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思听了,扬起手企图再给他一巴掌,却被谢安一把抓住手腕。
他眉目带着狠厉,“牧云思,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谢安丢开她,牧云思本就是一个弱女子,没稳住,直接往后倒退几步。
“你与其跑到我面前撒气,还不如想办法怎么帮你的心人。”谢安冷笑,眉眼间竟是让人胆寒的无情。
“元朽靳这次要是败了,没有把事情处理妥当,他在圈内可就彻底完了。”
“是啊,我要是完蛋,也就如你所愿。”
元朽靳的声音,突然在谢安身后响起。
谢安身子微僵,眼底划过一抹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异色。
他转过身,目光与元朽靳对视。
元朽靳没想到自己赶过来恰好听到这番话,他嘴角扬,明明在笑,但却让谢安感到一丝冷。
“谢安,你干得挺不错的。”他鼓了鼓掌,每一拍都带着嘲讽。
他本想找谢安问清楚,可如今看来,没什么可问的了。
元朽靳生来顺风顺水,骨子里透着与生俱来的傲气,谢安的这种行为完全就是在消遣他,把他们的感情不当一回事!
他瞥了眼谢安,留给他彻骨的眼神,继而转身离开。
谢安皱了皱眉,犹豫些许追了出去。
“元朽靳!”
他跑出来就看到元朽靳正准备车,后者听到他的话,身子顿了顿,随即车关门,直接让司机开车离开,半点没有搭理谢安。
元颜也在车,她透过玻璃车窗望了眼外面,元朽靳刚进去没多久就出来,想来是听到令他彻底心寒的话。
“哥……”
“我没事。”元朽靳很镇定,并不像被伤透心的模样,他面无表情的说:“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你不用担心,至于谢安,从今往后我与他各不相干。”
他是元朽靳,是元家的长子,以后还要接管整个元家,他不能因为人生中一点意外而自甘堕落。
谢安也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他也不会因为他而一直沉浸在伤心中。
元朽靳明白自己的责任,也懂得自我安抚。
元颜看着元朽靳,他都这样说,她还能再说什么。
在剧组请的假快到期限,元颜半途就与元朽靳分开。
她回到剧组继续拍戏,每天早起晚归,特别辛苦。
在举办婚礼的前三天,元颜的戏份彻底杀青,导演为她践行后,元颜就收拾东西离开剧组。
回家的路,她遇到容五。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天空灰蒙蒙的,凉风习习。
容五穿着绒丝黑裙,裙尾没到脚踝,纤细的脖子束着纯黑的锁骨链,头戴着一顶米白色的洋帽。
一副民国风留洋归来的打扮。
“谈谈?”容五问。
元颜见她对自己没有敌意,鬼使神差的点头,“好。”
两人去了咖啡店。
周围都是两人的保镖,将这方天地与外界隔绝开来。
容五端起其中一个杯子,“你需要加牛奶吗?”
“不用,谢谢。”
“那方糖呢?”
“也不用。”元颜问:“你想跟我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