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圣火令,林凡研究了半,也没整明白这上面的图案和符文究竟意有何指。
反倒是杨逍和范遥,似乎对此物,还颇有点儿研究。
拿在手里,反反复复祥详细细地端详了半。
杨逍对着林凡一抱拳:“教主,这是我明教的圣火令!
属下猜测的不错,看来这帮人,确实乃是波斯明教中人无疑了。”
范遥亦接着道:“我中土明教共有圣火令六枚,据闻波斯明教亦有六枚,阳教主当年颇费了一番功夫,却终究没能破解出这圣火令之中的奥秘……”
林凡顿时来了精神:“那现如今,这六枚圣火令在何处?”
杨逍回道:“我中土明教的六枚圣火令,原本是三长三短,石教主在位之时,不慎遗失了三枚短令。
余下的三枚长令,现在五行旗中充做令牌。”
林凡正色道:“速去将这三枚圣火令收上来。”
杨逍毫不迟疑,转身领命而去。
林凡再次端详圣火令上那古怪的符文,突然,他想起了昭那里的那张破羊皮。
那羊皮之上,好似也有与之相近的符文。
权衡一番之后,林凡决定,有必要与昭来一次推心置腹的长谈了。
于是,转身唤过昭,二人来到了内室。
自从金陵城里返回之后,昭就显得有些神思不属。
此刻,见林凡神色如此郑重,心中顿时便忐忑了起来。
林凡也不想拐弯抹角的云山雾罩了。
他开门见山的道:“昭姑娘,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
闻听此言,昭顿时浑身一震。
林凡继续道:“我知道你乃是波斯明教圣女。
你的母亲便是我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一的紫衫龙王。
你们母女二人,同样都肩负着一个使命,那就是,来我中土明教寻找乾坤大挪移心法和六枚圣火令。
我的对是不对?”
昭顿时如遭雷击。
愣愣的望向林凡,简直难以置信。
林凡呵呵一笑:“别是我了,光明左使杨逍其实也早就怀疑你的身份了!
若非如茨话,当初他又为何会用一条玄铁锁链将你锁住呢?
你与你母亲都是身不由己。
此番,我点破你的真实身份,并非是想要问责与你。
而是想和你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谈一谈?你真的不怪我?”昭的眼中已有泪光闪动。
林凡心中有些不忍:“你又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为何要怪你啊?
其实,我一直都在等,想等你哪一想明白了,想透彻了,自己来向我出这些秘密。”
昭闻言,泪如雨下,继而泣不成声。
林凡就像是一个轻易就攻破了别人心防的情场高手似的,到这里,并未停歇。
“你的父亲韩千叶是中土人士!
你的母亲戴丝丽更是大半辈子都待在中土!
你在波斯驻留的时间也不长吧?
其实我觉得,你就是一个汉人!
汉人与夷人,其实啊!这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人生短短数十载,何必要为别人而活?
做自己想做的事,活成自己最想要的样子,这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这样的一些话,很明显,昭触动很大。
不可否认,林凡是她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如此推心置腹,最易获得心灵上的共鸣。
昭的内心之中,似乎已经人交战,已经开始纠结、抉择了。
林凡趁热打铁,继续诱导:“咱们假设一下。
假如你和你的母亲,全都顺利地完成了波斯明教赋予你们的任务。
最终,无论是你的母亲登上波斯明教教主之位,还是你登上波斯明教教主之位,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昭似乎一瞬间豁然开朗了。
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不是!绝对不是!我并不想当圣女!更不想当教主!我不想过那种任人摆布的生活!
可是?……”
林凡果断道:“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无论是谁?都应该做自己的主宰!
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不违逆本心,这才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
你看看你的母亲,一辈子隐姓埋名,早已丧失自我。
失去了你的父亲不,还要与你永世不相认,这值得吗?……”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出现了。
昭坚定的点点头:“你的对!我要做我自己!我应该过我想过的生活!我不会再任人摆布了!”
林凡笑了,笑得很欣慰。
这时,杨逍拿着那召回的三枚圣火令也回来了。
昭毅然决然道:“我知道圣火令里的秘密……”
昭果然不愧为波斯明教的圣女。
经过他一番解释之后,众人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六枚长令之上,正是用波斯文记载的,波斯奇人霍山的一生所学。
西域武学,确实与中土武学大相径庭。
西域武学更注重实用性。
尤其是圣火令之上所记载的,几乎全都是行刺术,隐匿术,探查术,有点类似于东洋忍术。
林凡简直叹为观止。
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一类武学。
修习之后,顿时有一种触类旁通的感觉。
就像是福至心灵了一般,举一反三之下,顿时脑洞大开。
自身的修为,似乎猛然间打穿了某种壁垒,境界蹭蹭蹭直往上提升。
学武之人所的资质与悟性,其实白了就是思路与想法。
能够不断在可行的道路上摸索前进者,就是资质与悟性俱佳者嘛!
果然是好事成双,双喜临门呐!
林凡此行,抢夺了波斯明教的圣火令,又干翻了许多波斯明教中的高手。
朱元璋与常遇春的潜伏战,顿时就打赢了。
三日之后,金陵告破。
金陵城的重要性,那是不言而喻的。
这金陵城一失,那就代表着元廷已经彻底失去了江南。
江南一失,元廷的粮仓,那可就等于是少了三分之一呀!
明军能意识到这个问题,元军自然也是清楚明白的。
元军大将,金陵城守将军脱脱帖木尔,最终,也许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也也许确实是无颜面见元顺帝,觉得自己已经无颜回到大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