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慕宸就不一样了,从头到尾都对陆谨爱很好,偏偏搭上性命了都还是爱而不得。
陆谨爱不心疼苏慕宸,时倾可心疼得很,自然是不会让苏慕宸受委屈的,也不会离开苏慕宸。
中午的时候他们就下车下了个面条,都是现做的,本来打算做好了吃的路上吃,但是现在气热保存不了多长时间。
而且干粮怎么都不好吃,索性路上还是要停下来休整,与其吃干粮还不如现做,简单一点的也要不了多长时间。
食物还是时倾提供的,还有一大块牛肉,等面做好了以后放上几块牛肉,别提多香了。
从停车到吃饱用了不到一个时,苏慕宸为了大家能吃的好,一停下车就布下了精神结界,免得到时候吃个饭都要被打扰。
他们选择的是一个比较开阔的地方,不管是人还是丧尸一出现就能看见。
但除了几个游荡的丧尸以外,根本看不见人影,毕竟这么热的气,部队也早就将大部分幸存者都带到基地去了。
除了一些出来搜寻物资的异能者们,其他普通人基本上都待在基地里不出来,哪怕他们在基地里的日子也不好过,但是只要可以活着,他们宁愿没有尊严。
午饭做好以后,一人一个大碗,里面还有切好的牛肉将面全都该住了,慕以宁还给了几个鸡蛋,霍兰也一起煎了。
看着这一大碗有肉有菜,色香味俱全的面,几人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吃面的时候也都大口大口的吃,一滴汤水都没有留下。
时倾一看这么多就知道自己吃不了,所以在吃之前还给苏慕宸碗里夹了一半,肉基本上也都在苏慕宸的碗里。
苏慕宸本来想拒绝的,但是想了想又作罢了,毕竟这或许是时倾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他没有理由拒绝。
更重要的是,这一路上时倾也都在吃,且现在气热,吃不了多少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苏慕宸还是把碗里的一个煎蛋给时倾了,时倾也没有拒绝,三两口就给吃了。
霍兰和杜明宇对视了一眼,很是诧异的看着时倾,虽有可能时倾还是有伤害苏慕宸的可能性,但看时倾现在对苏慕宸那么好,还给他们吃的,原本对时倾的不信任和猜忌也渐渐的少了些。
可是不管怎么样,他们永远都不可能毫无保留的信任时倾,哪怕时倾现在对苏慕宸以及对他们都很好。
时倾心里也很清楚,陆谨爱之前做过什么,他们不愿意相信自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时倾不会放弃的,她会用时间告诉他们,她不会像陆谨爱那么傻,伤害那么爱自己的苏慕宸。
吃饱喝足以后,时倾活动了一下身体,正打算帮着收拾一下东西走人,却发现不远处有人开着车过来了,看着浩浩荡荡的车队,估计这人数还不少。
时倾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问九尾白狐:“有人过来了你怎么也不知道吱一声儿啊,一会儿人家看见我们吃那么好,他们又没得吃心里不平衡了怎么办?”
九尾白狐理所当然的回道:“有危险了我自然是会告诉你的,可明明没有危险,我又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打扰你锻炼的雅兴啊?”
时倾疑惑,什么叫做没有危险就不,有危险了再告诉自己啊?
它又不是神仙,最多就是一只九尾白狐,哪里知道危险不危险的?
等等,九尾白狐知道没有危险才不的,也就是它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愿意告诉自己,让自己一无所知的去面对自己即将要经历的事情。
也就是,当初自己会死,九尾白狐其实也是知道的,只是不告诉自己而已。
九尾白狐扯着嘴角呵呵笑了两声,谄媚地道:“倾倾,要是什么事情都告诉你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啊?”
“再者了,你可是强者啊,既然是强者,那就要靠自己的本事去应付这些突发情况,什么都让我提前告诉你了,你再提前做好有什么意思?”
“所以啊,除非是真的有危险,而你又没法躲过去的时候,我会提醒你提前躲过,可要是没有危险的话,那我是不会滴。”
“虽然我是你的系统,你要执行什么任务都是有我决定的,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自力更生,自己想清楚下一步要怎么去做。”
“而且我一直都相信你,你那么强悍一定可以大获全胜的,不管是在哪个位面,对手又是谁。”
时倾嘲讽的嗤笑了一声,不屑的看了一眼九尾白狐,咬牙切齿的道:“其实到底就是你无能没本事,只会在那儿风凉话,我看的清清楚楚的,你还是别找借口了。”
“还有,我不管你是真的没用,还是真的像你的那样,我都希望你可以记住我就是一个凡人,你要是不给我先知的金手指,我觉得咱们还是就此分道扬镳吧,谁也别耽误谁。”
九尾白狐嫌弃的翻了一个白眼,斜眼看着时倾冷声道:“倾倾,
能不能不要每一次都这么,真的很让人难过唉。”
时倾一本正经的看着九尾白狐,不开玩笑的问道:“那我问你,我这么管用吗?”
九尾白狐点点头应了一声,实话实道:“当然管用了,要不然我能让你不要每一次都这么嘛。”
时倾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十分认真的道:“既然管用,那我为什么要换,给你不办实事儿的理由?”
“我警告你啊,要是你再这样的话,我真的就罢工了,你知不知道,和自己心爱的人分开的那种感觉到底有多难过啊,你到底有没有良心的?”
九尾白狐眨巴眨巴眼睛,一本正经地道:“你跟一只狐狸谈感情,你也真的是个人才。”
“不过谁让你是我的宿主呢,看在平日里你对我还不错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以后有什么事情都第一时间告诉你,不让你最后一个知道,你别难过了好不好?”
时倾总算是满意了,这才看向那些人,从车上下来了一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面带微笑的朝他们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