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弋尝试着将口水涂到蚊子包上,希望缓解一下麻痒的症状,却毫无作用,只好去敲响了苏强的门,在门口雨弋又再一次闻到一股烧纸的味道。
屋内苏强听到敲门声,很快去开了门,看到雨弋的惨状,他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转身去拿了一些药草出来,这些药草用水研碎后涂于麻痒处,很快消肿止痒,连肿胀的蚊子包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解。
苏强在给雨弋涂药的时候,雨弋也没闲着,而是向他述白发生的事情,苏强一直保持微笑,听到雨弋到为首那名老者的长相,他的表情却凝固了,弄得雨弋以为自己了什么不该的。
“你今遇到的那个老者是城里的钓叟李庆生,据也是近几年来到稻香村的,知道他的人并不多,据此人不仅有着一手出神入化的钓鱼手艺,还兼具一身其他武艺,实力能和貂如潇并驾齐驱,不过他为人十分低调,钓鱼时也多为布置一些奇门遁甲,是以他人难以接近。”苏强思索了一会,便在雨弋手中写了起来。
难怪在通过这个钓叟的考验后,他了一句,貂如潇这子捡到宝了,从他对貂如潇的称呼可以看出,他并没有把貂如潇放在眼里,口中尽是狂妄的语气,现在看来,他是有些资本的,也不知道遇到这个人,到底是好是坏。
“今日也恭喜你如愿以偿,成为了貂如潇的弟子,不过钓叟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向貂如潇提起!”苏强继续补充。
本来雨弋打算问问原因,可想到才入师门又去学偏门,这属于一种忌讳,于是也没有开口。
雨弋接过苏强递上来的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杯,向苏强点零头,算是打了招呼,便回了房子,不过走之前,也不忘问清楚洗浴的事情,毕竟身上太脏了,需要冲洗一下。
古时候不像现在每家每户都有自来水,差一点的地方有煤气,好一点的地方有然气,可以随时随地的洗淋浴,古代会有人专门去湖边舀水储存,然后在厨房用大锅将水烧开,接着往木桶中放一些冷水,混合到一起就能泡澡了。
淋浴有淋浴的好,泡澡有泡澡的爽,毕竟好久没有洗这么舒服的澡了,雨弋在木桶里面,情不自禁地唱起歌来,忽然房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想到大半夜的除了苏强也不会有什么其他人来找自己,大家都是男人,也无所谓了,就朝门口喊了一声请进。
接下来的事情雨弋真要傻眼了,进来的不是苏强是貂雪。
貂雪推开门就看到了雨弋的后背还有冒着热气的澡盆,瞬间就懵了,很快羞红了脸,关上门飞快跑了出去。
“是苏大叔吗?大家都是男的,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有什么事,快进来!”
雨弋以为苏强看到自己洗澡,有些不好意思,就喊了一下。
“谁是苏强,我是貂雪!”
雨弋听到这个声音,恨不得差点掉到盆里去了,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
貂雪一直对上午雨弋没有和自己游逛的事情耿耿于怀,越想越不对就想去找雨弋求证,结果正好碰到别人洗澡,这真是尴尬至极,要知道那个时候可不是现代,一旦这件事传出去了,女儿子的一辈子可能就毁了。
“我敲门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
貂雪背对着站在门口,声音中满是责备之意,好像遇到这种情况都是雨弋的错一样,最后的“洗澡”两字硬是没有出口。
貂雪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平静,听到貂雪这么质问,雨弋只好无奈地笑笑。
他叹了口气,貂雪那明显是强盗逻辑,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现代饶思想还是要开放很多的,他自然是无所谓的,便漫不经心的答道:“你敲门的时候也并没有告诉我你是谁啊。”
“我”貂雪越想越气,无可辩驳,干脆离开了。
这时雨弋已经洗完穿好了衣服,连忙追了出去,他知道这件事处理不好,对别人名节会有很大影响,不管怎么样先去安慰一下貂雪。
“你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雨弋走到貂雪前面,拦住了貂雪的去路,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没有什么事啊!”
本来是想求证上午未去游逛的理由,但是突然发生的插曲让貂雪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因此干脆没有提这件事了。
“真的没有什么事吗?”雨弋又向貂雪靠近了一点点,同时眯起了双眼。
上大学的时候,雨弋谈过一个女朋友,她是家里的独生女,条件也还不错,心地也是十分善良,唯一不足的是公主病太重了。平时习惯别人对自己付出,一旦没有满足她的要求,她就会大发雷霆,最终因为一件事情,雨弋实在无法忍受就分手。
现在貂雪也是一样的,她有些刁蛮任性不假,但公主病方面比前女友好太多,所以看到貂雪那娇羞的表情,雨弋忍不住上去撩了一下。
貂雪感觉到了雨弋的身体在靠近,呼吸瞬间急促起来,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一个除了父亲以外的男人靠的这么近,不过冰雪聪明如她,瞬间想出了一个狠办法,她大喊:“你后面好像有个人,是张大牛!”
“张大牛!!!”
听到这个名字雨弋顿时冷汗直流,忙和貂雪拉开了距离。刚才那暧昧举动要是被张大牛发现了,这不死也要重伤啊,唯一的机会就是跑。不过跑出几步以后,他发现附近除了自己和貂雪,根本就没有第三个人。
貂雪被雨弋的举动逗得哈哈大笑,雨弋这才知道被人耍了,无奈耸耸肩,为了缓和气氛,雨弋转移了话题。
“其实我觉得张大牛还不错,你”虽然张大牛屡屡让自己吃亏,但有一点雨弋看出来了,他对貂雪是真心的,所以当作普通朋友,关心一下。
“是啊,他是很好,只是我们不可能,我根本就不喜欢他。”貂雪或是找到了倾诉者一般,放在平时,这事只能藏在她内心深处,和张大牛的婚事是貂如潇等父辈定下来的,哪是这些年轻人自己能决定的。
封建社会,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起爷爷常对自己,自己一生是不幸的,在婚前甚至都没有见过奶奶的面,只有在当洞房时才知晓,这就好比两个陌生人,结为夫妻再培养感情,如果两个饶性格相近还好,如果相背,那么就是一生的悲剧,这种模式生生拆散了无数明明很相爱的眷侣,实在是大大的不该。
“有机会,我会去劝劝师傅的!”雨弋望向空中一颗明亮的恒星,语气十分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