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女儿现在怎么样了?”慕南接到徐大师的短信,连忙来到医院。
当看到慕冉浑身是血,他吓人腿都软了,根本站不住,直接跌坐在地上,还是旁边的秘书给扶起来的。
他的冉冉是造了什么孽,才要受这份罪!
见到医生从急救室出来,慕南立刻冲上去,双手不停地摇着他的肩膀。
眼神充满血丝,目光沧桑,在他看到冉冉气息奄奄地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他就瞬间苍老了。
医生摇摇头,如实开口:“慕小姐状态不容乐观,脑部受到强烈撞击,恐怕要送到M国才能进行医治。”
“那,那赶紧送去啊!多少钱我都有,只要你救活我的女儿。”慕南眼眶通红,眼泪早已流下。虽然在公司他是独当一面的总裁,但是面对自己的女儿,他也只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
他曾经因为车祸失去了自己的妻子,现在冉冉也是因为车祸而躺在这里。
还真是命运弄人,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救活慕冉他绝对不能在失去他唯一的女儿了。
医生对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他冷静地说道:“还请你跟我们护士走一趟,去办理转院手续,另外还有一点我必须要说明,你的女儿由于脑部受到了撞击,脑部大出血,恐怕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有不小的损害。”
“什么损害?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家冉冉,她才十九岁啊。”慕南紧紧抓着医生的手,哀求道。
他赚这么多钱就是为了冉冉能够生活得更好,如今连冉冉都救不了的话,那他之前那么努力工作全然没了意义。
医生叹了口气,说道:“救人是我们的职责,但是我们也不能保证后期会不会出现会精神错乱,或者记忆力减退等症状。现在还请你配合我们一下,去办理转院手续。”
“好好好,我现在去。”慕南浑身发冷,跟着护士去办转院手续。
听到要等医院的飞机才可以转移到M国后,他连忙拿出电话联系自己的私人飞机。
当天晚上,慕南跟着医院一行人登上飞机,飞向M国。
……
季时笙到达目标最后停着的点的时候,那个地方已经被围了起来,地上的血迹已经被风吹干,但是依旧能辨别得出来。
会是冉冉吗?不,一定不能是她!
在他看到路边一个熟悉却被碾碎过的手机后,倏然像疯了一样,跌跌撞撞地随手抓着一个过路人,惊恐地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路人摇摇头,说道:“我刚刚听说这里发生了车祸,被撞的那个人好像是年轻的女学生吧,真是可怜哦!”
“那她现在被送到哪个医院了?”
“这我怎么知道!”路人不耐烦地说道,这个男人看上去人模人样,没想到跟个疯子一样。
季时笙跌跌撞撞地寻找下一个人问,他脑中迷茫,无法理智思考他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他不断问着路过一个接一个的人,直到最后终于有一个人说道好像是天河医院来的救护车救走的,不过他并不确定。
已经被慕冉有可能出车祸的噩耗给吓懵,他想着这是他唯一知道的线索,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去试试看。
猛地跑回了自己的车,手不停颤抖着,脸色在看到地上血迹那一刹那已经苍白地如同病人。
钥匙呢?钥匙在哪?
季时笙慌忙从口袋里一直找车钥匙,却怎么也摸不到。
不行,他要冷静下来,冉冉还在等着他。
深呼了一口气,季时笙强忍着惧意,找到了车钥匙。
控制住脚不再颤抖,季时笙又以飞快的速度驾车往天河医院行驶。
车子的定位系统预计天河医院离他有半个小时,但季时笙只用十五分钟就到达了医院。
匆忙拔钥匙下车,脚步在不停发颤,嘴唇也在开车过程中不自觉咬得流血。
“你们这里有没有刚出了车祸被送进来的?”他跑向中间大厅的接待处焦急地问,眼神非常恐怖。
被问的护士被他吓得一懵,断断续续说道:“好像是有一个,在八楼急救室,是个男…”
季时笙听到在八楼后,直接忽视了她后面的话。往八楼飞奔过去,找到急救室后,他急忙抓着一个人问道:“里面抢救的人是不是刚出了车祸。”
“对啊,不过你是谁啊?你认识里面的人吗?”被问的人狐疑地看着他,上下打量他一番。
他怎么没有见过儿子有这个朋友?
“是在远东大道上出的车祸吗?”季时笙又问道。
那个人心下了然,他这是找错了啊。
“不是,在里面的是我儿子,他不是在远东大道上,而是容金广场附近。”
不是冉冉?那就是他找错了!
季时笙的心又提了上来,那他的冉冉究竟是在哪。
抱着头,痛苦地在凳子上**。
他的脑袋一团乱麻,不知道怎么才理得清思绪。
强迫自己再次冷静下来,他恍然想到,他可以通过警察来了解慕冉是去了哪里。
旁边的人看着季时笙手足无措,痛苦万分的样子,摇了摇头。
看来也是个可怜人啊。
“陈局长是我,我是季时笙,你可不可以调出今天下午远东大道上发生的车祸一案,我要知道那个出车祸的人是谁,被送去了哪里。”
接到电话的陈局长背后一凉,这件事有两个人在背后压着,叫他们封锁消息。
为什么季时笙会问起来?
他咳嗽了两声,假装正在翻阅资料,然后再说道:“小季啊,我们这边还没有查到那个人的身份,这个案子只是在我们这里备了案而已。很抱歉,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季时笙眉头紧锁,他听出来了这件事的不对劲之处,一个车祸怎么可能只是备了案而已。
“你们警局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时笙深吸一口气,想要缓解他胸腔里的怒火。
为什么想知道冉冉在哪里就这么难,他还就不信了,找不出冉冉的下落。
陈局长背上已经出了冷汗,他只能含糊其辞回答季时笙。
不是他不想说,是他不能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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