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淳见江勤亲自下令,忙不迭道:“君言重了,这不过是老奴分内之事,当不得艰辛二字。君稍歇,看老奴取那少林贼子人头来。”言罢飞身而去,速度之快,势如奔马。
而另一边,曹少钦亦下令董天宝率枭雄会部众追击少林余孽,服部千军率300扶桑武士沿途猎杀,剿灭落网之鱼,天残地缺领500精锐护卫江勤安危。
而日月神教,则在任我行号令下,齐声呐喊杀向少林武僧。不少依附于日月神教的左道门派,也纷纷拿出各种五花八门的杀招暗器,向少林悍然出手,一些中立门派,为了避免江勤清算,亦不得不痛打落水狗。
而华山派则在岳不群率领下,提剑向少林追去,只剩令狐冲,拿着剑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既不敢反了枭雄会牵连华山,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对武林同道出手,只得愤恨的拿剑胡乱劈砍,无能狂怒。
其余各派见华山出手,也不得不昧了良心,在各自掌门率领下,杀向突围的少林僧众,其中就包括被定静和定逸拖着的定闲。那五岳剑派和武当的弟子,追少林后,只是拿着武器,吆喝着胡乱挥舞几下,和少林僧人的僧棍戒刀碰几下意思一番,却没有真出手伤人的意思。
但日月神教的教众在十大长老的率领下,那就如猛虎下山一般,直杀得血雨腥风,少林武僧纷纷惨呼授首。那少林僧人被杀得心头大恨,怒不可遏,不再顾及,拼命反击了起来。而五岳弟子被少林临死反扑杀起了火气,再加杀场杀戮氛围的感染,不知不觉起了杀性,打出真火儿来。
真也好,假也罢,了战场,那就身不由己了。日月神教并其他各派,在少林后面追杀,而受江勤之命的曹正淳,则赶到了少林前头,拦住众僧去路。方慧一看前方是擂台杀得各派闻风丧胆的魔头,一颗心登时如坠冰窟,但后路已绝,再是惧怕,也不得不率弟子硬着头皮杀将去。
“嘎嘎嘎,想跑?没那么容易。”曹正淳狞笑道,天罡童子功悍然出手,那冲在前头的武僧如被炸飞的鱼儿般,惨叫着丢了性命。得曹正淳阻敌,后面的日月神教教众,枭雄会部众和五岳剑派得以包抄来,宛如群狼环伺,将中间的猎物一只只猎杀殆尽。
曹正淳武功虽然高强,但毕竟是一个人,难以留下数以百计的少林武僧,还是让部分幸运儿脱出包围圈。而余下的,则在少林长老的带领下,做困兽犹斗,结成阵势,分进合击,众武林门派一时近不得前。
战事焦灼之际,董天宝率枭雄会部众赶到,喝退众人后,千弓弩手张弓搭箭,对着围成一圈的少林武僧万箭齐发。短暂的僵持瞬间被打破,顽强的少林僧众受到了灭顶的打击,虽呐喊着举起手中兵器,隔开箭矢冲锋,但终究还是不甘的倒在枪林箭雨之下。
一部分僧人承受不住,跪地请降,但敌人哪会停手,挥起屠刀一一砍杀。恒山三定看不过去,就要去理论,但战场之刀剑无眼,处处是杀伐,顾得了一处,又难能顾得全部,注定了只是做无用功罢了。
而在另一处战场边缘,一个俊俏的如大姑娘一般的青年,穿着大红衣裳,挥起手中宝剑,一边速度诡异莫测的屠戮着少林武僧,一边大叫着青城余沧海的姓名。这青年便是林平之,自宫修炼《辟邪剑法》后,武艺得以短时间内突飞猛进,本欲趁此次武林大会找余沧海报仇,却遍寻不到仇敌踪迹。原来余沧海和枭雄会交过手,知道对方手段毒辣,再看到方正身死之后,意识到情况不妙,已经趁众人不注意,早早撤退。
这一场汇集正邪两道的追杀直持续的日落方才告一段落,各个势力集合弟子,约束部众后,纷纷前去拜见江勤。
而江勤,则在东方不败的护卫下,早早窝在了内宅里,美滋滋的数着暴涨的魂元。早前万点魂元,召唤了东方不败、鸠摩智和另一个用毒的反派,已经所剩无几。好在江勤回现代后,东方不败伙同鸠摩智杀黑木崖,先诛灭“冒牌货”,又清洗了一番日月神教,收入不菲。待方正汇同正道联盟誓师出发后,江勤派手下抄了嵩山少林和嵩山剑派老窝,又是一笔巨额收入,当时的魂元已经达到了15463点之巨。
原本的计划,是攒着招募《天下第一》位面的铁胆神侯朱无视,江勤眼馋吸功大法很久了。哪知计划赶不变化,鸠摩智临阵掉链子,圣母心发作,害的江勤不得不临时招来了曹正淳救场,足足花掉了15192点魂元。
好在曹正淳曹公公出乎意料的给力,功力已达先天之境,虐的正道联盟哭爹喊娘,先后杀死方正、冲虚、左冷禅等一众正派高手,又单枪匹马灭杀了嵩山近500精锐弟子,后又阻断少林生路,屠戮无算,只一天的功夫,不但赚回了投入,还略有盈余。及至夜幕降临,杀伐停止,江勤手中的魂元已达21570点。
正当江勤乐的嘴巴咧到耳根,口水横流之际,外面曹少钦来报,战事告一段落,请江勤主持大局。于是江勤整理仪容,在东方不败的护卫下,朝枭雄会正殿而去。
黑夜中,枭雄会正殿(原莆田少林大雄宝殿),可谓灯火通明。江勤在正中的主位坐定,近前左右坐着一班手下和新来报道的曹正淳曹公公,东方不败则换了简约的月白外衫,跪坐在江勤身后。
只见曹少钦起身奏道:“启禀君,少林余孽追剿完毕,会众正连夜清扫战场,日月神教任我行及一众长老,五岳剑派,武当派各掌门已集合完毕,侯在殿外等候召见。”
“宣!”江勤道。
殿内的侍从得令后,扯着嗓门抑扬顿挫的宣众人进殿“面圣”。少倾,各派掌门,魔教教主鱼贯而入,进得殿来向江勤见礼。
只是这各派头目,一个个神色暗淡,如丧考妣,拱手行礼也有气无力,不少人身血迹未干。整整一天的情绪起伏,杀伐无止,已然让他们疲惫不堪,此时都是面对生死未卜的前途,强打精神,比不得养精蓄锐、没心没肺的江勤。
江勤还没说什么,入殿的新降之众,却先恼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