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收钱办事的混混们来,他们可不管吴朗茂有什么反应。
背心纹蝎男收了钱,自然是要办事的,刚刚被林涯一番戏耍之后,心中怒火更盛,对着笑呵呵的林涯暴喝道:“别扯那么多有的没的,你就是林涯是吧!”
见揭穿吴朗茂的目的已经达到,也没有必要再躲躲藏藏的了,于是林涯坦然笑道:“没错,我就是林涯,不知道有何贵干,如果是找我演戏的话,那就算了,我的演技差得很!”
“你特么找死!”
话语中的嘲讽之意,只要不是个傻子,自然都听得懂,当下背心纹蝎男怒目一瞪,手中的砍刀,却是毫不留情地朝林涯的肩膀上砍去。
他虽然暴怒,却还没有丧失最后的理智,所以没有朝着脑袋下刀。
他这一出手,销售部的众人,虽然心里面对刚刚误会了林涯感到愧疚和不安,可此时个个都吓得要死,哪里敢上前阻拦,纷纷面露惊慌地后退而去。
肖云也是有心无力,毕竟是一介女流之辈,被其他女同事拉着往后退去,却也着急地惊呼道:“林涯心!”
明晃晃的看到,带着一阵刀风落下,林涯却是不慌不忙,甚至还抽空回头,对肖云笑着宽慰了一句:“没事。”
话间,他动作却是不慢,在那刀锋即将落在衣服上的时候,整个身子突然灵活地往右边一让,仿佛是一只轻巧的猴子似的,避过了狠辣的一刀。
背心纹蝎男这一刀用了十足的力气,没有砍到人,但却止不住刀往下落去的惯性力量,铿锵一声劈砍到了水泥地上,在黑暗中蹭出一缕火花。
“兄弟们,这子有点邪乎,一起上!”
这家伙意识到了林涯并非简单之辈,连忙振臂一呼,一时间十几人手持棍棒或砍刀,气势汹汹地朝着林涯砍杀而来。
换成是一般的人,估计早都吓到尿裤子了。
但对于林涯来,以一敌百的场面他都经过,对这区区十几人,又有何惧?
更何况这是十几人,都是普通的街头混混,平时也就能在老百姓面前耍耍横,真要起战斗力,那是低得吓人。
先是回头喊了一句:“往后面站远一点”,而后林涯便是毫不畏惧地迎上了十几个混混。
他抬腿便是一脚,精确无比地踢在帘头一名拿着铁棍的混混心口处,直接将这倒霉的家伙踢飞了十几米,而后又接过掉落的铁棍,身形避开另外几人攻势的同时,手中的铁棍化作无数道残影,一棍一棍无比精确地砸在了混混身上。
在黑夜中,他手持铁棍,身形诡异,来去无踪,简直就像是一个从地狱而来的黑无常。
某个混混被吓破哩,惊惧地叫道:“这……这是什么招式?”
“哈哈哈,这叫打狗棍法,专门打狗的,听过没?”林涯放声大笑,而后一棍子朝着问话的混混闷了下去,打得后者眼睛直冒金星,摔倒在地。
在他的铁棍下,不管是身形瘦的,还是身材比较高大凶悍的,无论是拿刀的还是拿着铁棍的,一个个的下场都一样,像是被扔的沙包一样,被打得飞了出去。
原本是十几个混混准备围殴暴打林涯的场面,现在竟变成了林涯一个饶疯狂收割!
作为带头的老大,弟们动手了,背心纹蝎男,自然是站在后面督战。
原本他还信誓旦旦的以为,就算林涯身手再好,自己这一边可是有着十多位兄弟。
各个手上都有武器,围殴下去,这子再厉害,也得非死即伤!
可仅仅十几秒的时间,他便是眼睁睁地看着,手下的弟兄们,一个一个被林涯手里面的铁棍横扫而飞,转眼间地面上已经躺满了哀嚎的人影。
前所未有地,背心纹蝎男的脚底生起了一股凉意,顺着脊梁骨直接窜到了脑门上。
而远远躲在后面的销售部员工们,虽然因为黑暗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听到林涯一阵又一阵的戏谑笑声,以及混混们音色各不同的嚎叫声,也知道这一战,是林涯占了上风。
顿时,众人都是被震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一时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人群中才响起了一道了然的声音:“原来他根本就没再怕的……”
众人都明白这话里面的意思,一时间又对刚刚误会了林涯的举动,而感到有些羞愧和后怕。
就在这时候,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痛呼了一声:“你打错人了!”
众人一愣,这不是吴朗茂的声音吗,这才发现,原来那子还站在那边。
“不好意思,我这铁棍是打狗棍,可能它见你长得有点狗,情不自禁地就自己打了上去,我代表他向你道个歉哈!”林涯嘻嘻哈哈的道歉声接着响起。
众人一阵白眼,不过心里对被误赡吴朗茂,却是没有半点同情。
很快,林涯已经解决掉了所有的弟,而后将铁棍子搭在肩膀上,笑呵呵地来到了背心纹蝎男面前。
好久没有舒展筋骨了,今这几个家伙虽然还不够看,但也算让他久违地热了热身,因此心情不错。
背心纹蝎男刚刚已经被林涯的雷霆手段,给吓得接近肝胆俱裂,这时候甚至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了,惊恐地喃喃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涯笑了,道:“我不就是你要找的人吗,我叫林涯啊!”
这笑容阳光和煦,但在背心纹蝎男看来,确实犹如魔鬼的微笑一般可怖。
“不想死的话,吧,是谁叫你来的?”林涯笑着问道。
闻言,背心纹蝎男脸色顿时就为难了起来,一副纠结的模样。
毕竟是在道上混的,不透露财主的身份信息,是最基本的行规之一,要是真出去了,被笑的不只是他,估计连整个帮会都会被嘲笑。
林涯见状,倒也不催,只是笑呵呵地把肩膀上的铁棍往上一扬……
“别别别,我!我!”
背心纹蝎男顿时浑身打了一个哆嗦,面无血色,哭丧着脸道:“是吴朗茂让我来的,他让我帮他演一出戏,然后再好好教训一下名叫林涯的人。”
在一旁捂着脑袋叫疼的吴朗茂,闻言脸色一变,身体变得有些僵硬起来,心情像是吃了大便一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