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很配合,乔小乔让人送来的药膳他更是喝的津津有味。
明路看着就是一脸愁苦,他们家公子这是何必呢?
如此一段时间后,秦书这边终于有了进展,这一日,乔小乔和秦书坐在一起,听秦书说着案子的进展。
因为有了那本账簿,秦书又得了查案圣旨,刑部那边自是不敢敷衍,一番查探后,目标锁定大理寺卿吴一。
吴一曾一手经办伏氏之案,在查证中,秦书通过那本账簿和抓来的一些官员审讯发现,当年户部侍郎伏青天账簿记载户部军饷军粮的确有人挪用,他也是知道的,但真正倾吞军饷之人根本不是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伏青天,伏青天也不过是一个替死鬼而已。
而这账簿应是伏氏一族内侥幸留下来的人所带出的,只是那人自知必死无疑,却恰巧碰到南宫月的父亲。
伏家对南宫家有恩情,但南宫月的父亲却不敢为其伸冤,伏氏是诛九族的大罪,南宫家怕也会落到伏氏一族的境地。
那之后几年后,南宫月的父亲因病去世,而此事便告诉了南宫月。
那账本像个烫手山芋一样,留下不是,扔到不行,总是折磨了南宫月父亲许久。
其实南宫月现在大可以不将此账簿拿出来,但南宫月还是做了,且对查探伏氏一族的案子起了关键作用!
如今查到伏氏一族不过是一个替死鬼,而真正的幕后黑手,其实另有其人。
倾吞军饷,此事可不是小事,秦书当即禀报了皇帝。
虽说这是前朝案子,但朝中竟有人倾吞军饷,而且如今才查出,此事非同小可,皇帝也十分重视!
倾吞军饷此乃砍头诛九族的大罪,怎能轻易放过?!
于是皇帝直接赐了秦书一块金牌,有先斩后奏之令,只为帮助秦书查案!
而此事也惊动了朝堂,其中账簿中提到的几名官员,秦书皆都提审,那几人惊吓之余,最终全部招认。
这几人皆乃前朝老臣,虽职位不算太高,但皆都有参与,如此一番审讯查探后,最终那幕后之人指向一人。
“梁王?”乔小乔皱眉,又是梁王。
“难道梁王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虽说此事或许会让乔小乔愤怒,但事实如此。
那几名官员被抓后,经过秦书审讯,加上他手中的那块可先斩后奏的金牌,他们为求保命,最终招认了。
有了突破口,查起来便顺利起来,而最终这幕后凶手指向的的确是梁王!
“你是说当年造成伏氏一族的案子的凶手是梁王?”
“不一定。”秦书握住乔小乔的发紧的手,沉声道:“刑部尚书已然查清事情来龙去脉,此事的确涉及梁王,但还不确定真正的幕后之人,所以要先行奏禀皇上。”
不管是不是梁王,但都同梁王有关。
梁王是当今圣上的皇叔,此事涉及皇族,非同小可,即便现下罪证确凿指向梁王,秦书也不能对梁王做什么,一切要看皇帝意思。
现在只是罪证皆都指向梁王,还未曾定案,所以秦书先行将此事告诉乔小乔。
‘嘭!’
乔小乔重重一拍桌,巴掌大的小脸上遍布寒霜!
罪证确凿,如此说来,当年伏氏一族的案子果真是另有隐情!
梁王啊!若伏氏知晓,当年委身的人才是有可能就是害了他们伏氏一族的真正凶手,该是多难过?!
“小乔莫气。”秦书将人抱在怀中,安抚道:“凶手若果真是梁王,我必会上奏皇上,还伏氏一个公道。”
即便当年的案子和伏青天有关,但罪责实不该抄家灭族,男丁砍头,女子被充军为妓。
不管如何,总是要让当年之事真相大白!
秦书动作极快,将一切证据和证词全部呈现在皇帝面前,看到那最终锁定的人梁王,皇帝便拧紧了眉心。
而同时,有太监传话说是梁王进宫求见。
秦书神色不动,看来梁王是知晓事情已经暴露,这才主动进宫。
皇帝挥手让人将梁王带上来,而同一时间,乔小乔装扮一番,来了长公主府。
这几日,乔小乔一直忙着生意,都未曾来看望长公主和沈青。
她拿着食盒,食盒内是她刚刚好做的各类糕点。
见到乔小乔,长公主和沈青自是极开心的,尤其沈青,看到乔小乔带来的吃食便有胃口。
长公主拉着乔小乔说话,询问生意如何,莫要累着云云。
乔小乔皆都应下,待吃完,沈青拿着锦怕擦手,眼皮微抬,睨着乔小乔说:“丫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同我们说?”
“是。”乔小乔便也没有扭捏,她起身退两步,而后躬身跪地行了一个大礼。
长公主和沈青对视一眼,二人又望向乔小乔。
“爹,娘。”乔小乔行礼后,直起身子望向长公主和沈青,神情恭敬,缓缓说道:“小乔今生有幸能成为你们的女儿,小乔心存感激,亦感念爹娘对小乔的疼爱之心。”
“但小乔却也不敢忘记小乔生身母族惨烈境地,如今秦书已然查到当年伏氏一族之另有隐情,小乔请求爹娘为小乔做主。”
“你这孩子。”长公主起身亲自扶着乔小乔起身,满面慈爱,温声道:“你既知道我们二人将你当做亲生女儿,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何故行如此大礼?”
沈青亦起身走至长公主身边,温声道:“丫头,可是秦书查出来的人不好对付?”
“是。”乔小乔抬眼望向二人,说:“此事同梁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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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梁王进宫后,就扑在皇帝面前开始哭诉。
皇帝看着梁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心情很是复杂。
先皇驾崩前曾亲口嘱咐皇帝要善待梁王和长公主,而皇帝也知晓梁王和长公主从不参与皇位之争,尤其梁王,说白了,他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老纨绔。
而梁王又是皇帝的皇叔,如今梁王跪在地上哭诉,皇帝也有些头疼。
皇帝捏了捏眉心,挥手让人扶着梁王起身坐下,而后道:“皇叔,你这是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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