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贼,你想干什么?”
绝色女孩哀声惊问,声色婉婉,闻之令人不由恻隐,更能感觉到她自言语间透出的恐惧。
她确实该恐惧,此刻的自己穴道被封,难以动弹,而眼前这个长发缠腰,神情邪异的少年,却是烨京皆知,新晋的第一。
自己的姿容样貌对男人有着怎样的吸引力,女孩非常清楚,如此的自己身体无法动弹地呈现在眼前这第一面前……
呜呜呜……清白危殆,清白危殆啊啊啊啊!
“我想干什么,哼哼哼……”烨京新晋第一张狂肆笑,那嚣邪的做派,莫说女孩,就连周泰三人都认为他要对女孩剑及履及。
张扬着这份笑意,第一一步步凑近女孩。
他……他过来了……
不行,我得呼救,或许会有人来救我的。
万一没人来呢,我就这样给他了?
过往看的那些杂七杂八的游侠传记中,淫贼恶霸虐儒侠女的内容浮现,二八芳心动荡着九成九臆想的绮丽……不!是罪恶,罪恶的画面,女孩呼吸间被自己吓到惊悚,就欲张口呼救。
“我想干……没你的份。”凑近的烈非错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啊!他说出来了,说的好下流,他果然想……嗯嗯嗯!?
女孩脑中顺风顺水的臆想被烈非错一言斩断。
我想干……后面跟着却不是“你”,而是“没你的份”。
没我的份!
没我的份!?
什么叫没我的份!?
难道我想有份么!?
女孩第一时间就感觉这句话不对,却未即刻品味出哪里不对。
第二时间,她品味出来了,于是乎……
“你!你!你这个无耻淫贼!”女孩气急败坏的嚷嚷。
“你,你竟然说我没份儿……”怒极而吐,一出口,女孩已感觉自己的话有问题。
“哦,那你想有份儿?”第一笑的暧昧非常,不止他的笑,他的眼神、他的语气、他一切表情动作都暧昧。
“我当然不想!?”女孩抢着投胎般惊喝否认,深恐旁人认为自己对这有什么不合常理,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我说的没错啊,确实没你的份儿。”
其实真的说的没错,但听起来却像什么都错了。
女孩双颊绯红,欲辩解,却又不知该从何辩起,或者该不该辩。
从女孩身上找够了乐子,烈非错视线一转,落到周泰三人:“我想干……掉的是眼前这件凶案。”
随即,离火指动,瞬间为女孩解穴。
身体恢复自由,女孩雪颜蒸霞,星眸腾怒,就要扬掌再度向烈非错攻来。
“嗯”烈非错不怀好意地扬了扬手,女孩娇颜一怔,不久前败于错引之力下,失手被擒的记忆浮现,扬起的纤纤玉手停了下来。
最终,女孩屈服于第一的强横武力,被迫收手。
女孩心怀不甘的冷哼一声,问道:“你……你是何时察觉我藏身之地的?”
方才,烈非错与方德在灶房内时,女孩就躲在一墙之隔的外面偷听,直到突然被烈非错叫破,才仓惶逃走。
“察觉……”烈非错淡淡一笑,倏然转身,灼灼视线凝视女孩,话锋一转:“……谁说我察觉到你的藏身之地了?”
“你……不可能,你那时分明……”女孩美眸震颤,神情焦慌。
“我那时?我那时只是客客气气的请姑娘出来,想不到你还真的就这样出来了。”烈非错又笑了,他的笑容在女孩眼中万般可恶。
紧接着,烈非错忽然贪婪地一嗅。
“飞雪阁的玲珑蹊跷香,我身边用这款香料的女子不少,其实你跟踪的很小心,我根本没有察觉,直到你越来越靠近,近到这股玲珑蹊跷香钻入我的鼻子。”
言语间,烈非错再度贪婪一嗅。
“你的意思是,你刚才只是闻到我的玲珑蹊跷香,根本不知道我躲在哪里?”女孩娇媚玉容露出懊恼神情。
烈非错确实很可恶,比女孩痛恨的更可恶,如此可恶的他,说道:“不,其实即便是玲珑蹊跷香,我也只是隐约闻到,因此我那句话不过是试探……”
言语一顿,可恶的双眼注视着女孩:“……倒也如愿把你试出来了。”
这就是真相,烈非错隐约闻到熟悉的玲珑蹊跷香,这香味自然不可能是周泰三人的,于是乎他判断可能有人跟踪,而且跟踪者中至少有一名女子。
所以他故意说了那句话,引暗中的跟踪者自曝行踪。
“你,你……哼!烈非错,你果然狡猾!”女孩美眸腾怒,更隐隐腾跃着恨意与厌恶。
百里传音令镇南王世子无情,更无良的算计面目流转八方,女孩听之在耳,对于烈非错刻意表现出的狡猾阴狠记忆犹新。
“过奖了,无论我如何,未来你终究不得不承认我这位同僚。”
“你,你说什么!?”被戳中心事的女孩,警惕地退后数步。
“这不难猜吧,你能于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难道不是来赴任的?”
女孩哑口无言,烈非错说的没错,她确实是来赴任的,未来她将是异象司中一员,与烈非错同殿为官。
“不止如此,我甚至知道,你姓洛。”镇南王世子再爆一料。
女孩玉颜之上警惕之色大作,又退数步,双手握拳,战姿排开:“你,你知道我是谁?你打听过我?”
绝色女孩如此认定,她自有其道理。
眼前的烈非错是烨京新晋第一,五通入命的他,会打听、接触女孩的信息也是理所当然。
或者说,这样他才名副其实。
女孩如此认定,下一瞬,却从烈非错面上见到了一丝不屑。
“飞雪阁的玲珑蹊跷香产量极低,偏偏其香味易散,难以持久,因此每旬皆卖断货,此旬我表姐去飞雪阁时,已被告知新货被洛家之人买走了,如果仅仅如此的话,我至多只能判断你是洛家之人,但你方才却质疑我打听过你……”烈非错侃侃分析,此时此刻,天地间万端灵气,百般风采,似乎又不知不觉围绕到他身边,甘做陪衬。
“……哈,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