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掩饰似的,大笑:“哈哈哈,君慧妹妹,你果然也是有大福缘之人,短短几个月不见,没想到你已经到了炼体期大圆满,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说着,林凡就掏出了两粒洗髓丹,一颗递给了邹从容,一颗递给了李君慧。
“这是洗髓丹,对你们的修为应该都有好处。”
李君慧不识货,应该还没听过丹药一说。
邹从容作为一派掌门,炼药师和丹药自然是听说过的,结果之后打开一看,一枚青翠欲滴,碧绿碧绿色的丹丸,就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邹从容情不自禁的凑到鼻翼下那么轻轻地一嗅,一股沁人心脾至极的芳香味儿,就令她神清气爽了不少。
当即由衷的称赞道:“好丹药!看这品相,应该是极品啊!
林兄弟,真是大手笔!这么好的丹药,就送给我了?”
林凡知道她识货,九芳斋中应该也有炼药师,只是恐怕还练不出来这等成色的丹药,因此皱从容才会如此惊奇。
林凡哈哈一笑:“一枚洗髓丹而已,实在是不足挂齿。”
接着,他又拿出了一枚筑基丹,直接递给了李君慧。
再次望向邹从容,林凡直言不讳的说道:“邹掌门既然已经筑基成功,这筑基丹我就不给你了。”
邹从容很是惊奇:“林兄弟哪儿来的这么多丹药?而且品相全都这么好?莫非来自于神拳门中的那位炼药师谷山之手?”
林凡知道她想岔了。
笑着答道:“这是我自己炼制的,就凭那谷山,他想炼制出这等成色的丹药,再苦练个二十年,恐怕也未必能够达到!”
邹从容闻言,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林兄弟你自己炼制的?此言当真?”
林凡哈哈一笑:“当真!真的不能再真了!不瞒邹掌门,我不但是一位炼药师,而且还是因为灵符师?”
邹从容顿时嘴巴张的大的,足足能放进去一枚鸡蛋。
半晌之后,才惊愕道:“灵符师?林兄弟,你知道灵符师相当于什么修为境界吗?”
也不怪邹从容疑心,也确实太过于耸人听闻了。
炼药师本就非常令人惊愕了,竟然还是灵符师,一时之间让人家怎么信?
林凡正好也想搞清楚一下,灵符师究竟在这个现实世界中相当于什么修为境界的实力?
于是便说道:“据我所知,四印符师之后,就是灵符师境界。
四印符师的前两印,大体上相当于炼体期或者炼气期,而三印,四印,就相当于筑基期修为。
灵符师,差不多相当于金丹境实力吧!”
邹从容终于冷静了下来。
“林兄弟,看来你并非信口开河呀!
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你还真是令人……”
从邹从容的表情之上能够看出来,他说的这句话并没有什么歧义。
有李君慧这样一层身份在,邹从容还真没拿林凡当外人。
林凡笑道:“没有秘密了!这就是我的底牌了。
之所以说出来,就是为了给九芳斋增加一些底气,毕竟,咱们这次要对付的可是侯峰,一个金丹境强者。”
邹从容一瞬间就轻松了。
“有了你这么一位灵符师的存在,此番侯峰还真的就不足为惧了!好,好,好!”
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之前的凝重一扫而空。
又与李君慧说了一会话,林凡便告辞了。
他还要去见云长老,邹从容非常的理解。
待林凡离去之后,疼爱地看着自己的徒弟,邹从容以过来人的口吻指点道:“傻丫头,爱需要说出来,你这样憋在心里头,他又怎生会知晓?
为师是过来人,为师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把你当妹妹看待。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你若是真的放不下,那就不妨放开些!
你的这位义兄林凡,确实是人中龙凤,他日前途必不可限量!
你虽然也福缘深厚,但是与之相比,终究还是弱了一筹,若是再一味的隐藏感情,你们之间的差距只会越拉越大,这场缘分恐怕就要失之交臂了!”
李君慧深以为然,几个月相处下来,师徒二人已经有了真情分,于是也不藏着掖着,李君慧幽幽的说道:“此生只怕是有缘无份了!义兄他早就有了意中人,听说就是他的师傅曲非烟!”
邹从容惊奇道:“这小子!还真是敢爱敢恨!竟然喜欢自己的师父!
只不过你这傻丫头呀!你还真是个榆木疙瘩!
他喜欢他的师傅,你怕啥?
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常有的事!似他这样的人,将来喜欢他的女人,那肯定多了去了!
一个曲非烟,是不可能栓住他的心的!”
李君慧不信,反驳道:“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对她师傅的感情我都能感同身受,我已经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心中已经容纳不下别人了!”
邹从容没好气道:“唉!说你是榆木疙瘩脑袋你还不承认!你就死心眼子吧!
为师是过来人,为师的话,断然是不会错的!你不听,有你后悔的一天!
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儿!
即便就是这些年不会,可是过些年呢!女人,终究会有人老珠黄的那一天!岁月啊,它就是一把杀猪刀!”
师徒二人在这儿谈论男人之时,林凡已经与他的师兄云长老见面了。
云长老见到林凡之后,显然非常的惊喜。
他哈哈大笑着感慨道:“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胜旧人呐!
短短几个月不见,师弟你的修为竟然已经到了筑基期大圆满,这未免也太快了点儿吧?
即便就是掌门师兄,如今仍在闭关,也不知道迈不迈得过去金丹境这一关口,真是焦心啊!”
说着,云长老眉头之上不禁露出了几丝担忧之色。
林凡哈哈一笑:“师兄,不必太过忧心,俗话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又何必天天的杞人忧天呢?”
云长老摇摇头:“师兄,可没你这么洒脱呀!这不仅仅只关乎到掌门师兄,还关乎到我南云宗一门的兴衰,又怎能不令人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