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宫女敲响时倾寝宫的门,扬声道:“公主,魔尊吩咐膳房给您做了您爱吃的菜,奴婢端进来您吃一点儿吧,好吗?”
时倾冷哼了一声,只了一个滚字,便不再搭理了。
宫女尴尬的笑了笑,心翼翼的转身看向将离,有些结巴地道:“魔尊,公主……公主不想吃。”
将离轻轻的叹了口气,“本座知道,你下去吧。”
宫女赶紧福身告退,然后逃似的离开了这里,就像是后面有人要追杀她似的。
可不是嘛,时倾没有回来的时候,谁要是惹怒了将离,将离不由分的就杀了那个人,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因为那样的事情发生的多了,所以自然会让他们心生畏惧,能在将离手中捡回一条命,可不是得跑的快点儿,免得到时候丢了命就真的不划算了。
将离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目不转睛的看着大门。
时倾真的快要崩溃了,她就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惹别人生气了,现在来道个歉的勇气都没樱
怎么,还想等着自己来道歉吗,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每一次都要自己道歉啊?
再者了,她还不够迁就吗,每一次都是自己认错,自己保证,时间长了她也会烦的。
所以时倾决定了,这一次只要将离不先低头,她也绝对不会低头,不光不会低头,她还会去见彧卿!
见彧卿归见彧卿,时倾也是有原则的,就是绝对不会让彧卿得逞,更不可能让彧卿得到固魂珠,以及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将离一直站到亮,这才离开时倾寝宫,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就那么默默地站在那里。
时倾知道以后无语死了,但还是没有吃宫女端上来的食物,而是让九尾白狐给自己带了些吃的,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吃着。
这样一来,将离就会知道,因为他惹自己生气了,所以自己一直都没有吃任何东西。
相信到时候将离应该会来跟自己道歉了吧,只要家里跟自己道歉了,她就原谅将离。
毕竟看着将离难过,她自己也挺于心不忍的,所以就自己多让着点儿他,只要他肯低头,她就无条件的原谅他。
在将离面前,时倾的原则已经很低了,要是将离这都不肯跟自己认错,她也没辙了。
将离回到自己的宫殿以后,直接抱着就酒坛子就开始喝。
时倾不肯吃东西,在将离看来就是无声的反抗,因为自己已经破了,所以时倾将计就计,逼着自己做决定。
时倾真的是好狠呐,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甚至为了名正言顺的离开自己,不惜用这种方式来对付自己。
将离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喝完一壶又接着喝第二壶,什么都不管,就是一直喝酒。
时倾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她到底还是心软了,真的很不愿意看着将离这么不要命的喝。
叹了口气,时倾让九尾白狐收拾好自己吃过的碗筷,这才去找将离。
这一次没有人拦着时倾了,看到时倾来了以后都赶紧让时倾进去。
虽然没有告诉过时倾,但是他们心里都很害怕将离,时倾在的时候还好,将离就不像以前那么冷血无情。
一旦时倾不在了,谁要是敢做错点儿什么,将离一个眼神过去,就能把人吓死,有的时候一个眼神过去,那人就直接魂飞魄散了。
现在将离一声不吭的在屋里喝酒,一句话都不的将离,比从前话的将离还要可怕。
为了抱住自己的命,他们也只能让时倾进去,因为他们都知道时倾在将离心目中的位置。
如今酿成了这个局面,其他人都没有办法让将离平静下来,也就只有时倾出面,才能让将离不那么可怕。
时倾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将离正大口大口的喝酒,脚边已经扔了好几个已经喝空的酒瓶。
而这个时候的将离已经有些醉意了,看到时倾进来的时候,立刻扔了手中的酒坛子,踉跄的朝时倾跑了过去。
将离伸手紧紧的拽着时倾的衣袖,半点力都不敢松,目不转睛的看着时倾,心翼翼地道:“我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别用绝食来威胁我好不好。”
“我真的很害怕,我怕你离开我,怕你不要我,我不要悔婚了,我要和你成亲,只要你答应嫁给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你想出去到处游山玩水,我可以陪你一起出去玩儿,你要是不想我陪着你的话,我也可以不跟着你,但只要你需要我了,我可以立刻出现在你眼前。”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了,我求求你,千万不要离开我,我真的不能失去你,我求求你了……”
时倾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了将离的手,叹息道:“阿离,你应该相信我的。”
“我既然答应过你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反悔,更不可能做背叛你的事情,我之所以会去见帝,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让他好好体验一下,被人耍的团团转,最后还失去一切的感觉。”
“我以为你会相信我的,可我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会生我的气,甚至还要和我解除婚约。”
“好吧,我敬你是条汉子,在认为我绿了你之后,你有这样的反应很正常,我不会多什么,也不会怪你。”
“可你为什么在和我解除婚约之后,连见都不愿意见我,还敢找那么多妖精在你面前又唱又跳的,现在还反悔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将离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倾的是事实,解除婚约是他提出来的,现在反悔的也是他。
面对时倾的质问,将离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深深地看着时倾,然后将时倾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
时倾推了一下,发现根本推不动,也就任由将离去了。
将离紧紧的抱着时倾,蛮不讲理地道:“我不管,我就是不准你离开我,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时倾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冷哼了一声道:“你还真的不讲理啊,还双标的厉害,你可以做的事情,我就不可以做,凭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