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下去,全城戒严!”
“是!”
“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啊!咳!咳!”秦凡咳出一口血,步履蹒跚地走在宫外的小道,虽然伤的不是要害,但这巨大的伤口也够他喝一壶的了,他现在需要尽快找个地方运功疗伤。
“报——”皇宫内,红袍太监端坐在一把太师椅品着茶水,淡淡地问道,“宫内丢失什么了吗?”
“禀公公,没有丢失东西,只是很多书籍和秘籍被翻阅过。”
“好大的胆子!”红袍太监拍案而起,扯着嗓子叫道,“此人竟敢窥视我大内秘籍,给我狠狠地搜!那人中了我一箭,定然跑不了多远!”
“是!”
黑夜中,秦凡强压着伤势,躲开几处追兵,在某户人家“买”了套衣服,城内河道有四条,秦凡找到一处河流清洗了一下伤口,接着从衣服撕下几条布带包扎厚厚的一层,穿“买”来的衣服,顿时,秦凡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名普通青年汉子。
巨箭是削断箭尾从伤口拔出的,因此没有加剧伤口。但这巨大的伤口也是花了秦凡500点气运点从系统购买了一瓶特效金疮药才堪堪将血止住。
一直等到天明,秦凡凭着过人的轻功躲开多次官兵的追查,但是依然找不到出城的机会,而且看这些官兵搜查的力度,恐怕还在客栈中的杨过也会有危险!
“怎么办?”秦凡心中有些焦急,如果自己没有受伤的话,直接从城墙飞过去,然后故意让官兵看到,他们肯定不会在城内继续搜查,到时候将小杨过接走也会变得容易,但现在自己身受重伤,根本飞不城头,此法却是行不通了!
而且,官兵四处搜捕,他也无法安心运功疗伤,只能靠九阳内力慢慢温养伤口,伤口的复原速度比主动运功疗伤要慢很多。如果他主动运功疗伤,数日内便能将伤口恢复到不影响自己登城墙,但是现在却是不行了,如果一直不运功疗伤的话,这些伤怕是要花十数天甚至是数十天才能恢复到那种程度。
“狗太监!”秦凡在心中大骂。而在此时,一众官兵已经搜到了杨过所在的客栈。
杨过在客栈房间内有些焦急地转来转去,额头满是汗珠,心中想道,“师父昨天晚出去,今天便全城戒严,他们找的只怕便是师父了,只是现在师父还没回来,这可如何是好?”
此时搜查的官兵已经来到了楼,杨过房间的窗户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一名年轻汉子从窗外跳入,杨过刚要惊呼,便被那汉子捂住了嘴。
“嘘,是我!”熟悉的声音传来,杨过心中顿时大定,回头看到奏凡有些苍白的脸色,连忙问道,“师父,你受伤了?”
秦凡摆了摆手道,“这临安藏龙卧虎,是我大意了。”随即又将杨过拉到窗前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先从窗口离开。”
杨过点了点头,现在所有外来人员都要受到极为严格的盘查,留在这里只怕不好。
“梆梆!”
“开门!”
杨过纵身从窗台跃下,秦凡随后跳下,顺手将窗户关,一众官兵已经撞开房门,鱼贯而入。
“怎么没人?”一名似是头目的官兵向一旁的掌柜问道,“老头,这里原先住的什么人?”
掌柜有些唯唯诺诺地答道:“是……是一个白衣少年。”
“正好在我们搜查的时候不见了?搜!搞不好正是此人!”
“是!”
一旁掌柜听闻此言,一张老脸顿时皱成了菊花,这一搜,只怕整间客栈都要被翻个底朝天,但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刀枪,又不敢前阻拦,急得在一旁直跺脚。
……
秦凡拉着杨过周旋了一天,还杀了些许官兵,但依然找不到出城的方法,这一天,两人辗转了大半个临安城,无论哪处出口都有重兵把守,拖着重伤之躯,自己根本无法闯过去,何况还带着杨过。
“难道真要喝红药?”秦凡心知这个世界的气运点,无论自己再怎么挖都只有那么多,浪费一点就少一点,如果不是关键时刻,他现在一丝一毫都不愿浪费,但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其他办法。
“报——”皇宫中,又一份急报递来,红袍太监端着茶水,轻轻将热气吹散,接着小啜一口,接着将急报拆开来:“剑神秦过与其徒于昨日进入临安?……今日两人全部失踪?”
红袍太监微微点了点头,自语道:“看来这件事与秦过绝对脱不了干系!”随即又想了想道,“会不会就是他做的呢?否则这天底下哪来这么多高手!”
红袍太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于是喊道,“来人,传令下去,搜查那黑衣人的同时,全力缉拿秦过师徒二人!”
秦凡原本便没有想到皇宫之中有如此高手,因此也并没有作过多的掩饰,这导致才一天时间,身份便被猜出,很快,师徒二人的画像便被贴满了大街小巷。
虽然这是秦凡与杨过故意玩失踪才导致身份被猜出,但是即使不玩失踪,秦凡身的伤也掩饰不住,何况他脸色还那么苍白,即使不检查伤口,也是被怀疑的对象,而一旦他被怀疑,作为他的徒弟的杨过肯定也跑不了,因此,还不如直接走人。
“师父,现在怎么办?”一条隐蔽的巷子中,杨过向秦凡问道。
“呵呵。”秦凡一声轻笑,笑声中带着些得意说道,“跟我来。”
两人快步走到一条河边,秦凡捧了一捧水淋在脸,接着搓了搓,然后又捧了一捧水将脸洗净,转过头来,这张脸忽然年轻了许多,五官也发生了些许变化,一眼看去,跟方才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了!
“现在,世界已经没有秦过这个人了,我是秦凡!”
“哈哈!”杨过也跟着笑了起来,“原来师父早就料到这种情况了吗?”说着杨过也洗了把脸,顿时容貌也变了回来。
其实杨过哪又想得到秦凡压根没料到这种情况,完全是歪打正着而已,当然这种事他肯定不会傻到说出来,只是故作深沉地笑道,“那当然,你师父我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些许小谋,不足挂齿。”
“连临安有个这么强的高手都不知道,还前知五百年。”杨过心中诽腹,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只得赞道,“师父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