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可能!这不可能!!千程哥哥一定是要娶我的!!”富丽堂皇的白府内,传出白纯湘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还有不停砸东西的声音。叮铃哐啷的,听的扎心。
“小姐,您冷静点。”
“小姐,当心伤到自己。危险!”
“小姐,小姐,别生气了。”
丫鬟们拉的拉,拦的拦,依然控制不住这混乱的场面。
白夫人的病刚好一些,又被白纯湘的这般闹腾惊的大口直喘粗气。
“夫人别急。”白锦堂生怕老婆急出个好歹,亲自给捋着后背,顺着气,心疼地道。
白夫人脸色苍白,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向白纯湘房间的方向,担心地道:“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变卦了呢?湘儿,湘儿该怎么办啊?”
“夫人不要担心,容老夫去问清楚,千程一定是有其他安排,他不可能不要我们湘儿的。”
“快去,快去看看湘儿,不要让她做傻事。”白夫人边说边推丈夫,想让丈夫赶紧起身去看宝贝女儿。
“好好好,夫人别激动,老夫这就去。”白锦堂生怕妻子再用力过度昏过去,一边用话稳住妻子,一边把妻子交给身边的丫鬟,然后快步走出房间。
白夫人看到丈夫走出房间才喘了口大气,安稳地躺了下来。
白锦堂听见女儿在砸东西,可是在进到女儿房间里还是被满地的玻璃渣子,陶瓷碎片吓了一跳。
“爹爹!!呜呜……”看到白锦堂进来,白纯湘扑进白锦堂怀里就放声大哭。
白锦堂眼眶湿润,轻轻抚摸着宝贝女儿的后背,安慰道:“乖女儿,别哭,爹一定去找千程问清楚。你可别把眼睛哭肿了,哭肿就不漂亮了。”
“还问什么呀,都统府都发出昭示了,千程哥哥不会娶我了。呜呜,爹爹,这可怎么办呀,我爱他,我爱他,我一定要跟他在一起。爹爹,您想想办法啊。”白纯湘在白锦堂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白锦堂见女儿哭的这般伤心,心都要碎了。拍着女儿的后背好声好气地哄道:“好好好,乖湘儿,爹爹这就去都统府问清楚。实在不行,爹就去商家,求商家退婚,好不好?乖,别哭了。哎哟我的小仙女啊,哭真可怜。”
听到父亲这就去都统府问明情况,白纯湘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擦了擦眼泪,静静等待结果。
单千程知道消息一放出,第一个来找自己的一定是白锦堂,所以他安顿了门口的士兵,若是白锦堂来找他,就以他没空为由,拒了。毕竟,比起他们觉得他要给白纯湘一个交代来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凌柯,随我下地牢。”
“是。”
顾凌柯知道,老大是要开始审昨天抓的那两个犯人了。
单千程跟顾凌柯到地牢的时候,两个犯人已经醒了,上身赤裸地被捆在木桩上动弹不得。
他们看到单千程跟顾凌柯走过来时愤怒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木桩随着他们身体的扭动,有些摇晃。
“大人。”牢里的士兵见单千程进来,恭敬地道。
顾凌柯上前把两人嘴里的纱布抽掉。
“是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快放了我们!!”其中一个还不明所以地看着单千程和顾凌柯道。
“呵,潜伏了这么多年,中原话倒是学习的不错。”单千程掏了掏耳朵,冷笑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快放了我们!!”另一个人拼命地晃着身子道。
“现在,应该是我问你们是谁。”单千程看着这两个人冷声问,“说,你们跟莫如风来这里什么目的?”
原来是冲着石井队长来的,居然知道我们不是中原人,那就不能吐露半句了。
两个人闭上了嘴,一声不吭。
“你们,把他俩嘴扳开。”就在两人思绪还停留在昨晚的事时,单千程命令两旁的士兵。
士兵迅速钳制住两个人的嘴,迫使他们嘴张大。
单千程拿了把拳头大的榔头走了过来,道:“在你们招供之前,为防止你们咬舌自尽,我们还有一道小小的程序要走。”
单千程说完,对准一个人的嘴里就是一榔头,动作真可谓是又准又狠。
“呜!!!”因为嘴被人按着,说不出话,只能从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嚎叫声。
很快,大口大口的血,从那个人的嘴里汩汩流出,顺带出来的还有零零碎碎的牙齿。
另一个人看的出他很害怕,但是只瞪大了眼睛,使劲地咽了咽吐沫,并没有要求饶的意思。
单千程对犯人的这种壮着胆子死撑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便把榔头扔给其他士兵安顿道:“牙齿废了,别把嘴伤了,还留着招供。”
“是!”士兵接过榔头,依着单千程的要求,很快完成了任务。
单千程很满意地点了点——不愧是一手带的兵,越来越像自己了。
顾凌柯使了个眼色,顾凌柯解下自己腰间的腰带,沾着牢里放着的辣椒水,狠狠朝两个人身上抽去。
“啊!!——!!”这个凄惨的叫声,是单千程满意的效果。
单千程坐在士兵搬来的椅子上,闭上眼睛,似是很享受两个人的这种痛苦哀嚎声。
几十鞭下去,两人身上已经皮开肉绽,可是没有丝毫要招供的意思。这也不出单千程的意料,毕竟莫如风能把这些人放心搁在院内,那这些人肯定都不是贪生怕死之徒。
不过……不招供也无妨,人最恐惧的不是瞬间的死亡,而是亲眼看见自己的血液慢慢流干,却又无能为力,伴随着疼痛,一点一点一点死去……
单千程起身脱掉军大衣,露出单薄的黑色衬衫。他缓缓卷着袖子,眼神里带着嗜血的兴奋。
——顾凌柯知道,单千程要亲自动手了。
单千程从桌子上的小型刑具里抽出一把小刀,放在烤的“滋滋”响的火苗里烧的通红。然后命令士兵把其中一个肥一点的男人换个位置绑住,留出雪白肥厚的后背。
“莫如风不是喜欢剥皮么,正巧,本督也会。”单千程把玩着烧红的刀子,“不过本督很久没剥过了,正好今日你们送上门。剥皮,应该从后背开始。先从你的颈椎划个口子,直到你的臀下部,然后把两边的皮撕裂开,听皮与肉分离时的节奏,艰难又不舍,美妙动听。剥完了以后可以让你们的鲜嫩的身体享受一下浸泡辣椒水的快感。”
把没有皮的,只剩血淋淋的躯体浸泡在辣椒水里,是种什么样的锥心之痛啊。活剥皮已经就够人受的了,还要用辣椒水刺激……这种丧心病狂的办法,也只能自家老大想得出来了。
——此生定不能背叛大人啊,太恐怖了!
士兵们在旁边听的汗颜。
单千程的声音很有磁性,轻声说的时候略带沙哑,像蛊一样有种迷惑人心的魅力。
可是眼前的这两个人哪有心思欣赏这声音。早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单千程手里的刀子,嘴里的血还在一点一点滴下来,伴随着他们的呜咽声,形成一种奇怪的节奏。
“知道我为什么先选你么?”单千程拿着刀子在那个胖一点的人身上比划,“因为你的脂肪太多了,皮与肉不好分离,难度系数太高,不过放心,本督的技术不亚于他的,就是疼了点。相信你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