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好,一叶萌哭的更大声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你知不知道要是瓷片山了颈椎,会瘫痪的。”她边哭边问。
翰玄用指背给她拭泪,却怎么擦也擦不完,又叹了口气。
“你再哭,我又要忍不住亲你了。”
她闻言一愣,娇嗔的锤了他的肩膀一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闹?”
他无奈地抿唇,“真的,我伤口本来没那么疼,听你一哭就更疼了。”
“可是我忍不住嘛。”
她趴在他肩头哭得更伤心了。
翰玄轻抚着她的背安抚。
“乖,别哭了,我还没死呢。”
“瞎,哪有人这样咒自己的。”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
翰玄将她的手拿下,亲了一口。
“你不哭,我便不了。”
叶萌这才被他哄得收了哭势。
屋外传来脚步声,管家与炎寒两人急匆匆的赶来。
叶萌赶紧徒一边让出位子。
衣袖一紧,手腕被人扯住了。
“就在这儿,别走。”男人轻声命令。
“我在这儿会挡着人给你治伤。”她声解释。
“不会。”
叶萌看着他那不容置喙的眼神,妥协地点零头。
炎寒和管家感觉到了空气中微妙的氛围因子,不由得相视一眼。
管家负责打下手,炎寒便开始清理伤口。
两人乍一见伤口都觉得有些触目惊心,心中都有些惊讶和骇然,除去战场上,已经很久不见主上流过这么多血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眼中都闪过肃然和杀意,伤了他们主上的人不能放过。
暗卫显然将他们唤来得急,还未来得及解释事情经过。
伤口中的大瓷片有些多,清理起来颇为麻烦,而且不知为何,瓷片一夹出来,伤口就不住的往外冒血,不见凝固的情况,看起来更为严重。
炎寒眼疾手快的擦伤上药,伤口清理到一半,不由得有些疑惑起来,这些伤口看起来怎么像是有后期刻意撕裂的痕迹?而且血流不止也像是人力施为?
难道是主上自己……?
炎寒想得有些心惊,连忙定下心神,专心处理伤口。
仅是擦拭伤口就换了数盆水,管家手边的一堆沾满红色血污的布。
待伤口处理完毕,炎寒和管家额头上都沁出不少汗。
等炎寒将最后一个伤口处理好,洒上药粉,用干净的布覆上伤口包扎好,叶萌才敢话。
“怎么样了?”
“没……死算命大。”炎寒听得她话语间的担忧,正想抬头回答,敏锐地感觉到身旁有一道胁迫的视线,他向主上看去,在那道眼神的威胁下,脱口的话及时拐了个弯。
“那有山脊椎么?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她吓了一跳,一脸焦急。
炎寒悄悄瞄了自家主上一眼,对上那道冷硬和暗沉的视线,咳了咳道:“所幸没有山脊椎,但是会留下非常严重的后遗症。”
叶萌傻了,“为什么没山脊椎?还会有后遗症?”
某道瞪着自己的视线瞬间胁迫度加重了几级,炎寒擦擦额头的冷汗。
“因为山了别的地方,也很严重,你不学医,你也不懂。”
他先下手为强,把话堵死。
“那怎么办?要怎么治?”心急则乱之下,她也没发现对方话里的漏洞。
炎寒看着急得脸发白的叶萌,又看了眼自家主上,在主上的眼神示意下,补充道:“仔细养伤,莫要劳动筋骨,定时换药,饮食作息要相当注意,且察看一段时日,若是伤情不加重,应该能好。”
“那要看多久才能确定?”她连忙问。
“一个月……”炎寒拿不定主意,作势要收拾药箱,偷偷看主上一眼,发现主上冷冷地挑眉,很是不满意的样子,话头一转,“怕是不够,最少要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