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柒柒背着手悠然自得在屋内逛了逛,没啥她看得上眼的玩意儿,干脆脱了鞋盘腿坐床上练功。
002惊风扯火在空间里喊“老大,你快进空间来,金毛在撞树。”
“你是不是傻?脑子锈逗了?在敌人地盘上贸贸然往空间里钻!你心可真大!它爱撞撞呗。”
苏柒柒收了功缓缓睁开眼道。
002“它撞的可是星辰树上的珠子!!”
“撞下来了吗?”
002“没”
“我看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任它撞累了自然消停了,你有那闲工夫不如检测一下宅子里财宝的具体位置,没事少出来刷存在感,多干实事。”
苏柒柒状似无意又问了一句,“木屋内那棵枯树名为星辰树?”
002在空间内吐吐舌头,“呃好像是吧。”
苏柒柒冷笑了一声,“呵呵,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那口井又是什么玩意?”
002“人家数据读不出来,有些事情断断续续模模糊糊地,只能读取些许片段。”
“哦你可能是宿醉未醒断片了!”她懶得继续揪着这些缥缈的事讨论了,先做眼前事,将实在的东西抓到手再谈以后,好高骛远要不得!
一路捡芝麻揣入兜内再去寻西瓜,只要芝麻数量够多,前方有没有西瓜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闲着无聊索性将往日记录的机关术拿出来温习。
随着时间推移,真正的尿意已憋了许久,濒临失禁的地步,苏柒柒依旧不想面对现实。
哎难言之隐
尿了几回了仍然难以承受这摸jj之痛
太特么一言难尽了!
一天半时间里她将喝水的频率和水量控制了又控制,依然逃脱不开这恼人的尿意。
慢腾腾挪下床拿了个花瓶搁角落里,头昂着眼睛望屋顶,赴刑场一般撩开裙子掏出物件,触感软绵绵的有点像棉花糖扣弹扣弹麻人爪子!
苏柒柒打了个冷颤
脑子里一群羊驼呼啸而过
强忍住难以言说的不适,斜眼瞟了瞟花瓶的位置,两根手指夹住物件瞄准,由于不熟练操作流程,花瓶口子尿飙得到处都是,溅在了裙摆上,湿了鞋。
苏柒柒手忙脚乱,一不做二不休,呲啦撕掉下半身的裙子,蹲下身直接尿地上了
“呼”还是蹲着尿尿舒服,站着尿总有一种恍若不知今夕是何夕之感!
让人忍不住怀疑人生,我究竟是男是女?我是谁?我从哪里来?
尿完之后懵了,亵裤湿了不得不换了
第一回正儿八经瞧见新增物件,不由自主感叹道,真大!硕大无比!!
然鹅大又怎样呢?!卵用没有
事后洗净手拿了只苹果出来咔嚓咔嚓啃,果核扔入床下。
日落西山,暮色渐浓
屋外飘起了毛毛细雨,慢慢积水成滴,瓦片上逐渐有水稀稀落落滴在石板上。
苏柒柒摸到火折子点燃油灯,微小的火光弱弱映在窗纱上,镂刻出一道模糊的身影,房间内洒上了一层暗黄的光。
此时,外间传来脚步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风灌了进来,灯火摇曳忽明忽暗
一个胖嘟嘟的身子挤入屋内,门外的狗奴才麻溜地关上房门,招呼护卫们退到院外守候。
财宝老爷搓着双手变态嘿嘿笑。
“美人可是等急了?爷今日事冗杂,怠慢了美人,莫怪,爷这便来疼爱美人。”
苏柒柒望着此淫狗之态,刚才吃下去的苹果都快吐出来了,强忍着恶心跳上床
甩甩脑袋嘻嘻笑,娇媚地朝财宝老爷招手,“大爷上床来玩嘛”
财宝老爷听闻此话热血喷张,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火烧火撩手脚并用急慌慌爬上床
苏柒柒等他爬到床中央,弯腰一拳捶在床中央,床咔铿一声塌了个大洞。
一个娇媚女声顿起,惊声尖叫道:“哎呀呀老爷你真猛!力真大!床都被你搞塌了啦!”
苏柒柒一边绑人一边咧唇抖肩,头皮阵阵发麻,鸡皮疙瘩唰唰往下掉。
财宝老爷扑通一声掉在洞内卡住了,接着就被绑了双手堵了嘴,财宝老爷陷在床坑里双目呆滞。
脑子里有无数问号在拷问灵魂
院外的护卫闻声言捂嘴偷笑,心道,爷今日怕是为了美人吃了虎狼之药拼了老命讨好美人!
财宝老爷直勾勾盯着美人从背后拿出的一把大剪刀,眼睛鼓得铜锣大惊惶得直摇头,条件反射地夹紧抖索的双腿。
苏柒柒瞟了他一眼温声安抚道:“别怕,不剪你物件,血会脏了剪刀,就不能要了,太浪费了,你不值一把剪刀放心吧。”
她摸出一捆绳子剪了一截放在旁边待用,将财宝老爷牢牢绑在坑洞里,剪刀抵在他下巴上,“我不屑要你狗命,但你最好别吭一声,惹怒了我丢了命只能怨你自个。”
随后掏出一个瓷瓶,扯出布团掰开财宝老爷的嘴灌了进去。
财宝老爷低呜一声,剪刀划破了皮肤,血流了出来,他不敢再发出音来,乞求地望着苏柒柒。
“不是毒药,蒙汗药而已,你乖乖睡上一觉啥事没有,明日太阳照常升起,你那些美妾亦不会跑,你还是老爷。”
她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不过可能会稍微变穷一点。
财宝老爷进入了梦乡,美人隔着衣衫将老爷不可言说地物件用绳子绑了几圈拉紧,绳子两头系在两边床沿上。
苏柒柒轻快地跳下床拍拍手道,成了!
为了迷惑院外的守卫,苏柒柒坐在桌前单手撑头,嗯嗯啊啊咦咦哟唷地乱叫一通,不时来一句老爷你好厉害哦好棒棒哟
喊一会停一会,摸出肉饼填填肚子,吃饱了好搞事。
吃饱喝足感觉时辰未到,又摸出本子温习功课,同时不忘继续嗯嗯啊啊
丁子来了两趟,守卫摆手让他去歇了甭来了,老爷今晚可能要奋战至天明!
子时,苏柒柒问002,“财宝放置地点都扫描出来了吗?”
002傲娇道:“搞定,小问题,这么简单的事简直就是大材小用!你真是暴遣天物!”
“呵,你也就这点用处了,你现在跟脱了毛的鸡有何差别?谁赐你的优越感?别动不动用一种高姿态来撩拨我,容易引灾祸上身,知道了吗?”
她心道,劳资不用你一样搞事,大不了多费些功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