“好起来,好起来苏子曰。”安媱开始碎碎念,眼泪一滴接一滴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