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惓虽然姓席,也是席家人,但他骨子里可没血脉亲情的观念,对席渊这个二弟更不会手下留情。
席渊瞪大眼,神情都没蹦住:“大哥,你”
话未说完,几个保镖走上前,直接架着他的胳膊,把人赶出去。
席渊站在别墅栅栏门外,气得差点维持不住外表人设。
他竟然敢这样对待自己!
席惓,你好样的,给我等着!
屋内,元颜搬了张小板凳坐在席惓旁边,双手托腮,专注的盯着他。
席惓说:“以后席渊再到你面前晃荡,你就叫保镖收拾他。”
顿了顿,席惓嘴角轻勾,连带着神色都染上一抹狠厉:“不用管他的生死。”
这世上有的是办法,可以让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从而不会担上任何罪名。
元颜很少看到凶狠一面的席惓,在她眼中,席惓基本上都是温柔矜贵的样子,当然,除了有时候不做人以外。
她抓着席惓的手掌,蹭了蹭自己的脸,软糯道:“我知道啦。”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金老施完针,他将东西收拾好,又叮嘱了几句禁忌事宜。
元颜知道金老这段时间会住在别墅,她也早就让周嫂收拾好房间。
老人家年纪大了,再加上舟车劳顿,刚刚又给席惓针灸耗费精力,这会打着哈欠回屋休息去了。
元颜把席惓送到书房,就拿着方子去厨房捣鼓。
夜幕降临,黑漆漆的苍穹,皎洁的银月被黑云遮住,隐去了所有的清冷光辉。
席渊被司机送回居住的公寓,指纹开锁,进屋关门,刚按下灯光按钮,抬头就看到自己面前站了一个高大挺大的男人。
他披着纯黑长款的斗篷衣,宽大的帽檐遮住他的头颅。
席渊被吓了一跳,后背撞在防盗门上,惊魂未定的问:“你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里?!”
那个男人也不说话,动作迅猛,直接单手掐住他的脖子。
席渊掰着那只手,然而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毫无施展之力,对于对方而言更是如同鸡肋。
“咳咳!”
他猛烈的咳嗽着,脸色涨得紫红,额角的青筋更是暴起。
戴着帽檐的男人五指渐收,空着的那只手,更是毫不客气的往他身上招呼。
席渊就像小鸡仔,被打得没有还手的余地。他倒在地上,像是重获新生,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与此同时,匕首划破虚空的锋利声清晰的响起,席渊看到那把刀,吓得脸色发白。
他视线立马转移到男人身上,因为角度问题,他借着莹莹灯光,恰好看清对方的脸!
“席惓!”
席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震惊使他都快忘了自己的处境。
他看着男人那双可以站立的腿,第一反应就是席惓根本没有残废,他是装的!
头戴帽檐的男人长得跟席惓一模一样,闻言,神情没有丝毫波动,依旧冷漠如冰。
他手起刀落,只听到席渊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临走前,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席渊,而后一脚狠狠的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