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未脑子是乱的,她典型的外强中干,现如今男人忽然这么一句暧昧成分极高的话语,着实让她小心脏飞速狂跳,一时之间分寸大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忍不住往后一靠,胸口起伏。
“教授......”女人咬着唇,眼眸闪躲,透着晶莹的光:“我、我还不行,我害怕,我们还......”
“还什么?”
男人弯腰,眼瞳黑如深海,白T领口空荡荡,她眼神极快的扫描过去,如愿以偿的满足了视觉欲望,每一处肌肉线条都过分的精绝,两抹艳丽色彩更是令人口干舌燥。
“还、还不算了解,有、有些太快了......”
她磕磕巴巴,强压着自己的手,没有真的放肆的伸进去过把瘾。
黯哑的笑声流窜耳膜。
“真不要?”
说着,男人骨节匀称又精瘦的手攀她细白的脖颈,指腹微微粗粝,摩挲在细嫩的肌肤,硬是勾起一阵燎原之火。
时未屏住呼吸,顿时没了出息:“那……也不是不可以……”
说完。
她就咬了咬舌尖。
美色误人!
“呵……”
男人很轻又很揶揄的哂笑,音质绝无仅有,随着每个音节落在听觉,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指尖麻的厉害。
如若不是定力尚在,以及旁边一双棕绿色的眼睛冷幽幽的盯着她,她怕是会把男人摁倒,逼良为娼似的录个音。
“小东西,你是真没痛觉?”
温南野淡淡的一哂,指尖似乎戳了一下她白嫩的脸蛋儿。
然后翻身,坐在了时未身侧,不再逗弄这个小东西。
时未一愣。
温南野双腿敞开,手肘撑在膝盖,一只手将桌面的烟盒探过来,抖了抖,烟跳出一根,打火机也从盒子里滑出来。
“咔哒”
一声倾向,火苗细微的燃了起来,青色缭绕的烟雾在男人过分浓墨重彩的眉眼之间蔓开,笼了一层神秘诱惑的面纱。
他侧头,正眯着眼。
透过雾气看她。
姿态随性而肆意,就是这么一个眼神,时未心口开始火烧,一路延伸到了脸颊。
太、太引人犯罪了。
真是不舍得摁头去便宜那些男人了。
“自己擦擦。”
脑子里黄色废料还没有撇干净,耳边又传来男人的声音。
时未抬头,面前桌子已经被扔了一小瓶碘伏,还有一包医用棉签。
“嗯?擦哪儿?”
温南野看她迷茫,忍不住笑了:“右边儿耳垂,温柔乡咬了你一口,没感觉?”
女人抬手去摸。
他眯着眼弹弹烟灰:“本想着,身为它的主人要负点责,亲自给你涂,既然你不要就算了。”
时未呼吸一屏,再抬眼看他时,发现男人眉眼深处还浮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坏,明摆着是——逗她玩儿!
她攥紧碘伏:“有镜子吗?”
“卫生间。”
温南野下巴一抬,指了个方向。
时未心中悔恨交加,刚刚如果不怂,好事儿还能远?
迈着沉重的步伐进入卫生间,不算特别大,陈设简洁明了,黑白相间,洗手台挂着圆形的镜子,她看了看自己耳垂,只是一点点划痕,只是她皮肤太白了,稍有一丝便看着很是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