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我发现你有点不一样了。”
“那不一样了?变帅了?”
“变帅?你不说我都没发现,好像是帅了不少,不过这都不重要,我发现你性格变了,不像是之前那样混日子了,你是不是有什么目标了。”
林宇叹了口气,目标不就是让老妈站起来,过得开心么。‘果然是自己大哥啊,这看问题一针见血。不过这说还是不能说的,毕竟之前问过很多医生秦涛也在场。’
“目标就是找个媳妇呗!”
“去你的,少跟我打马虎眼,你个混小子。现在就你说你要找媳妇,排队的女孩都能排到南城去。”
“嗨,那能一样么,我是找过日子的媳妇,也不是找小粉丝。”
林宇不愿意说,秦涛也不问了。看着车开进医院,秦涛还是有点怵。
“小宇,一会要是只抽血你配合,但要是让你配合研究,一定拒绝。”
林宇应承下来,悠悠的开着车,引得一大票护士暗送秋波。
“我说你小子真是……”
停车场,在秦涛的一再要求下,林宇无奈的表示一切都听他的,自己不多说话。
约定的地点是在院长办公室,林宇就和秦涛直到了顶层。
打开院长办公室大门,林宇就看见一群熟悉的面孔,龟儿子哟,又是那帮专家还有那个周雪梅!
“小宇来啦,快,让让位置,过来坐。”
“没事,胡叔,别那么客气,我站着就行。”
“那怎么行,来,过来坐。”说完,还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
林宇看的直愣,这大灰狼的样子一览无余。这家伙没安好心。
走过去的时候经过周雪梅,发现她的眼光和那天一样,貌似是恨不得当场把他肢解了似的。
“小宇啊,你现在可是我们甲都的小英雄了啊。次你不顾危险,一个人送炸弹,又为了郊区的安全顶着危机冒险,我们这心里可是佩服得紧啊。”
随后一群专家,副院长都跟着附和,只有周雪梅一个盯着他,眼神发亮也不说话。林宇看着他们的样子,明白这群老东西要跟自己打套路牌。
“哪有的事,胡叔,我也就一普通人,那天也就是年轻气盛,临时冲动了,我这几天想起来那时候还冒冷汗呢。”
“对啊,院长,我弟弟那天回来还让我一顿训,你说她家里还有我大姨瘫在床,他要是真出什么事老人可怎么办。”
不得不说,秦涛这手玩的很漂亮。一群专家面面相觑。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开启下文了。
林宇也是看准时机接过了话茬。
“胡叔,我听说这次找我来是血液检测有结果了?”
转入正题,胡青平也不接着纠结了。“是啊,小宇,次你的血液我们做了检查,检查出和正常的血液的确有不一样的地方,但是研究起来却是一无所获啊,这才叫你过来问问。”
“嗯?不一样么?不应该啊,他没和我说啊。”
院长,副院长,各个专家,还有周雪梅听的都是一愣,随后狂喜的表情涌现出来。
“小宇,他是谁?你快和我说说怎么回事。”
“这……院长,我答应人家不能说的。”
“小宇啊,你要清楚,这是关乎于人类医学发展的大事,一旦成功了,你就是为全人类做了大贡献啊。”
“这,院长,您别逼我了。我真是和他说好了,这事他不让我说,我不能往出提的。”
听见这话,一群人顿时急了,七嘴八舌的在林宇周围絮叨个没完,连周雪梅都加入了战斗。
院长看着林宇被一群人围住,也不多管,坐在一边看戏,而跟过来的秦涛本来想自己把事情压下来的,可谁知道这小宇说漏了,还“他”,这下连秦涛也是劝不住了。
看着这架势,这个“他今天不说明白了,林宇是别想走了。
可能是被絮叨烦了,林宇站起来推开众人挤了出来。看着一群专家像小孩子一样的秉性,林宇一阵无语。
“我可以和你们说,但是你们一定要保密,不能泄露出去。”
“保证,我们一定保证!”
“也罢,反正就不保密你们也找不到他,连我也找不到。”
看着林宇唉声叹气,就是不提正事,让一帮人气的咬牙切齿,却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满。也只有周雪梅不买账。
“我说林宇弟弟,你就别打马虎眼了,快说,怎么回事。”
‘嗯?弟弟?怎么成她弟弟了?’想着还特奇怪的瞄了周雪梅一眼,这一眼瞄的她是面红耳赤。
“怎么的?当弟弟还委屈你了是吧,我28,你25,年龄你怎么也是个弟弟。”
“行,小周姐姐,我是弟弟。我给你们讲故……人的事。”
龟儿子,好悬。
“那时候我7岁,父亲还没出事,经常带着我去玩,家里条件不好,也就带着我去山玩。”
“山?甲都哪有山?”
周雪梅一脸质疑的看着他。
“姐姐大人,打断别人说话很不礼貌的,我家穷,以前都是生活在郊区的。”
一声姐姐大人叫的周雪梅都酥了,这声音,也太完美了,完全是行走的低音炮,之前怎么没注意呢。嗯……长得也好看。不对啊,之前我还感觉丑来着。
看周雪梅不说话了,林宇继续编故事,“那是个阴天,我和父亲在山摘完果子准备回家,也就是这时候,意外发生了,山的地不好,我一下没站住,就摔吓了山。”
众人听的很认真,连秦涛都特别认真。这小子八成也信以为真了。
“然后呢?”
“然后我摔的浑身是伤,意识也模糊,隐约间就看见个老伯朝我走了过来,然后好像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我就彻底没意识了。”
“那老伯是谁?”
“他长什么样?”
“目测多大岁数?”
“行了,你们听我弟弟说完,弟弟你说。”
知书达理的女医生发飙起来真是可怕,专家们都闭了嘴,院长若有所思。只有林宇还想‘这女人怎么懂事了?’
“后来我醒了是在自己家,而且已经过去两天了,我问了母亲,母亲说是父亲把我背回来的,并给我找了甲都里的医生给我看过了,没什么大事。我没在意,只是想起床,却发现身虽然缠满了绷带,却一点都不疼。”
众人知道这是重头戏来了,也都竖着耳朵听。
“腿架了木板,却感觉自己还能走,于是我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卸了木板试试,毕竟在母亲身边也不可能让我卸不是。于是我趁着母亲洗衣服,自己又跑到山那里了,然后又遇到了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