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搀扶着父亲,拿仇视的目光看向江勤等人,恨声道:“你们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臭丫头,言而无信不说还敢恶人先告状!”鸠摩智想反正已撕破了脸,索性出口再不留情。
任我行有疗伤药治疗,更兼女儿任盈盈暗中输了真气,总算缓过来一口气,半死不活的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是老夫...小觑了天下英雄。”一句话讲完,气息再次散乱,头昏眼花,心慌欲呕。任盈盈一看父亲逞强,赶忙出口劝道:“爹,你不要再说了,保重身体为要。”
“你们不过是要我出嫁,我嫁便是了。”任盈盈抱着以身饲魔的觉悟道。
“不行啊盈盈......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死则死矣,不可....不可失了江湖儿女的...气概。”任我行苟延残喘道。
“阿爹,女儿与您分别十几年,这十几年无日不盼着与您老人家团聚,好不容易我们父女俩才重逢,女儿还没有来得及尽孝,您不能死在这里呀。”任盈盈哭诉道。
江勤眼看这父女俩演生离死别的狗血一幕,阴着脸不耐烦道:“我反悔了,你不用嫁了。”
任盈盈一听,诧异的抬头看向江勤,想到自己不用嫁这居心叵测之辈,心下微微一喜。东方不败和鸠摩智亦微微讶异,暗道:“难不成,小淫贼(会长)良心发现?”
哪知江勤接着道:“非是我觉得自己配不你,而是我发现你任盈盈不配与我平起平坐。本来还想给你一个名分,你竟然如此不识抬举,那好,给你两个选择,一,现在就陪着老不死的共赴黄泉,二,今晚就给我侍寝。”
“你......呃”那任我行本就半死不活,一听这兔崽子如此羞辱自己父女二人,一口气没来,气的当场昏了过去,引得一边的任盈盈好一阵惊呼。
东方不败听完江勤所言,好险没笑出声,暗道这小淫贼当真无耻之尤,节操毫无下限。一旁的鸠摩智亦微微一笑,心里感叹年轻人冲动易怒。
一场闹剧收场,任我行先被鸠摩智所伤,又身中密宗绝技“火焰刀”,丹田气海被东方不败所毁,功力尽失不说,半只脚已经进了棺材。生死关头,任盈盈以身饲魔,答应江勤的条件,换得鸠摩智用易筋经为任我行运功疗伤。
只是始作俑者江屌丝进了精舍之内,兀自气愤不休,端起桌的凉茶一通牛饮,然后将那做工精致的茶壶摔在地,坐下后胸口不住起伏,显然气的不轻。
“任盈盈已答应了今晚侍寝,眼看你就能抱得美人归,得偿所愿,怎么还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东方不败随后跟进屋,对气鼓鼓的江勤道。
“本来说好了我救她爹出牢笼,她答应与我成婚,结果事到临头变卦不说,还倒打一耙,好似我十恶不赦一般,这算哪门子道理?”江勤愤恨道。
“你不是早料到会有这般变数么?任我行枭雄性子,任盈盈高洁傲岸,先前有求于你,自然无有不允。现在一家团聚,看你就格外碍眼,对你敷衍搪塞也实属正常。况且闹了一圈子,最后不一样没掏出我们的手掌心?”东方不败坐下后对江勤开解道。
“我承认我长得一般,不会武功,气质不好,心胸狭隘,不招女孩子喜欢,比起浪荡不羁、气运加身的令狐冲大有不如。但我自认为诚意已经做的够足了,救出他爹不说,还准备和她永结连理,颜盈最先跟的我,我都不曾给她名分。放到任盈盈这里,好似嫁给我就成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如此看不起人,我何须再给她好脸色。”江勤口不择言道。
东方不败见江勤提起令狐冲,心里稍感诧异,见他跟小孩子一般置气,遂无奈的笑笑开解道:“有的女子爱慕虚荣,沉迷于权势富贵,有的女子则视荣华富贵如粪土,你又如何招所有人喜欢。令狐冲有令狐冲的潇洒,你有你的权势,各有所长而已。你让颜盈来选,她肯定对令狐冲不假辞色。但你若问任盈盈,她看不你也属正常。”
东方不败说完见江勤还在生闷气,又说道:“来日方长,正所谓日久生情,待任盈盈给你生下一儿半女,她的心自然也就慢慢系在你身了。再说这天下女子千千万,大丈夫何患无妻,你直管夺来消遣,何必和那些女儿家一般见识。”
江屌丝听完东方教主一席“肺腑之言”,心里好受不少,转过身子,面对东方不败,却是欲言又止,良久方吞吞吐吐道:“森赛,那个,我一点武功都不会,任盈盈虽答应了服侍我,但是,若是她突然发难,我岂非性命不保?要是她挟持我以作要挟,那我们岂不是很被动?你看,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原来却是江勤的被迫害妄想症发作。
东方不败听完,哪还不知道江勤的打算,顿时哭笑不得,无语的看着江勤,好似在说:“你看你那点出息!”
任盈盈独坐在一间房舍里,眼眶红肿,既心忧任我行安危,又对即将到来的羞辱悲戚。眼见天色渐渐昏暗,内心愈发忐忑不安。只听“枝丫”一声,房门被打开,任盈盈立即起身看去,见来着不是那鼠辈,而是鼠辈身边的爪牙,身后跟着两个丫鬟。
东方不败进得屋子,也不搭话,抬手数梅绣花针打出,刺入任盈盈体内,封住她各大要穴。
任盈盈只见对方手一扬,自己身体数处微微刺痛,紧接着便酸软无力的倒在地。
东方不败后面的俩丫鬟前,将任盈盈搀扶到床榻,便开始动手褪她衣裙。任盈盈心下发慌,惊恐道:“你们做什么?住手。”东方不败微微冷笑,也不言语,静待丫鬟将任盈盈的衣物一件件褪下。
不一会儿功夫,任盈盈除了贴身内衫,衣服已被尽数褪下。东方不败也不看她一眼,而是走到桌前,拿起那零零碎碎的东西,饶有兴趣的把玩起来。先是拿起任盈盈的随身的长短双剑,放下后又拿起那银针、暗器,最后捡起那些瓶瓶罐罐,逐一打开闻过后,看着一个褐色药瓶,面色凝重道:“三尸脑神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