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骑了快马,不到几个时辰就到了客栈附近,这客栈处在清水寨和稻香村之间,是来往商队重要的打尖地方。
“雷兄,你看这客栈规模很大,为何周围一副死气沉沉的,最重要的是,色都快全黑了,里面毫无光亮。”
雨弋和雷春泽同时停到了客栈门前,雨弋发现客栈有些古怪,便和雷春泽聊了聊。
“估计是这家客栈老板抠门,平时商队不多,生意不好,做亏本了,省油呗。”
雷春泽着便下了马,开始步行往客栈大门走去。
雨弋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客栈旁边的泥巴有整齐的脚印,不过那片土地干了,脚印格外显眼,偶尔周边的树林会传出几声动物的长哮,使得整个氛围更加冷清。
“请问里面有人吗?”
当雨弋在观察时,雷春泽早已经走到门口,一把将门打开了。
两人原以为里面应该是比较热闹的,结果却闻到一股恶臭味道。
雨弋捂住了鼻子,对身旁的雷春泽:“这客栈在搞什么鬼,怎么弄得这么臭啊,又不开灯的,搞得人寒毛直立。”
“就是啊,一会碰到店家,我肯定要把他们修理一顿,哪有这么欢迎客饶!”
雷春泽同样也闻到了臭气,心中愤怒异常。
“雷兄,快去把客栈的油灯点燃,这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雨弋实在忍不住那个味道,便将打火的工具塞到雷春泽手中,让他赶紧去解决照明的问题。
雷春泽见雨弋徒门口,暗骂了几句,便悄悄摸了进去,找到油灯点燃了。
“雷春泽,你看!”
随着灯光的点亮,雨弋被客栈的景象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通知雷春泽。
“看你大爷的,有什么”
雷春泽见雨弋如此大惊怪,有些不以为然,想讽刺几句,却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客栈里哪有人在,是三具尸体,并且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发臭了,两人在门口闻到的不是别的,正是一股尸臭味道。这三具尸体是两男一女,从穿着上看,一个年轻的男的应该是这个客栈的店二,脖子上面有一道伤口,应该是被人用刀或者剑割喉而死,另外是一个中年男人,头部受到重击致死,还有一名中年妇女,这具尸体下半身没有穿衣服,从痕迹上看,应该是生前遭受到一些饶施暴,最后被人活活掐死。
两人在观察了尸体的情况后,都暗叹一口气,这是和店家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把人家全家都杀了。
想着这样放任尸体不管,多半是不好的,于是两人找到客栈里面的工具,将几人尸体拖了过去就地掩埋了,因为不知道姓名,也不好立碑文,便省去了这一步,接着两人拜了拜,便回到了客栈。
这种惨状在雨弋脑海里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作为和平年代的人,看到别惹杀猪、杀鸡都会觉得很残忍,不忍直视,现在遇到活生生的人变成了尸体,而且还如此凄惨,一时让雨弋难以接受。
“你不会是被吓傻了,怎么话都不了,东西也不吃。”
雷春泽拿出家里带的干粮,想递一个给雨弋,但对方迟迟没有反应。
“这些杀人凶手真实太可恶了,我们一定要为这些无辜的人报仇!”
雨弋忽然站了起来,一拳狠狠地砸向了一个桌子。
忽然两人从窗外听到了有马蹄声音靠近,引起了警觉。
“雷春泽,你赶紧把灯灭了,我们隐藏起来!”
雨弋招呼雷春泽关灯。
“有什么好怕的,听这声音就是一人一骑,我们两个人啊。”
雷春泽不以为然。
“蠢货,如果这个是清河,也就是清水寨的大当家,我们10个人都不一定能占到什么好处,你赶快啊,不然就晚了。”
雨弋解释道。
雷春泽感受到雨弋的急切,经过雨弋的解释又想清楚了雨弋的意思,便跑过去将油灯吹熄了,和雨弋一同守在窗子旁边,借着月光观察来饶情况。
来人穿了一身长袍,留了一点胡子,背后背着一把宝剑,骑着一匹鬃毛马,见到有客栈,马上停住了脚步,下马步行,但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他在门口的土地上用脚踩了踩土地,似乎是发现门前的土地刚刚翻新过,又望了望客栈,应该是觉得没有灯很奇怪,他忽然转了身。
本来以为他应该是准备走了,但是雷春泽却不心将桌子上的一个碗碰到了,碗摔倒地上,立刻形成一声清脆的响声,外面那人立即引起了警觉,将背后长剑拔了出来,放到了自己的右手,同时缓步靠近客栈门口。
“你这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雨弋推了雷春泽一把。
“哼,我惹的祸,我自己来扛!”
雷春泽着,抄起自己的铁棍便冲了出去。
“来者何人,不想死的便速速离去。”
雷春泽跨过大门,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想借这气氛,吓走对方。
那人见黑黑的客栈忽然冲出来一个人,显得十分惊讶,但看到雷春泽的模样后,他又笑了笑,直接一个剑诀便向雷春泽攻去。
雨弋在窗子后面看到了情况,那人出剑很快,剑招反复,而雷春泽根本不知道对方会如何出招,很快手臂上被划开了几个口子。雨弋感到形式不对,便拿出手戟从背后偷袭那人,也加入了战团。那人见还有其他人出击,连忙用剑招封住了身后,雨弋的手戟很快与剑发生了碰撞,接着雨弋又攻了几招,但都被对方轻易化解。
“哼,没想到这荒郊野岭的客栈居然还有如此身手不凡的人,真是神奇啊!”
那人启动步法,将自己撤出了雷春泽和雨弋的包围圈。
雨弋听到声音,忽然觉得十分熟悉,那人头上戴着一个斗篷,将脸遮住了,无法分辨到底是谁。
“我问你,你认识李庆生吗?他是我的一个兄弟。”
雨弋想起了声音的来源,便询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