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什么?做人之道,治国之本…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对于安媱所,苏子曰是十分不明白了。
学的什么,安媱会不知道吗?怎么听着她的语气,感觉她是在嫌弃呢。
“我自然知道你们夫子教的是什么,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和别人学其他什么了,什么画啊,什么图啊的…”安媱话里有话,苏子曰却是一点都不解其意。
“并无其他啊。”苏子曰想了想,还是未曾明白。
安媱却侧了个身,“没事,男子嘛,我都懂的,不过,阿起的对,这个问题,是该考虑考虑并且该提上日程了!”
苏子曰身子一僵,又往床外挪了挪…
安媱只当不知道,今晚太累,此后有机会,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了。
早上起来,用过早饭后,安媱回屋子收拾,刚进门就见到苏子曰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看什么,等她一进门,他便慌得又塞进了书本里。
安媱只当什么都没瞧见,收拾床铺,忙前忙后,进进出出。
直到苏子曰去了外面挑水去了,安媱趁着这个功夫去了他的书案前,这种东西不拿出来分享分享,简直有点太不够意思!
她满心欢喜的以为自己发现了什么,打开了那本书,翻开夹着东西的一页,本该带着狡黠的脸,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倏而便化作了笑意,如此,便一直挂着不放了。
“这么丑的字,一直藏着,难怪不让人看着呢,等时机成熟,送苏卿卿副好的!”
安媱把东西放回原位,然后,追了出去,苏子曰去挑水了,她去看看能不能帮得上忙。
安媱出门,威风跟上,一人一狗,一前一后,往井边走去。
过了那么久了,王春的脸好起来了,苏要财的蛊也被安媱暂时停了,毕竟,这段时间她心情还不错,停一阵子,相安无事,也还不错。
但是,这个世界上,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好像多得很。
安媱远远的就瞧见了王春也正在井边挑水,提完水的她没有马上回家,而是见到苏子曰之后便贴了上去,“子曰哥哥,听你中了秀才,你真的是好厉害啊,安媱那样的泼妇怎么会配得上你啊,你怎么不想休了她换别人,反正…”
王春话还没完,安媱也未曾上前去教训她,“呜…汪汪!”
威风发出一声怒吼,直接扑向了王春,把她的水桶打翻,更是直接把她乒,还没下口,那人嚎了一声,“娘唉…”就晕了过去。
苏子曰挑完水,往旁边撤了撤,担心踩着还晕的王春,瞥了她一眼,一刻都没有犹豫,只往安媱这边走来。
本打算来同来挑水的苏要财和苏要富两个人,吓了一哆嗦,没敢露面,待人走后才露出了阴狠的目光,看着安媱身后跟着的威风。
苏要富吃过威风的亏,这个仇还记着呢,好几个月了,也未曾敢下手,大概是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如今他三弟的病不治便好,两个人自然更有主意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