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信早就不是当年,来到锦州一穷二白,只有一千禁军,毫无威信可言的信王了。
他现在的威望如日中天,说一不二,一言九鼎,树立的威严,可谓早就是深入人心。
而且,李承信潜移默化的,进行思想,以及为自己制造的神秘光环。
使得不管是大臣,还是武将,都逐渐产生了巨大的敬畏之心。
单论王太友来说,如今已是先天,但也丝毫不敢依仗先天的实力,在李承信面前有丝毫的逾越,该是有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所以,他现在要推行的事情,谁也不敢阻挡。
唯有依命行事而已。
“奉孝,王要我们接受什么教导卫的整训,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吕奉先问道。
“别问,问就是不知道。”郭奉孝道:“这种事情,你最好别,面是什么命令,照做就是。”
“嗨,你不是王的亲信嘛,怎么这点事情都不知道。”
“少乱说,我就是王的臣子而已。”
郭奉孝严肃道:“奉先,咱们不必以前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要有数,谨言慎行懂吗?”
吕奉先也认真起来,道:“我明白,也就咱们两个才这么随口一说的。”
“好了,你也回营吧,差不多了。”
“嗨,头说了,这次有三天假,之后几个月都不能离开营地了。”
“行吧。”
三天一过。
吕奉先所在的锦州卫,如今已然是换了大批面孔。
他进营时候的一些将士,不见了许多。
“吕副将!”
有个百夫长喊道:“将军叫你马去见他!”
“知道了!”
吕奉先匆匆赶去,就见到一些颜色不已的军士,身姿挺拔,整齐排列,站在门外。
“奉先拜见将军!”
“奉先来了啊!”曹真道:“来,来,这位是教导卫百夫长,陈正。”
“陈百夫长!”吕奉先道。
“见过吕副将!”
“陈百夫长,训练事宜,怎么做,你安排就是,某全力支持,谁若是不配合,闹事的,让吕副将解决,他解决不了的,某来收拾!”
“多谢将军!”
“客气!”
陈正离开后,吕奉先好奇道:“将军,他们就是教导卫,看起来,感觉有点……。”
“怎么?”
“说不出来,反正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曹真道:“教导卫不管如何,都是王亲军而后,你下去后,记住了全力配合,不要出任何乱子。”
“属下明白!”
陈正带来的百人教导卫,很快就在锦州卫,弄的一片怨声载道。
而又恰好,李承信巡察锦州卫,脸顿时黑得跟锅底一样。
曹真被狠狠杖责二十军棍,当着一万五千锦州卫的面。
看着还是斜歪列倒的锦州卫,李承信气不打一出来。
他还想着让锦州卫成为全军的标杆,结果,一塌糊涂,要有多拉胯就有多拉胯。
“孤王告诉你,曹真,一个月的时间,孤王还要看到锦州卫,还是一群乌合之众,不成体统的样子。”
李承信严声,道:“这锦州卫的旗号,就不要竖了!”
不要竖。
可不就是裁撤?
曹真魂都吓飞了。
王真是说真的。
“王,卑职一个月的时间,断然不会再出现今天的状况!”
“卑职保证,不然提头来见!”
李承信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曹真送离王后,回头就对锦州教训起来。
“都听到了,锦州卫的旗号,还能不能有,就是一个月的时候,谁要是让本将难过,本将就让谁难过!”
“军中无戏言。”
曹真转头对陈正道:“陈百夫长,这一个月,往死训……。”
……
李承信在锦州卫大发雷霆。
很快就传开了。
各处对教导卫的训练不重视的,吓得赶紧再三强调。
之后,一道军令突然传下来。
一个月后,王要阅兵,检验军训成果。
哪支部队没达标。
就收拾哪支部队。
在还没等他们喘息过来。
锦州城又有天大的消息传出来。
把军政双方的官员大将,惊得后背发凉。
“王命:设锦衣卫职司,赐飞鱼服,绣春刀,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之职。”
“王权特许,先斩后奏!”
“指挥使一人,副指挥使二人……。”
“只对王负责。”
锦衣卫的职责,没有详细的表述。
但他们从锦衣卫的指挥使是谁,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荆化啊!
谁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专门搞调查,收集情报信息的。
这个时候,王设锦衣卫,背后的用意是什么?
王命中,也没有说清楚,巡查缉捕的对象限制。
是不是也包括文武大臣,也在其中。
最可怕的,是王权特许,先斩后奏。
这权力简直大的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