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儿像一只敏感的猫一样,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接着,用那夜里会发光的眼睛看着唐皖。
“唐姐姐。”银儿先是唤了一声,接着歪下脑袋,看着正低头认真吃东西的唐皖,继续道:“你该不会是早早就有心上人了吧?”
唐皖咀嚼的动作闻声之后一顿,但是银儿还未发现便又恢复如常,丝毫都不娇羞的坦然道:“有啊,怎么了?”
心上人吗?她早早就有了啊,只不过现在人丢了,只剩下心头上的那一瞬剪影。
不知道在何时,就会连那瞬剪影都消失不见,被替代,或者被遗忘。
也许,是在下一瞬,又或者,是下辈子。
银儿闻声更加失望了,更多的,是惋惜与对薛楠的同情。
可惜了唐姐姐这么好的女子,便生生的被人先一步抢占了,可怜少爷对其一往情深,注定无果了……
大概连薛楠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对唐皖一往情深不能自己了?
唐皖吃好之后,银儿便又收拾着离开了,房内又恢复了只有唐皖一饶安静。
站在逃走的那一个窗前,看着对面酒楼半掩着的窗,一下子,出了神。
而这一次,是因为欢喜。
她终于把那箱子搞到手了!还有两日便是那慕子夜的生辰了,他与姜羡羽在那日便要相见了,从真正意义上讲,这才是她真正的开始靠近目标。
与此同时,在另一方
徐家。
徐尧田正在自己的房内焦急的来回走动着,时不时的还往那紧闭着的门看去,瞧模样,应该是在等人。
“叩…叩叩……”
忽的几声敲门声,一下子就叫住了徐尧田的脚步,有些急切的道:“快进。”
话落,房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个身着夜行衣的蒙面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若是不想被人发现,那在这大白的就穿上夜行衣难道不是与最初背道而驰了吗?
“如何?”徐尧田看着那人问话。
蒙面男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低头蒙面都挡不住他的愁容,想开口,但却又不敢话。
“到底如何!”心中本就急,眼前这人还半不开口磨磨唧唧的,徐尧田没忍住大声怒道。
蒙面男被吓了一跳,才如实道:“如公子所想那般,出…出事了。”
“水…水底的箱子不见了,在洞口前方立有一根木棍,棍上绑着长绳,想…想来是偷走箱子之人所用的工具。”
“他们两饶尸体,便在附近。”
那蒙面男着,徐尧田的脸上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换着,越来越难看,心中的怒意也开始不断发酵。
“废物!”徐尧田大怒,上前发泄一样的将那蒙面男踹倒在地上,气得手都不知道该放哪的,在空中不规则的挥动着。
“你们这一群废物!知道那箱子里面的东西,对本公子有多重要吗!”
那蒙面男在被踹倒之后又连忙重新单膝跪在在地上,拱手作揖,“是属下无能,还望公子惩罚!”
“惩罚你有什么用?”徐尧田被气笑了一样,惩罚他箱子就能回来吗?要是可以的话,他想自己现在就会立马杀了他!
可惜,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