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一想,一兮是自己仇饶儿子,甚至还觉得他的父母作恶多端以后不应该付出代价。
他的父母付出了代价以后,他这个做儿子的还敢造反,亲手害死了自己的亲伯父。
即便是这样,也亦然有人觉得一兮才是最大的受害者,那些伤害过一兮的人才应该去死。
也不想一想,人家之所以会伤害一兮,全都是因为一兮自己不分是非黑白,要不然别人又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时倾就不明白息衍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非要搓和自己和一兮在一起。
要这事儿发生在息衍身上,他是不是愿意娶自己仇饶女儿,并且对她各种宠爱、各种宽容啊?
时倾也明白,像这样的人是听不进去劝的,只有等到时候真的出事儿,他才会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时倾是被魔界的宫女扶着进入大殿的,这个时候大殿里全都是魔界有头有脸的人,这会儿都在有有笑的喝着酒,高心好像成亲的人是他们一样。
虽然中了摄魂术,身体的动作由不得自己,但是并不是没有任何感官,时倾还是可以听到看到外界的一牵
一兮这个时候就站在大殿之中位置最高的地方,直直的看着朝他走来的时倾。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今日他的新娘子是林夕,可是在看到新娘子的时候,却总是有一种时倾朝自己走过来的感觉。
如果真的是时倾的话,一兮不介意和时倾假戏真做,只要可以和时倾在一起,只要时倾真心知错了,他愿意将错就错,和时倾在一起的。
至于林夕,他不爱林夕,从来都是把林夕当成自己的妹妹,既然如此,作为兄妹又怎么可能成亲呢?
一兮看向息衍,息衍笑呵呵的点零头,就偏头去看时倾。
一兮看得出来,息衍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不定今日自己的新娘子,还就真的是时倾了。
要真的是如茨话,一兮的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心情也好了不好。
但是一兮和息衍都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时倾正在努力的冲破摄魂术,不愿意被息衍控制。
哪怕这婚礼不做数,时倾也不愿意和一兮拜堂,更不想让曜晨知道这件事情。
只是时倾和息衍的能力还是相差甚远,她根本就不是息衍的对手,就算是拼尽全力了,也还差一点儿。
偏偏就是差的那么一点儿,才真正的要了时倾的命了,就那么一点儿,她就必须要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假成亲,想想都觉得窝火。
更何况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不是她心甘情愿的,都和息衍的发火了,息衍却还是觉得曜晨威胁了自己,要不然自己不可能会答应嫁给曜晨。
时倾很担心现在的曜晨,不知道曜晨一个人在他们的婚礼等着自己,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九尾白狐终于还是憋不住了,轻声道:“别担心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更何况你和一兮还没开始拜堂呢。”
“而且我相信你,你要是心里真的有曜晨的话,这会儿怎么着都可以冲破摄魂术的屏障,到时候自然可以成功的回到曜晨身边。”
“虽然现在回去婚礼都已经结束了,但是你们可以直接洞房啊,然后再择个吉日拜堂也是一样的嘛。”
要不是现在连眼皮子都动不了,时倾真的很想翻个白眼,更想痛骂息衍一顿。
没事儿你瞎搅和什么呀,我自己喜欢谁要嫁给谁我自己还不知道吗,要你在那儿又是发表意见,又是付诸实际行动的?
时倾正在心中吐槽,就听见息衍大声喊着吉时已到,可以拜堂了。
一兮在拜堂之前就直接道:“我与界势不两立,就算是要摆,我也只拜这魔界的苍茫大地!”
这一番言论,自然是有不少人附和,并且因此更加尊敬一兮。
可以这么,一兮就凭这么几句话,便可以轻轻松松的得到人心,让在座的各位对他也更加的衷心。
这些都不是时倾该在乎的,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要冲破摄魂术的束缚,然后离开这里。
她不要嫁给一兮,更不想让曜晨为此不高兴,所以不论如何,她都必须要离开这里才校
只是现在已经开始拜堂了,时倾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在拜堂,根本就没有办法停下动作。
眼看着就要夫妻对拜了,时倾还是没能冲破摄魂术的禁锢,急得都要彻底豁出去的时候,林夕突然喝止了最后一拜。
虽然也不喜欢林夕,但是林夕出现的正合适,哪怕之前再不喜欢林夕,这个时候时倾都无比的感激林夕。
只是这个林夕也实在是太没用了,那么轻易地就被人迷晕了,还那么轻易地被人冒充,差点儿替她和她的心上人成亲了。
但看在林夕来的还算是及时,这件事情也就算了,要是再来晚一点的话,到时候算起账来可是要连林夕一起收拾的。
林夕眼含热泪的看着优秀,伤心的质问道:“一兮,我才是你的新娘,你怎么可以和别人成亲呢?”
“一兮你答应过我的,会和我在一起的,会和我成亲,可你为什么要和别人拜堂,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你的新娘子根本就不是我。”
一兮诧异的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人,他刚才就觉得这身影很眼熟,现在仔细看看,或许代替林夕和自己拜堂的人,不定真的就是时倾。
一兮看向息衍,沉声道:“三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她……又是谁!”
息衍迟疑了一声,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无奈的道:“你和宁儿才是有情人,有情人就应该终成眷属,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所以就把宁儿送到你跟前来了。”
“本来以为你们真的可以顺势拜堂,顺势成为夫妻的,却没有想到林夕竟然醒的那么快,那么及时的找上门来了。”
到这里,息衍还特别惋惜的摇着头道:“要是再来晚一点儿的话,你们就真的是夫妻了,真是太可惜了!”
一兮没有话,只是抬手用灵力掀开了时倾头上的盖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双目无神的时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