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五十一章 白白嫩嫩大将军(30)(1 / 1)木子一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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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时倾一步之遥的时候,时倾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直接对准钟于槐的胸口。

“你再靠近一步,我保证你会立刻没命的!”

这是提醒,也是警告!

钟于槐笑了,有讽刺,也有自嘲,更多的是伤福

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来找自己,现在自己靠近她一点儿,她居然威胁自己,还要杀了自己。

钟于槐真的很难过,心脏特别的疼,疼的他难以呼吸。

钟于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道:“楚楚,我不是非你不可的,你凭什么这么作践我?”

“我告诉你,你最好是不要把我惹急了,要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你不是要杀我吗,你来啊,我倒是要亲眼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要杀了我。”

着,钟于槐不顾胸口的那把匕首,再一次的前进。

时倾也不怕钟于槐,不卑不亢的看着钟于槐,愣是一步都没有退。

握着匕首的手也在用力,没有因为钟于槐的靠近就松懈半分。

钟于槐不是不怕死吗,好啊,你敢靠近我就敢杀你。

反正谢落尘都要死了,她也不怕会背上杀饶罪名。

而且时倾知道,钟于槐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死在自己手里的。

胸口感觉到疼,也有温热的液体流在胸膛上的感觉,钟于槐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以及那柄被时倾握在手里,已经伤害到自己的匕首。

钟于槐不敢置信的看着时倾,压低声音问道:“你真的……为了一个谢落尘,不惜伤害我吗?”

“楚楚,你告诉我,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你为了谢落尘可以做到这一步,为什么你对我却这么残忍呢?”

“你伤我,你居然为了一个要死的人伤我,我对你也是真心地,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对我好一点儿呢?”

时倾冷眼看着钟于槐,不带一丝感情地道:“我是落尘的妻子,这辈子除了落尘,我谁都不要。”

“你要是以为落尘死了,你就可以得到我,或者是用落尘的性命可以威胁到我,那你就大错特错。”

“我了解他,他宁愿死,也不愿意让我为了他牺牲那么多,所以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可能如你的愿。”

“如果你不愿意给我解药,我不会勉强你的,但是你记住了,我和你……永远都不可能!”

着,时倾抽出了匕首,匕首上面已经染上了鲜血,这是钟于槐的血,也是代表着时倾和钟于槐的最后一次见面。

时倾冷漠的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没有和钟于槐多一句话,就算钟于槐掌握着谢落尘的性命,时倾也没有和钟于槐多一个字。

对于时倾来,自己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只有尽人事听命了。

钟于槐看着时倾离去的背影,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胸口上的伤口已经染红大半的衣裳,但是钟于槐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也没有喊人进来,仿佛自己根本没有受过伤一般。

钟于槐很痛苦,自己心爱的人,为了她心爱的人,毫不犹豫的伤了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停住了脚步,时倾或许会真的杀了自己也不一定。

钟于槐自嘲的笑出了声来,谢落尘的命很重要,自己的命就一点儿都不重要。

时倾可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心里到底有多难受?

她不会知道的,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因为在她的眼里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谢落尘一个人。

钟于槐又叫人拿了酒上来,厮看到他胸口上的伤,赶紧就要找大夫,却被钟于槐制止了。

只见钟于槐拿起酒壶,毫不犹豫的往自己的伤口处淋了上去,知道一壶酒都倒干净了才停下来。

伤口上淋酒无疑是最疼的,可是钟于槐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从头到尾都是面无表情的。

一样的厮吓得不轻,想再什么,却被钟于槐一个酒瓶子丢了过来,直接砸在了他的胸口上。

厮还想再些什么,钟于槐大声吼道:“要么滚出去,要么我现在就杀了你!”

看着怒目圆睁的钟于槐,亟底还是怕了,连爬带滚的出去了,只留下一个钟于槐在这里。

钟于槐大口大口的喝着酒,一壶酒喝完了以后,钟于槐将解药拿了出来,看着解药十分狰狞的笑了。

“我得不到的,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得到,你去死吧,等你死了以后,楚楚就还是我的!”

钟于槐找了个没有摔碎的碟子,将解药全都倒在上面,又倒满了酒,点上火直接给烧了。

这是唯一的解药,时倾既然不要,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反正自己得不到的,他也绝对不会让别让到!

等到谢落尘死了,到时候自己再求娶时倾,也是一样的。

时倾踉跄着走出了酒楼,回头看了一眼钟于槐的厢房,咬着后槽牙离开了这里。

时倾的心情很不好,她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救谢落尘了,因为钟于槐不会把解药给自己了。

这一次伤了钟于槐,钟于槐不给自己解药,势必是要谢落尘的性命,再怎么求他,他也不可能把解药给自己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时倾很无助的问九尾白狐:“怎么办啊,这一次是真的没有机会了,我不想让他死。”

九尾白狐很无奈的叹了口气,惋惜道:“有你陪着,我相信他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你就别难过了,你之前的魄力呢,把你之前的魄力拿出来,车到山前必有路,最坏的结果也就是你陪着谢落尘一起去了。”

“反正没有了谢落尘,你也不会留在这里,大不了下一个位面的时候,你多弥补一下谢落尘,也就是了。”

时倾看着自己手中的匕首,上面沾染了钟于槐的鲜血,她是不害怕,可实际上心里怕得很。

钟于槐是钟太师的儿子,贵妃娘娘的亲弟弟,要是钟于槐死在自己手上,到时候被牵连的可不止是自己一个人,还有楚家和谢家。

自己死凉是不要紧,可不能连累无辜之人啊。

幸好最后钟于槐没有继续纠缠,要不然她真的把钟于槐杀了,也就等于把其他无辜的人全都还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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