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表示对此很无奈,而且也没这么玄乎,要是真的这样的话,那为什么有些人没有遵守这样的规矩,之后还是很幸福呢?
足以可见这人就是喜欢杞人忧,尤其是这些根本就不可能成真的事情。
其他人怎么样无所谓,但是她和时谨是不会因此就真的不幸。
可既然时谨都严格的按照这个规矩来办事,时倾自然也不会多什么,反正也就几日而已,她等得起。
再加上他们之间就隔着一堵墙,一点儿都不远,不能见面就不见面,毕竟人家又没有不可以话。
晚上的时候,时倾睡得正香甜,却被九尾白狐叫醒了。
时倾疑惑的看着九尾白狐,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这是,大晚上的你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吗?”
九尾白狐哼哼道:“别睡了,要是到时候把自己的命都睡丢了,你可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啊!”
时倾愣了一下,人也清醒了不少,不解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大半夜的有谁想要害我啊?”
九尾白狐没有回答时倾,只是示意时倾等着,到时候那人进来了,她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时倾注视着门口,只是那人好像不走寻常路,不从大门走,偏偏要翻窗户,这让时倾有些无语。
来者是个穿着夜行衣,看体型像是个男饶黑衣人,时倾警戒的看着来者,沉声问道:“你是谁,此时来簇究竟有何目的?”
对方像是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来自己穿成这样,时倾不认识自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便拉下蒙着面的黑布,对方正是之前被时谨打赡沈南风。
这都过去好长一段时间了,沈南风这个时候才来,估计当时真的赡不轻,要不然也不可能现在才来。
沈南风直直的看着时倾,不容拒绝地道:“知意,是我,我是来接你回家的。你快穿好衣服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要不然到时候你可就真的没有机会离开了!”
时倾偏头很认真的看着对方,一本正经的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和你走?你又为什么要带我离开这里?”
“我们之前不是已经好了吗,我会兑现我的承诺,也就是嫁给时谨,当时你可没有拒绝我啊,怎么现在又来让我和你走了呢?你是想让我食言吗?”
沈南风走到时倾身边,苦口婆心的劝道:“傻丫头,你以为他还和以前一样吗?他早就已经变了,变得和以前相差甚远,你可不要被他给欺骗了呀!”
“你是不知道,他当着你的面儿是一套,背着你的时候又是另一套,你怕是不知道,前些日子他来找过我,见我犹豫了竟然出手伤了我。”
“也正是因为我受了伤,养伤花费了些时间,所以才会到现在才来找你,要不然我早就来把你带走,不让你继续身处龙潭虎穴了!”
沈南风的倒是情真意切,看起来根本就没有谎,只是沈南风根本没有料到的是,即便是时谨什么都不和时倾,时倾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所以沈南风想要以此欺骗时倾,以此来让时谨在时倾心目中的形象受损,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时倾深深地叹了口气,唇角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冷眼看着沈南风问道:“你的究竟是真是假,我不想深究,但是你应该知道,我此生最痛恨别人欺骗我。”
沈南风诧异的看着时倾,不明白时倾为什么要这么,还是,对于自己刚才的那一番辞,时倾不相信?
沈南风伤心的看着时倾,很伤心的问道:“你到底怎么了,以前你是最信任我的,为什么到了现在你却又不愿意相信我了呢?”
“还是那个废物跟你了什么,所以现在你不相信我,你宁愿相信一个废物,你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你和那个废物才在一起多长时间啊,就算你们认识的时间长,可是你们在一起的时间才多长啊,为什么你宁愿去相信一个废物,却不愿意相信我呢?”
时倾咬着后槽牙,沉声纠正道:“他不是废物,他有名字,他叫时谨,时间的时,谨慎的谨。”
“当初你救了我,还将我抚养长大,教我本事,我打从心底里感激你,也永远都不敢忘记你对我的恩情。”
“但是你别忘了,这些年我也竭尽所能的在报答你,我帮你做了不少的事,也让你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头领有了今日的辉煌。”
“我可以我已经报了你的恩情,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尊重我的任何选择,也尊重我在乎的人,不要再一口一个废物!”
沈南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嘲讽的嗤笑了一声,呵呵的笑着道:“你报了我的恩情,就可以对我这般无情无义了是吗?”
“欠了我的恩情可以还,可是欠了我的感情呢,你又拿什么来还?啊!”
着,沈南风的眼睛都红了,眼眶里也都是泪水,拔高音量质问时倾。
这倒是时倾始料未及的,她一直以为沈南风实在利用沈知意,却没有想到的是有朝一日沈南风居然动了真情。
时倾无奈的叹了口气,抬起右手覆盖住自己的额头,沉声道:“这件事情的确是我对你不起,但是我只有一颗心,那里已经有人了,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
时倾将手放下来,直直的看着沈南风道:“你要是觉得我亏欠了你,那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告诉你,我不可能离开使劲的。”
“你要怪我也好,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都希望从今往后我们最好是不要再见面了,过去的就让他们都过去吧,何必苦苦执着?”
沈南风笑的凄然,带着哭音低声的问道:“你如此轻描淡写,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打算真的和我在一起,不过就是因为你不知道那个废物的死活,才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随你怎么。”时倾懒得和沈南风继续废话,只是道:“你走吧,要不然到时候让时谨发现了,你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沈南风低头自嘲的笑了,笑的很是凄惨,十分伤感地道:“我一直以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自然也是你明目张胆的偏爱,可结果不过就是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